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當畏摔跤
“成長難免摔跤”是有道理的,可“成長當畏摔跤”不一定就沒道理了。凡事我都喜歡與人唱個反調,所以我認為“成長當畏摔跤。”
摔跤有輕有重,不可一概而論。摔個輕的,毛皮無損,站起來拍拍身上灰塵,一笑而過;若摔破點皮,抹上藥膏,一兩天即可康複。這種跤,摔它七八回,也無所謂。摔重些,要麼鼻青臉腫,要麼皮開肉綻,要麼關節脫臼,疼痛是可以熬的,移身動步不方便,須經一番整療,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來。摔個重量級的跤,腿斷手殘,除打針吃藥外,綁石膏上夾板,還得在病床躺上幾個月;致殘的,生活將會降低一個檔次。更有衰者,隻因摔了個跤便去見馬克思,留給親人以無限的悲哀和惋歎。朋友啊朋友,小心摔著。
人生道路上的“跤”令人畏之如虎。古人雲:“一失足成千古恨。”誰又能對這一“失足”無動於衷?作家柳青說過:“人生的路雖漫長,但最關鍵就幾步。”這關鍵幾步摔著了,人生又何談美好呢?君不見,從小無事生非、打架鬥毆者,終觸犯刑法,鋃鐺入獄;君不見,有個開個小玩笑,也能釀出大錯;君不見,有人年紀輕輕不走正道,出入泥潭,原本潔來難潔去..少管所的那些未成年犯,都是摔得過早的人。他們雖經政府改造,得以重新做人,但青春畢竟有限,這年華一去可是不會再回頭了。因此,某些人要知道生命不能承受之“摔”! 摔跤有利於使人接受教訓,但摔跤同樣會讓人一蹶不振。在成長的過程中不摔跤是不可能的,但對摔跤,我們必須心懷畏懼。隻有畏懼,才能使我們保持警戒,盡量減少不必要的矛盾,古人雲:畏天,畏大人,畏聖人之言。所以,一失足成千古恨,成長當畏摔跤。 點評:在一堆正兒八經的文章中,見到這麼一篇頗具雜文風格的文字,倒讓人忍俊不禁了。誠所謂“百花齊放才是春”啊!
“樂於助人”與“悄悄走開”
生活充滿了矛盾。 我們一方麵對自己說對人要有愛心,愛人如愛己;一方麵在外頭又怕跟陌生人說話。 我們一方麵歎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一方麵又不願意幫助迷路的孩子和摔傷的老人。 我們一方麵痛感自然環境的不斷惡化和人類資源的日益枯竭;另一方麵卻又對惡化環境和浪費資源的行為熟視無睹,甚至自己也在這樣做著.. 我曾以聽到過這樣一段對話: “你認為同學最值得讚美的品質是什麼?” “樂於助人。” “遇到別人有困難,你將怎麼對待?” “悄悄走開。” 兩個問題,兩個答案,一種人生觀,“人人為我,我不為人。” 有些人在這世間的行為實在好笑:看見別人有困難時,泰然處之,對別人的苦苦哀求,充耳不聞;自己有困難時,又求救於別人,別人“泰然處之,充耳不聞”時就心生怨恨,悲歎“世態炎涼,人心不古”,越發不幫人。 糊塗的世人啊,你可知道“投桃報李”這個詞?“隻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你要別人樂於助“你”,自己應當先做到助人為樂。隻要每個人都盡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去為他人、社會增一分光,那麼世間就不會有黑暗,世人心中的苦悶、憂鬱、失望、陰影就會被愛的這份光、這把火焚毀得無影無蹤。
“人之初,性本善。”人隻要保持本性中善的一麵,就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小偷偷東西而不敢吱聲,就不會目睹英雄與歹徒搏鬥而漠然旁觀,就不會冷眼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小孩而見死不救。
“我怕的不是歹徒,我怕的是人們的冷漠,我怕的是孤軍奮戰。”一句話點出了世人的共同心態。可是你怕孤軍奮戰,別人也怕孤軍奮戰,都隻在等待別人“出手”,那麼,你最讚賞的品質——“樂於助人”又怎麼能發揮它的作用呢?你所憎惡的冷漠,你所害怕的冷漠,正是你自己啊! “隻要人人都奉獻出一點愛,世界將為成美好的人間。”從現在做起,從自己做起,讓世界更加美好!
