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愛路過
為了實現自己的音樂夢想,我從沒有停止過前進的步伐,無論路過怎樣的繁華和風情,身影都像是坐公交車一樣,一站接一站的匆匆。隻是,我沒想到,在這樣的匆匆中會與一隻流浪的貓不期而遇,會對一顆善良的心抱有成見,繼而泛起漣漪。自此,便丟不下這份愛,更無法忘記與之相隨的點點滴滴的溫暖。 ——題記 過正月,我就像候鳥一樣,迫不及待地飛出了父母為我鋪墊的溫暖的家。經過一天一夜的顛簸,我在一個千裏之外的城市安頓下來,這裏的音樂氛圍很好,當然像我這樣除了夢想一無所有的年輕人也很多。我白天寫歌,乘著自己“校園詩人”的餘韻,點綴著一些或飛揚或傷感的音符自娛自樂;晚上是我最高興的時候,背著那把相伴多年的吉他,去一個個酒吧串場。收入是微薄的,但心情卻是快樂的。 然而,一件意外的事情打破了這暫時的平靜。 一天晚上,由於先前朋友幫忙聯係的酒吧比較多,我一直忙到淩晨三點多,才拖著要散架的身體回出租屋。在路過一條昏暗的胡同口時,我麵前突然出現三個人,個頭都不高,很霸道地擋住了我的去路,沒等我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聽其中一個人惡狠狠地說“揍他”。 我沒有還手,也沒有力氣跟他們打架,隻是死死地抱著我的吉他,讓他們發泄——因為我搶了他們的生意。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我醒來時背上冷颼颼的,嘴角鹹鹹的,流血了。讓我奇怪的是,懷裏竟然躲著一隻貓,“喵嗚喵嗚”地叫個不停。它在這樣的寒夜外出,或許和我一樣,是一個流浪的精靈。我輕輕地撫摸著這個不安分的小生命,陡然間,同病相連的情愫在心底悄無聲息地蔓延。 帶著這隻被遺棄的貓,我踉踉蹌蹌地回到了住處。在燈下,我仔細地打量了這隻貓,它的眼睛流光,絲毫看不出疲倦之色,潔白的皮毛使得這個小家夥看起來頗為調皮,隻是後麵的一條腿走起路來有點跛。我看它的腦門有一撮不大的黑毛,於是就給它起了個名字,“小黑”。除了這條腿,它近乎完美,我想無論如何得照顧好它,盡管我以前一直不喜歡這類寵物。但沒想到,因為它,我得罪了隔壁的女孩子。 在酒吧工作的性質,決定了我的生物鍾和別人不一樣,晝睡夜出,每次開門鎖門都發出很大聲響。隔壁的女孩叫杜千千,曾在我入住的第二周就敲我的門向我抗議,說我影響她休息了。對環境的陌生感加上連日的忙碌,我沒心思跟她客氣,揉揉酸澀的眼睛沒好氣地反擊她說:“那是因為你不瞌睡,人要困乏了站著也能睡著。”她就朝我翻白眼,吐舌頭,再翻白眼。 然而,最倒黴的就是小黑了。起初我不知道小黑挑食,每頓都得沾點兒葷,否則就不吃。我剛穩定下來,沒有多餘的錢給它打牙祭,可它似乎不介意——原來把目標轉向鄰居了。結果沒過幾天,杜千千就在門口苦苦等我了。 “你的小貓嗎?”她抱著小黑、站在我的門口明知故問,“它吃了我的晚飯還睡在我床上,你說咋辦吧?” “不會吧?它在我這兒有食有窩,怎麼跑到你那吃你的呢?再說了,咱們都是租房住,它沒有機會嫌貧愛富吧!”我感覺和她爭論貓食的問題,很不好意思,就借題開涮。
原來,她所在的服裝廠最近忙著交貨,每天都是早出晚歸,上班走得匆忙,忘了關門,昨天剛買的一些炸魚,今天準備做晚飯,沒想到被小黑捷足先到給吃掉了。讓她“是可忍,孰不可忍”——小黑吃了並不逃之夭夭,反而在她的閨房呼呼大睡。這不,被逮個正著,可
