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啊?”蕭悅吞吞吐吐的,她看了看季舒陽,比起公司她更想和他待在一起。
季舒陽在旁邊聽到又是公司又是小方的,不用想都知道電話那邊的小方要說什麼,不就是等不急要告他的狀嗎?
說到她公司現在的狀況,季舒陽說不心虛是假的,之前是因為氣憤,覺得她對不起自己,所以才以這種方式報複她。
可現在人回來了,而且好像人家就是出了個差,最多也就是時間長點,也沒做什麼太對不起他的事,這麼一想,他對她公司的迫害好像是有點過。
一想到她知道他幹的這些事後,怕是很難再同他嘻嘻哈哈,季舒陽就懊惱。看她接電話皺眉的樣子,電話那邊的人應該已經開始告狀了。
想了一下,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你剛剛說我哪兒變了?”
見季舒陽跟自己嘴唇動了動,蕭悅立馬拿開電話,伸過頭來問:“你說什麼?”
電話裏,小方還在吧啦吧啦地說著什麼,但蕭悅已經聽膩了,她就不相信舒陽這個實在的軍人能把她公司賣了不成,最多就是點小打小鬧,她還是承受得起的!
“你剛才不是說我變了嗎?我想知道我哪兒變了?”怕她聽不見,季舒陽音量放大了些。
說到他變了這事,蕭悅的興致來了,於是草草結束了與小方的通話,就笑哈哈地往他那邊靠。
“我是覺得你今日過於殘暴,跟以前不一樣了。”想到剛才的瘋狂,蕭悅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了紅暈。
她有時候真的是鬼迷心竅,剛才被他用強,竟然還不知恥地享受,差點在這兒與他做了那事,想想,有些事真的就是一念之間,還好他及時止住,不然這可得了。
她平時雖然大膽了些,也在大庭廣眾之下戲弄過他不少次,但她都是仗著他過硬的君子氣度,以為他不敢胡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位中校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純潔老實的寶寶了!
蕭悅撇嘴看著他,她以前就知道這是個悶騷的男人,但沒想到他居然有將想法付諸於行動的那一天!
嘖嘖!她從前小看他了!
“人有兩副麵孔的,你不也是一樣嗎?”知道她在說什麼,季舒陽大大方方地承認。
他是結過一次婚的男人,對於那種事也不是像當初那個毛頭小子一樣無知了,她口中的殘暴不過是欲求不滿罷了,她非要指出來,他也認。
反正禁欲這麼久,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時情急,粗暴一點又怎麼啦?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他有,她也有,這並不可恥。
季舒陽坦蕩蕩,這倒是讓蕭悅有些挫敗感。但想到他說她也有兩副麵孔,心裏不高興了。
“我怎麼就有兩副麵孔啦?”她可一直都是想要什麼都說了出來,不像他總是故作矜持。
“你工作不是嗎?”
“什麼工作?”
蕭悅不懂他在說什麼,明明在談某人總是在有生理需求的時候惺惺作態,怎麼就說到她工作上去了呢?
“你公司的人老說你工作認真負責,可我記得你以前可是整日懶懶散散的,這難道不是兩副麵孔嗎?”季舒陽給她解釋。
“你說的是這?”蕭悅無語地看著他,不敢相信這就是他所說的兩副麵孔。
明明在談那麼私密的閨房話,他怎麽就能想到工作上去呢?他腦子裏麵是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