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若攜愛離去2(1 / 3)

第四章 若攜愛離去2

放棄一個很愛你的人

放棄一個很 愛你 的人,並不痛苦 放棄一個你很愛的人,那才痛苦 愛上一個不 愛你的人 ,那是更痛苦 若是有緣, 時間 、空間都不是距離 若是 無緣 ,終是相聚也無法會意 凡事不必太在意,更不需去強求 就讓一切隨緣吧。 逃避,不一定躲得過 麵對,不一定最 難 放棄一個很愛你的人,並不痛苦 放棄一個你很愛的人,那才痛苦 愛上一個不愛你的人,那是更痛苦 若是有緣,時間、空間都不是距離 若是無緣,終是相聚也無法會意 凡事不必太在意,更不需去強求 就讓一切隨緣吧。 逃避,不一定躲得過 麵對,不一定最難過 孤獨,不一定不快樂 得到,不一定能長久 失去不一定不再擁有 可能因為某個理由而傷心難過 但,你卻能找個理由讓自己快樂 相愛無非是要快樂 兩個人不能快樂,不如一個人快樂 兩個人痛苦,不如成全一個人快樂 愛,是一種感受,即使痛苦也會覺得幸福 愛,是一種體會,即使心碎也會覺得甜蜜 愛,是一種經曆,即使破碎也會覺得美麗 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緣分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 愛一個人不一定就能擁有 可,我就是抹不去你在我心中留下的點點滴滴。 愛一個人不孤單,想一個人才孤單 靜靜的想念,孤獨的享受 放開天上的雲朵,拋開遺留的誓言 喜歡一個人,失去了,就像丟掉自己心愛的物品 雖然遺憾,但是不會痛 愛一個人,失去了,就會留下一個傷口 永遠都會隱隱的痛。 不要因為寂寞而錯愛 不要因為錯愛而寂寞一生 有一種思念叫做沉默 我們之間,我的內心深處 那一份感情,從此不會再提起 或許,隻有在難得最遠的時候,

才能把曾經走過的那段日子 看得最真切、最清楚

年華的枝椏開滿憂傷之花

當所有的發生過的,被冠上曾經的名號。斯人遠逝,恨在九萬米高空飛翔,我帶著過往度過餘生。 很多年以前,我也是這樣站在天壇之上,接受萬民的膜拜。不同的是,站在我前方的是父皇,左手邊上是遲幻,右手邊是梨雪。現在,前方、左手邊、右手邊,空無一人。 我叫蓉水若,是蓉雪國最漂亮的女子,父皇的掌上明珠。原本我有八位皇姐,在她們十六歲,也就是成人禮的那天,被神秘人擄走,人間蒸發一般。那個時候,朝野議論紛紛,他們說這是詛咒。 那個時候懵懂,扯著母後的衣袖問,這個詛咒是怎麼回事?而母後始終沒有回答我,在八皇姐被擄走的那次,母後怒火攻心,就這麼走完她一生的路程。 我的父皇,蓉雪國的國主,無論如何都冷靜如初的他。在那刻落淚了,他說,水若,以後你隻有父皇,父皇也隻有你了。那年我10歲,懂得了,在這個大千世界,隻剩我與父皇相依為命。 那個詛咒,可怕的詛咒。想起這個,我的心忍不住的顫抖。 到現在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梨雪的情形。父皇哀傷的臉上有了久違的笑容,他指著身後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說,水若,這是梨雪,以後她就來服侍你。雖說是宮女,可你要把她當作妹妹一樣,知道麼?”我看著穿著粉紅色、臉上帶著紅暈、有著大大的眼睛、模樣甜美的梨雪,然後拉起了她的手。 就這麼,梨雪,成了我的貼身丫鬟。 那年我13歲,梨雪12歲,都是懵懂的年紀。我曾好奇父皇怎會特意關照梨雪,這麼多年,父皇從未偏袒過哪個下人。也追問過梨雪,可她隻是笑而不答。我始終覺得,在她的身上有種不符年齡的成熟,眼神裏總有些讓人讀不懂的東西。 後來聽嬤嬤說,梨雪長的很像南妃,父皇曾深愛的女子。 蓉雪國都相傳,蓉水若公主的容貌傾城傾國,無人能比。梨雪常常打趣的跟我說這句話。可是分明,那個與我相處三年的她,容貌猶如花一樣怒放,見過梨雪和我的大臣,都會在她的身上停留。她美的,讓人窒息,讓我妒忌。 梨雪,才應該是蓉雪國最漂亮的女子,而並非我,蓉水若。 我把這話告訴梨雪的時候,她莞爾一笑。這笑美的太有侵略性,足以讓每個男子銷魂,讓每個女子窒息。嬤嬤說過,梨雪與南妃有九分相似。這樣容貌的女子,怪不得當初能擄了父皇的心,怪不得。 在離我滿十六歲三個月的時候,父皇把一塊玉佩交給了我。父皇說,這是蓉雪國的鎮國之寶,它在一日,便可保蓉雪國一日安寧。若它落入複魂黨之手,蓉雪國便將易主。 我小心的接過那塊玉佩說,複魂黨是怎麼回事? 父皇用手掐了掐人中,在那刻歲月給他流下的痕跡在緊皺的額頭盡顯。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父皇已不再年輕,他老了。很久很久之後,父皇沉重的說,六十年前,皇室降生了一個怪胎,左臉被青色覆蓋。祖宗自認這是不祥之兆,便把那個男嬰丟人森林中,讓他自身自滅。哪知,那個男嬰居然活了下來,成立了複魂黨,開始了對皇室的報複行動。你的八位皇姐,就是被他們擄走的。 說到這裏,父皇哽咽住了,老淚縱橫。