我都是白天惡補睡眠,夜晚出門串場,哪有心思想到這個事呢? “你知道它為啥去偷吃嗎?”她勝券在握的樣子,又故意賣關子地問,“因為它的主人就油嘴滑舌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大妹子,沒搞錯吧,這哪兒跟哪兒啊?”我感覺她的邏輯推理或許有點道理,但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怎能在一個陌生的小女生麵前認輸! 小黑呢,此時卻眯縫著眼,在美女的懷裏時不時地叫一聲,好像在聲援她似的,全然忘記了當初是誰把它抱回家的。 “為了汲取教訓,你請我吃飯,算作補償!”她似乎並不怎麼生氣,看得出來是個性格活潑開朗樂觀的打工妹。 “不行,不是我吃的。”我佯裝生氣,沉著臉說,“你這是訛我啊!” “你等著瞧,有你後悔的時候!”她不再糾纏,竟抱著小黑,悻悻離開。 小黑常常夜不歸宿,我有時也忙,丟三落四地忘了好好照顧它。不久後的一個周末,我從酒吧趕場回來,發現小黑正臥在門口,站都站不穩了——另一條後腿斷了,身上還係著一個紙條:我不要臉,我偷吃人家的東西;好好照顧我,拜托!! 抱著受傷的小黑,我異常憤怒:杜千千,一定是杜千千幹的,吃你一點東西你就忍心下此毒手,算你狠。我一邊心裏窩火,一邊在琢磨該找個什麼辦法對付這個狡猾的小丫頭。 從此,我有空就在門口等杜千千,可總是陰差陽錯——她的門都是鎖著的。對她來說,加班無異於日報上成塊的文章,大的小的那是天天有。逮不住她,我也沒閑著,一方麵練習新的曲目,一方麵給小黑加強營養。小黑難受,在夜間的嗚咽讓聞者揪心,白天帶它去看了好幾個獸醫,錢花了不少,收效卻是微乎其微。這個該死的杜千千,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咬牙切齒,把桌子拍得“啪啪”響,完全不顧小黑看我時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恐懼。 孤獨時,在喧鬧的酒吧裏,在搖曳的燈光下,我可以忘我地投入,讓身上每一個音樂細胞膨脹、飛揚,直至沉落於一種年輕的瘋狂中。可浮華盡退、沉寂襲來時,回家的路上,匆匆的人流,匆匆的晚風,都帶不走我腦海中小黑黯然的眼神。可小黑的孤獨,誰又讀得懂呢?我“照顧好它”的承諾,何時能實現呢? 小黑漸漸地沒有了往日的活潑,兩眼也慘淡下來,那受傷的腿更瘦,突兀的骨頭讓人心酸。我除了給它在夥食改善一些,別的也無能為力,心情也跟深秋的溫度一天天日漸低落。 杜千千,杜千千,我盼了半個月的杜千千終於出現了,她的尖皮靴敲得樓梯“當當”響,提著一大包東西,臉上還帶著笑,那種笑讓人很容易想起九月的菊花。可我什麼都不想,就想找事,一個大老爺們兒放下所謂的麵子,來到她的門前——為了一隻貓。 我站在她的門口,一句話也不說,盯著她。她時不時地用餘光瞥我一眼之後,又專心熬一種刺激味很重的藥,加水、攪拌、盛藥,一步一步,有條不紊,有時她被嗆得直咳嗽。 我對她沒有丁點兒的同情,更沒有進去幫她一把的意思,心裏一直在想,裝吧,看你裝到什麼時候。 她終於開口了:“又不是你的藥,你站這麼近幹什麼?把小黑抱過來!” 我早就忍不住了,脫口而出:“是你讓小黑又瘸了一條腿,你為了報複我,故意傷害它!” 她哭笑不得,平靜地說:“你整天小黑小黑,好像你女朋友似的,沒那個必要吧!” 我沒心情跟她說笑,多日的壓抑已經讓我沒心思跟她開涮了,直接把那張字條拿出來,麵無表情地遞給她。 她看了,臉憋得紅撲撲的,眼淚很快下來了,聲音很壓抑:“你認為是我傷害小黑的,其實並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 “你別裝蒜了,你以為掉幾顆眼淚就能掩飾你的過錯嗎?鬼才相信!”我幾乎是歇斯底裏。 “啪”的一聲,她把熬好的藥摔在地上,指著門說:“你走!”