校園漫步
初中時代,每至傍晚,我總會和四個“死黨”中的一兩位漫步於校園。雖然我們性格不同,但是卻有著共同的語言——電影,所以,校園漫步在那時看來是件很美的事。 時光飛逝,現在,那四位是以1:3的比例在兩所“一中”就讀——福一中和連一中。 今天,當我再次漫步於校園時,感覺很孤單。榮來不在,沒人與我聊一些瑣碎的電影故事;邢珊不在,沒人與我聊奧蘭多和茱莉亞的電影;飛萍不在,沒人與我聊卡通電影;王玥不在,沒人與我聊我們都鍾愛的電影。 後花園的風很大,這讓我想起了《Gone with the wind》(《亂世佳人》)和與王玥漫步的情景。 記得與王玥剛認識時,我們就發現對方對電影特感興趣,尤其是“好萊塢”的老電影。那時,她特認真地告訴我,她的最愛是格麗泰?嘉寶和格裏高利?派克。當然,我也毫不隱瞞自己對奧黛麗?赫本的癡迷。 在以後的“漫步”日子裏,我發現她——怎麼說呢——大概是博愛吧! 在看完《亂世佳人》後的一次校園漫步中,我發現玥的最愛由嘉寶變成了《亂世佳人》的女主角費雯?麗。我就隨口說了她一句:“你變得可真快!”辯論會便轟轟烈烈地展開了,如同兩隻大喇叭,聲音充斥了整個校園。可惡的是,她經常以“誹謗”赫本來打擊我。我毫不示弱,理所當然地還之以顏色,辯論更激烈了.. 在接下來的兩次校園漫步中,我發現她最喜歡的男星由派克變成了克拉克?蓋博,後來,又由蓋博變成《佐羅》中的男主角。每當我指出她的“善變”後,辯論會便不可避免地展開。我們經惡意地攻擊對方的最愛為樂子,辯駁聲夾雜著風聲,騷擾著整個樹德學校.. 最後一次校園漫步中,我又發現她最愛的導演由希區柯克變成了史蒂文?期皮爾伯格(可能是因為她那會兒特迷《辛德勒的名單》的緣故吧!)。可是,這回我沒什麼意見,而是很配合地跟她聊起了《辛德勒的名單》的導演、演員、內容及攝影技術。我們談得很投入,似乎誰也不願浪費這“最後的校園漫步”。自始至終,攻擊赫本和費雯的話都沒出現,即使我們的談論到了高潮部分,高分貝喇叭也沒再響起。
其實,我覺得王玥的愛好很符合“Gone with the wind”,她的很多東西都會被風帶走。
在一次通話中,我發現她正在幫我收集赫本的影片。我真的很感動,不僅因為她,還因為我自己。因為,我也在幫她找費雯?麗的《欲望號街車》。 我繼續一人在後花園漫步,風又吹起。我想起了王玥的那句話:“成為世界名導後,可別忘了我這位大美術家!”這時,我會心一笑。 那段時光、那段對話,真的很美好。
我相信,王玥和其他“死黨”的祝福會如永不逝的風一般伴著我“校園漫步”(在學校裏學習科學文化知識)。這將為我走向自己理想的顛峰打下個好的基礎。 朋友,如果你在某年的3月份看到“奧斯卡最佳影片”是《校園漫步》,那“最佳導演”肯定是我,而“最佳美術設計”,除了王玥,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