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在屋內休養了幾日,足不出戶,也算是為了暫避鋒芒。身子養的差不多了,最起碼圓了一圈看著沒有那麼瘦弱。變態男沒有找過自己,那個黑衣人也沒找過自己,如果不是身上每天發生的異樣,顧寧該以為是做夢了。
變態男給自己吃的毒藥,真的如風無言所說,一天發作一次,一次疼一天。顧寧有著天天來姨媽痛經的感覺,那叫一個酸爽,身子養好了不少,第一件事顧寧就想著要去找變態男。說什麼也要將解藥換回來!
因為北苑偏僻,所以就算顧寧溜了隻怕也沒人知道,於是放心大膽的帶著茯苓從狗洞爬了出去。
一路狂殺到晉王府,沒想到很不幸的吃了閉門羹,說她認識秦缺打死也沒人相信。
看門的守衛趾高氣昂的亮起兩個鼻孔,嘲諷的笑道:“我們家王爺不喜女人,從沒有什麼女人作為朋友?你說是晉王的外戚親戚我都信,唯獨這個我不信?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否則小爺心情不好了,打斷了一條腿就不好了。”
顧寧咬著牙,強忍著這酸爽的姨媽痛。然後一不小心跌倒,正好是守衛齊膝的位置。顧寧抓著他的衣服就要作勢站起,沒想到侍衛腿一軟就跪了下來,一臉驚訝,明顯沒想到自己為什麼腿一軟,似乎隻感覺膝蓋窩一酸,腿就軟了下來。
顧寧詫異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說這位小哥,就算想要恭送我也不必行這麼大禮吧?”
侍衛麵色一紅,吼道:“我樂意,你管的著嗎?”
“管不著,管不著!來,茯苓也給小哥道個別!”顧寧拉過茯苓,按著她的腦袋下去,身子彎下去正好夠著侍衛的膝蓋。寬大的袖擺遮住她的動作,手指一點,侍衛頓時一腿軟下,單膝跪在地上。
“見鬼了……”他咒罵一聲。
顧寧笑了笑:“晉王不愧是從燕國回來的王爺,隻怕這麼新奇的送客之道是燕國傳來的吧?茯苓受了人家小哥一拜,我們就走吧。”說罷就拉著不明所以的茯苓離去。
旁邊的侍衛再也忍不住嘲笑:“你今天竟然給兩個娘們跪下了,簡直丟死人!”
“我樂意,我就喜歡跪怎麼的?”他臉紅脖子粗的說道。
遠處,繁華的街道。兩頂普通的轎子停在巷子的出口,一個轎子裏麵傳來聲音笑道:“你家的下人挺別致的。”
秦缺淡淡的聲音隨即傳來,仿佛是一塊寒玉。“好,我讓他跪在風寶堂的門口。”
“額……我什麼都沒說。”
而顧寧等看到變態男和小帥受的時候,顧寧已經喝了很多杯茶了。一看到兩人進來,顧寧立刻衝了過去,還沒撲倒變態男的身上,一顆圓潤的珍珠就射了過來,顧寧嚇了一跳,身手敏捷的閃了過去。
“喂!你有沒有搞錯!”顧寧一下子急了,恨不得上前將他一臉淡漠的樣子咬碎了吃了。
他修長的手指如玉一般,兩指之間又是一顆珍珠。寒玉般的眼眸不善的看著她:“你如果再上前一步,我不介意讓你見點血。”
顧寧氣的咬牙,但是半點辦法也沒有。她扯開一個狗腿的笑容:“大人不記小人過,何必計較我這個小女子呢?兩位好漢能不能把我當個屁放了得了?”
秦缺淡漠的看了眼粗布麻衣的顧寧,明顯是偷溜出來的。然後聲音清冷:“無言,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