父皇握住我的手說,水若,你有了這塊玉佩,複魂黨的人便不能對你下毒手。但是,你記住,要好好保管這塊玉佩。如果它落入複魂黨的手裏,蓉雪國就會完了。 那一夜,月光如皎,我卻無眠。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覺得將要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梨雪把披風披在我的肩膀上說,公主不要想那麼多了,就寢吧。 那日,楊柳飛,天氣清,我在湖邊小憩。 你是誰?我看見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尋問。 他回過頭,絕色的容顏映入我的眼簾。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一個男子長的好看,可是他真的很漂亮。他的這種美和梨雪的美一樣,讓人有種窒息感。 那你又是誰?他反問。我準備說話的時候,他卻走到我的身邊,打趣的說道。蓉雪國有此姿色的女子,除了蓉水若還有誰? 後來,從父皇口中,我得知,他叫遲幻,新上任的國師。 此後,遲幻這兩個字夜夜在我的心間纏繞。我知,那日一見,他已傾我心。那日,他約我,在額頭上輕輕的一吻。他說,水若我愛你, 此生隻希望與你攜手,天涯海角任我們奔波。 我對梨雪說起遲幻的時候,她手中的梳子突然滑落。我問她,怎麼了.她隻說,公主,你幸福就好。 我陷入了愛情的漩渦,盲了心,竟把父皇送我的玉佩,鎮國之寶,作為定情信物贈與遲幻。 那之後,我連番噩夢,夢到父皇出事,蓉雪國易主。 十六歲,在我成人禮的那天。梨雪為我穿上最華麗的衣服,為我抹上胭脂。父皇看著我,欣慰的笑了。遲幻牽起我的手,他說,水若,你是蓉雪國最美的女子。梨落站在我旁邊,似笑非笑。 我站在天壇上,腳下是數以萬計的臣民。 看著父皇、梨雪、遲幻,這幾個在我生命中占據重要角色的人。那一刻,覺得自己好像擁有了全天下所有的幸福,我笑了。 或許是物極必反,樂極生悲。 當天晚上,一片混亂,複魂黨的人闖入了蓉雪國。幾百名侍衛為了掩護我和梨雪,紛紛喪命。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記得父皇讓我和梨雪趕快走。 第二天,蓉雪國易主,父皇的人頭被掛在城池之上。 我拽著梨雪的衣袖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夜之間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梨雪不語。隨後我們到了一個孤島,居住了下來。 我像喪失語言的木偶娃娃一樣,終日不說話。直到有一天,我對梨雪說,我要去找遲幻。梨雪拍了拍我的肩膀,她說,明天我陪你出島,去尋找遲幻。梨雪,在此刻,是我唯一的依靠。 可,第二天,我醒來,梨雪消失了。 我出了島,喬裝打扮,以這樣的麵容回到了蓉雪國,曾經我的國家。街上張燈結彩,我隨便問了一個大叔,有什麼喜事。他說,今天是國主的大喜之日。 國主? 那個害死父皇,謀權篡位的亂臣賊子,有什麼資格稱為國主。 我在集市上買了一把匕首,準備刺殺了那個亂臣賊子。我站在街道旁邊,我終於看見那個毀我家園、害我父皇、複魂黨的首領、現在的國主,在那刻天崩地裂。那個人,居然是遲幻。 那個從一開始接近我,和我有著山盟海誓的遲幻,他的情原來都是虛假的,目的就是為從我那拿塊玉佩。