我“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屋裏,此時我懷裏的小黑更失落,一聲聲的嗚咽中流露出難忍的疼痛。 再和杜千千見麵都有些尷尬了,隻有可有可無的問候一下,更深入的話題沒有,解釋和道歉都是多餘的,要強的心不會讓自己輕易在別人麵前低頭。麵對杜千千複雜的眼神,我覺得無所謂,大不了再去一個城市,心裏從來沒想過自己在這座城市會永遠呆下去。 精神不佳,我的工作效率明顯不如從前,串場的酒吧也不多了,慢慢地就形成了惡性循環。還好我的生物鍾又正常了,離家三個月了,心裏對家的牽掛越來越多。 我準備把小黑送一個女同事,她喜歡小動物,尤其溫順的。我抱著裝有小黑的紙箱,路過房東的門口,她看見了,問我箱子裏裝的什麼。我如實說了。她露出驚訝的表情,口無遮攔:“它怎麼還沒死?上次,它來我家偷吃的,被我孫子抓住了,又玩又摔,還在它身上惡搞了一個紙條——它竟然沒死?!” 壓抑很久的痛苦終於找到了出口。我咬了咬嘴唇,堅持著不讓眼淚落下,轉身回到我租住的樓層,見到了正在打掃衛生的杜千千說:“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把小黑送給你。” 她沒有說話,羞澀地笑著,接過小黑,不停地撫摸著,轉身走到陽台。陽光下,我看見,她在笑,那深深淺淺的笑容如九月的菊花,越過層層的困擾和羈絆,片片都在舒展著被壓抑過的身心。看著這個讓我痛恨又讓我心疼的女孩,我真想擁抱著她,一起看花開花落,一起朝出夕歸,一起慢慢變老,可惜我不能,我隻是一朵無根的雲。 之後的日子,不再顧慮小黑,我憑著自己的努力,逐漸在各個酒吧恢複了名氣,而且和幾個酒吧的老板關係處得很不錯。收入高了,境況好了,但我的那個關於音樂人的夢想還沒實現。恰在此時一個欣賞我的音樂家要與我合作,我就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匆匆地踏上了去另一個城市的列車。 列車在漆黑的夜幕中飛馳,很快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了,突然間感覺很輕鬆,漸漸遠去的不隻是萬家燈火,還有曾經的辛酸和痛楚。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心情自然有幾分雀躍,但我的夢想還在遠方,我正在努力地一步一步向它靠近..現在忙碌之餘,我老是懷念過去,想起小黑和善良的杜千千時心中便多出幾分惦念,感歎著在都市輾轉奔波的生活中,一個如候鳥一般的人對溫暖的渴盼與眷戀!
