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珈洛將自己鎖進辦公室裏,不吃不喝,連睡覺都很少,他一直在審查由不同部門送上來的文件,不停收購合並,珈氏的股票連續上升了幾個百分點。這一幹,珈氏的社會財富又上升了不少。
三天後,這個胡子拉碴的男人拉開了辦公室的門,對著門外的助理Jason笑笑:“Jasona ,我餓了,送點吃的來吧……”話音剛落,便一頭栽了下去,Jason眼疾手快,扶住了他,送了醫院。
此時的秦茹已知道珈皙昏迷的事兒,正守在女兒身邊,對著沈青禾板了一張臭臉。珈家一個個的,都是癡情種是怎麼的?非死守著一個個死活不肯放手,真是惱火。連作者都想開口罵一句——搞毛啊搞毛啊!”
珈洛一進醫院便通知了秦茹,秦茹皺眉問:“怎麼回事?”
Jason看了一眼醫生,將手機遞給他,示意他來回答。醫生會意,伸出手接過:“您好,珈總經理因為三天未進食而體虛加上貧血,是……沒有胃穿孔……沒有大礙……好……再見。”
因為沒有什麼大礙,秦茹也就送了口氣。轉身卻正了臉色:“沈青禾先生,我想找您談談,可以嗎?”
沈青禾有些疲憊地看了病床上的貝蒂一眼,點了點頭說:“能在這兒談麼?也許下一秒,貝貝能醒來。”
秦茹長著一雙和貝蒂一摸一樣的丹鳳眼,細長的柳葉眉兒微微挑了挑:“沈先生知道我們家珈皙有多喜歡你嗎?”
沈青禾輕笑說我知道。所以我守在她身邊,希望可以在她醒來的那一瞬間告訴她,我也很愛她。
沈青禾用了愛,而不是喜歡。很深很深的喜歡,才是淡淡的愛,這其中的道理,我未曾說起你未曾聽聞,但是心裏誰都明白。
“沈先生當真喜歡我家珈皙?她是個好女孩,是我秦茹的寶。雖然這幾年她都不肯回家,說是與我斷了來往,從今往後再不是母女,可我知道,她是我秦茹的女兒,無論她怎麼擺脫,都沒有用。”
沈青禾低頭凝視那張睡顏,輕聲道:“我知道。”
看著她沉睡,心裏便浮起無以名狀的悲傷,真怕她像睡美人一樣沉睡百年等王子親吻,但也更害怕,自己不是那個王子,無法將她吻醒。
秦茹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說希望沈先生好好對待珈皙便回了奧地利。在奧地利又通過遠程會議將自己的位置傳給了仍在醫院接受調養的珈洛。
這些年來,公司一直是珈洛在掌管,董事長隻不過是個虛名,要不要,都是一樣的。
珈洛在醫院掛著營養液,問正在削平果的鍾小賢:“慕瑤,在挪威的哪個地方?”
鍾小賢的手頓了頓,蘋果皮斷了一截,有些惋惜地看看手上隻剩下二分之一的蘋果,沒好氣地回答:“消失了消失了。“消失了?”
“電話打不通,家裏也沒有人接電話。我怎麼知道她會在哪個地方偷偷摸摸給你生下孩子?!”
珈洛皺眉:“問裴爾,她肯定是知道的。”
鍾小賢說:“她不是給了你電話麼?按著那個留著的地址來找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