這個事實,在我的腦海裏逐漸的清晰起來,剩下來,對於遲幻,隻有無盡的仇恨。 馬車上,今日遲幻要娶的那個女人的蓋頭,被風吹走。露出了一張絕世容顏,那張比我還要美的臉,我怎麼會不認識?梨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如今,你怎麼成了遲幻要娶的女人? 霎時,天旋地轉。 我把匕首藏進了袖子裏,尾隨他們,混進了皇宮。 遲幻和梨雪坐在了亭子裏,他們命令所有的人退下。我偷偷的躲了起來,遲幻勾起了梨雪的臉,他說,這世上隻有你能配的上我。梨雪妖媚的笑了,她說,我們是最完美的合作者,如今這蓉雪國終於是我們的了。 父皇對你這麼好,你卻串通外人。我拿著匕首,走了出來,對他們說道。 在梨雪大喊,護駕的時候,我把匕首準確無誤的戳進了遲幻的心髒。那一刻,梨雪像瘋了一般,把插在遲幻的胸膛上的匕首,拿了出來,她說,蓉水若,你去死吧! 我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我已經太累了,死,或許是很好的解脫。很久很久之後,我睜開眼睛,卻看見匕首插進了梨雪的身體上。是嬤嬤殺了梨雪,救了我。 嬤嬤說,公主,你要好好活下去。這樣,先皇才能安心。 原來梨雪是複魂黨的人,從父皇第一次見到她,便是他們事先安排好的。從一開始,父皇便知道。隻是,父皇把對南妃的這份感情加諸在梨雪的身上,這樣厚重的感情。讓父皇,明知身邊擺了一顆定時炸彈,卻仍然舍不得扔。直到,後來遲幻陰謀造反,可父皇那個時候還想著梨雪。 父皇對梨雪,我對遲幻,都輸在了一個情字上。

永晝情歌——紀念李清照誕辰919周年

愁重難解、千年縈。 何處尋? 眉頭、心頭兩處停。 鳳凰台上憶吹簫, 秦樓妝下添新愁。 陽光三疊曲未了, 終日又凝眸。 西風卷簾香魂消, 黃昏目夾人瘦。 雙溪春色好, 單槳輕舟小, 不載悠悠幾縷愁。 獨守寒窗、長相思。 難將息。 梧桐點滴咽細雨。 月皎羞啟點絳唇,

目暮沉醉如夢令。

人間至愛最難酬, 未訴淚先流。 曾識雁歸杳緲蹤, 愁涼心深秋。 渤海明如鏡, 蓬萊願無憂, 清照湛湛永晝情。

戰爭的困惑

這幾天,有事沒事時,都會看到電視台播放伊拉克戰爭的進展。 戰爭,大家都知道,最苦的,不外是人民。看著辛辛苦苦親手建立的家園,就那樣的被炮彈毀於一旦;看著身邊的親人,就那樣無辜地被炸死炸傷在自己的身邊,一個個地離自己而去,那份心痛,那份無助,那份彷徨,那份恐慌,是難以言喻的,是怎樣的讓人心酸呀。他們落淚,我也為他們落淚。為什麼,人類總是要這樣的自相殘殺呢?為什麼,人類總是不能好好珍惜生命的存在呢?難道他們不知道那是多麼寶貴的嗎?天災,能避之,我們都盡量去避。何況人禍呀!為什麼就不願去避免呢? 難道,非得要戰爭,才能解決問題嗎?難道就非得流血喪命,才能換來安定的生活嗎?這代價也未免太大了吧,大家不都是人嗎? 美國人說,我們是為你們好。你們隻有過上我們這樣的生活才能幸福。可是,他們眼裏的幸福生活就是伊拉克人民的幸福生活嗎?他們問過他們的意願嗎?難道伊拉克人民是動物,可以任人安排生活的嗎?難道他們沒有思想,沒有意願了嗎?或許這並非他們想要的呢?人類常常要犯上這樣的錯誤,常常試圖操縱別人的生活,特別是自以為高貴的人,自以為幸福的人。 法律要我們不能殺人,那麼戰爭呢?他們就可以那樣明正言順的殺死那麼多無辜的人嗎?誰來為那些無辜的人討公道?誰來用法律懲戒那些殺人的人呢? 在和平年代,法律是維持社會秩序安定的武器。可是,在戰爭年代,它就形同虛設了。因為,它已無法約束人們的行為了。可悲的人類,可悲的法律,可悲的製度,可悲的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