常戰跟在那中年管事的身後,七拐八繞的走過了幾座小山園林,來到了一個地麵寬闊的練武場,此時雖然天色尚早,不過練武場上已經有不少的青壯年在那裏練得虎虎生風,不過都是清一色的使劍。
上官家以劍道名揚天下,當然府上都是用劍者居多。
當中年管事來到練武場時,有兩個青年停止了手中的練劍,朝他圍了過來,這兩個青年看上去都與常戰的歲數差不到多少,兩個的修為都是元嬰後期,比常戰當然低了很多。
不過當他們看到管事帶著常戰來到練武場時,心裏便已經知道這次又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來擅闖上官家了。
“李斌管事,有事嗎?”兩個青年中,其中一個比較幹瘦的青年向管事問道。
“請教,這位兄弟如何稱呼?”還未等李斌管事回答,另一個身體結實,比常戰略矮的虎頭小子向常戰問道,看來這小子性子比較急。
“在下常戰,有事嗎?”常戰輕描淡寫的看著他。
“反正兄弟想見我上官爺爺時間還早,我們先來切磋切磋如何?”虎頭壯小子舞了舞手中的長劍,對常戰說道。
看樣子這小子也是上官家的子孫,這上官家家族龐大,子孫也是眾多。
常戰看著眼前這個還是元嬰後期實力的小夥子,心裏一陣冷笑,不過他還是慢悠悠的答應了下來,在這些人麵前,他可不想讓他們瞧不起。
“老大,狠狠的教訓他。”雪兒對常戰說道,連它都看這些人不順眼了。
“嗬嗬,一定。”常戰回答。
“在下是上官家第三代子弟上官俊,請亮劍。”上官俊揮了揮手中長劍,對常戰說。
常戰看了看上官俊手中那把品質不錯的寶劍,看來這個上官家果然不凡,就是一般普通子弟使用的長劍都稱得上凡級上品,不過,他並沒有放在眼裏,隻是禮貌的躬了躬身,對他作了一個請字,並沒有拔出背上的紫雲劍。
那上官俊見常戰如此托大,心中一惱,長劍一揮,挽出一道劍花,向常戰當胸刺來。
這上官俊一出手,常戰已經知道其深淺,相對於同齡人來說,上官俊的劍術應該還屬於中上乘水平,劍法也是得到個中真諦,出劍幹淨利落,招式沉穩老練,不過,他遇到的是常戰。
常戰的修為遠遠高出他許多,而且對於劍道,自從他練習了混沌劍法之後,對劍道也有了深刻的了解。
所以,當上官俊的長劍刺到的時候,常戰並沒有回避,隻是戴著極皇拳套的右手一抬,便將前刺的長劍抓個正著,然後運力一挽,直接將上官俊的長劍扭成了麻花,硬生生的從他手中將長劍給奪了過去,然後隨手一扔,變了形的長劍便掉到了地上。
站著的上官俊還傻暈暈的看著空著的右手,他甚至連常戰如何做到的都沒弄清楚,畢竟實力差得太遠。
李管事和另外一個幹瘦的青年都驚呆呆的看著常戰手中的拳套,這真是個好東西,竟然能夠不畏利劍的鋒刃,不過現在他們終於弄清楚,這個常戰並不是靠丹藥的幫助來提升的功力,很顯然他可是真才實料的大乘期實力。
“我想拜見一下當家的,還請你帶路。”常戰雙眼如刀般看向李管事,說得非常堅定,竟然讓李管事心裏一陣驚惶,他沒想到常戰的眼神竟然會如此淩厲。
“常兄弟,給你明說吧,想見我們當家的那是不可能的事,而且我也做不了主,就是我們上官家的嫡傳弟子也是難見一麵,更何況是當家的。如果你真的想見,除非你是丹藥大師,或者你真的可以擊敗嫡傳弟子,我們當家的要見的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人,不見普通慵才。”李管事詳細的述說。
看來他是怕常戰真的為難他。
“那你說說,這裏誰才是嫡傳弟子?”常戰問道。
“這裏的都不是,上官家的嫡傳弟子都有自己的練武場,都有各自的居住院落,如果你真的想挑戰嫡傳弟子,那你可得準備好輸的打算,因為上官家真正的嫡傳弟子隻有五個,而且最差的那個也已經達到大乘後期實力,對於劍道當然是精研深究,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李管事說道。
其實李管事是在有意的激常戰,他還怕常戰不去。
但是常戰卻不願意放棄這樣一個挑戰的機會,既可以見識一下真正的劍道高手,也可以有機會見到上官家的主人。
“那麻煩李管事帶一下路吧。”常戰對他說道。
這時候,那個幹瘦青年忽然伏在李管事的耳朵旁說了一句,那李管事點了點頭。
“常兄弟,請隨我來吧,這五個嫡傳弟子平時也很多時候不在家的,現在剛好有一個昨天才回來,我幫你帶路。”李管事麵帶笑容的對常戰說道,不過,常戰一看他的笑容就知道這家夥不懷好意,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