愛情現在進行時
故事很巧合,三個男孩愛上了同一個女孩。 第一個男孩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在一家外企在部門經理,賺的錢多但也工作忙。因此,原來他和她做朋友的時候,除了給她足夠的錢花,他很少陪她。 第二個男孩是一位教師,工作負擔不重,賺錢也不多,隻馬馬虎虎夠花。不過此人為人誠實,心地善良,人緣也好。最重要的一點是有學問,有修養,這是另外兩個男孩都不具備的。 相比之下,第三個男孩就略遜一籌了,他既沒有良好的工作和厚實的錢包,也沒有過人的學問和出眾的修養。他隻是一個被困在家的待業青年,無論從哪一方麵看,他永遠都是那麼普通,那麼樸實。 終於有一天,這三個男孩很巧合的湊到了一起,他們一齊逼迫著女孩做出最後的選擇。無奈之下,女孩隻好說你們誰對我好以後我就跟誰。 第一個男孩說:我對你的好你以前體會過,我希望你能回心轉意。 第二個男孩說: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就算哪天淪落到乞討我也會先讓你吃飽! 這時天正刮著風,第三個男孩什麼也沒說,隻是脫下了外套披在女孩抖索的肩上。
於是,女孩拉起了第三個男孩的手。 看著有點吃驚的經理和教師,女孩說:“我知道你們一個以前對我好,我很感謝;我也相信你們另一個說的以後會對我好,我很榮幸!不過請原諒,因為愛情裏重要的不是過去和將來時,而是另一種時態:現在進行時!”
我要我們在一起
女孩與男孩是同學,初中的時候是在同一個學校,高中的時候是在同一個班。在這同學的六年裏,兩個人並沒有什麼交往。 高考後,一幫同學相約著去爬山,剛下過雨,山路並不好走,尤其在下山的時候。為了照顧女孩,男孩一路都牽著女孩的手,生怕她摔倒。 當時有同學笑,你們兩個牽手走的背影看上去很和諧。女孩與男孩都隻是笑笑,並沒有把同學的話放到心裏去。 後來,男孩到了北方一所重點大學,女孩去了省城的一所大學。在大學裏,女孩與男孩格外親密起來。女孩總是在陽光明媚的下午給男孩寫信,說自己的生活,自己遇見的人,看過的書。男孩很少回信,隻是在每次節日的時候寄上一張卡片。從男孩偶爾的電話裏,女孩知道了男孩的生活很忙碌。女孩對男孩說,你不必回信,我隻是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 大三那一年的一個深夜,女孩給男孩打了一個電話,什麼也不說,隻是傷心地哭泣,男孩在電話難端不知所措。 所有的關係也隻是止於此。彼時,女孩經曆了自己的愛情,男孩也有著自己心儀的人。畢業以後,在女孩刻意消失下,女孩與男孩足足一年沒有聯係。在聯係時,兩個人都是剛剛失戀。 各自說著自己的際遇。而後既是農曆年。女孩先回到家,男孩回家第二天就到女孩家裏去看她。男孩說,這些年來,他每次一回家,就會在第二天到女孩家裏來看她,不管女孩有沒有在家,這已經是他的習慣了。 在情人節那天,男孩在女孩的手心寫下:做我女朋友好嗎?女孩把手交付到男孩手裏,以愛情的名義。兩個人以為隻要有愛,一切都不是問題,一切都完美無暇;兩個人以為彼此的愛,猶如玻璃遇見陽光,會折射出一片明燦燦的未來。 女孩與男孩手牽著手,千山暮雪不記來時路,是真想真心真意走完這一生。 男孩的母親在知道兩個人相戀的消息後,以斷絕母子關係來逼迫男孩與女孩分手。半年後,男孩終於頂不住母親的壓力,向女孩提出分手。 女孩說,隻要有起,就會有勇氣麵對所有的困難,隻要相信我們的愛,我們就能解決所有困難,我要我們在一起。 再一年後,女孩終於抱著男孩哭泣,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開心,男孩的母親終於同意兩個人在一起了。在那一年裏,女孩不斷地跟男孩的母親溝通,就如自己是她的女兒。 我想,生命不應該在回憶中頹廢,幸福隻有在爭取中得來,麵對將來,我們需要一顆勇敢的心,哪怕一絲的懦弱,幸福都會擦身而過,堅信著你的執著,愛和幸福會永恒。 願相愛的人都在一起,都愛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