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書生被賣相幫爭錢,莽夫欺生協助升官(1 / 3)

秀忠道:“隨其自然。我的包裹就寄放在你這裏,你們沒生活費盡管取來用。韓姐盡管去開門。”

冬雪道:“媽媽,我去開門。”冬雪把門打開,走進四五穿黑色警服的壯漢。

玉蟬上前說道:“夜不成公事,不知候隊長有何公幹。”

那候隊長說道:“太太別生氣,我們接到舉報,說有一個淫賊在這裏欺負吳營長的姨太太們,我們不辭勞苦來捉拿采花淫賊。”在屋的人都知道矛頭指向誰,秀忠心裏更明白。他們找些理由來先往他人身上潑髒物,在這些髒物上做罪證,真是可惡。警局消息為什麼這麼靈通,原來城裏有幾個遊手好閑專吃缺德飯的人,到處打探賭博,妓院,扒手,小偷,地痞,醉霸隻要一經通報就可以領到信義賞。當然,楊秀忠也進入了準確的信息中,通信人也領了賞。所以候隊長一進門樓就盯上了楊秀忠。

候隊長說道:“采花淫賊果然在這裏。弟兄們給我拿下,帶到警局給吳營長一個交代。”一聲令下,四個警員一擁而上,抓住秀忠手杆往背後扭。楊秀忠也太老實了任意等他們抓住胳膊。若是其他人早被背起來了。其實秀忠這雙手緊握半拳,兩腳分開斜八字,好是大樹深根。四個警員拿人沒了章法,卻胡搬亂跳。秀忠運氣於雙膊往前一撥,兩個人跌了一個仰麵朝天,兩個人撲了一個餓狗搶屎,四個人摔倒在樓板上,好像受傷不輕,一個個不能動彈。候隊長掏出手槍上前頂住秀忠,吼道:“你敢襲警,不想活了。”

秀忠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同時捏住六寸長的手槍筒,候隊長根本預料不到。楊秀忠的速度之快就連候隊靈敏的神經還沒反應過來,五個指頭好象紮實被人扯了一下,虎口一陣麻木。自己抓住手槍的大頭被丟了,楊秀忠拈著彎如新月的手槍筒說道:“候隊長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我最恨用槍頂著我的人,討厭靠近我三尺一內的人。槍是你們的飯碗,還給你。”

候隊長接手一看,手槍前筒已成了翹牛角。候隊長道:“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姓楊,名秀忠。”楊秀忠回答。

候隊長道:“楊公子神勇我候某佩服,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楊公子卻把他們打得半死,他們也有家小父母。我的手槍雖是公用財物,我依法持槍有權,卻沒有損壞權。一隻合子手槍在黑市上,人脫人賣一支致少要十多擔大米。我一家幾口人一年的生活都沒了。”

秀忠道:“誰說我打了你的警員?”右手一指,四粒沙石子飛向四人同一個穴位。這一動作誰也沒看見;一來燈燭之光不象白天,二來秀忠動作之快超出常人許多。隻有他們本人才有一點感覺,一個個爬起來活奔亂跳。

秀忠又道:“候兄說手槍筒彎了,這又有何難,我給你勒伸就是。”秀忠一邊勒一邊看,果然灰複了原狀絲毫無差。在場的人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候隊長說道:“楊兄,不是我候某不通人情,還請楊兄到警局作一個解釋,我們方可交差。”

秀忠道:“這就跟你們到警局,給曹局解釋清楚。”

秀忠跟他們一起來到警局,被帶一間班房。候隊長說道:“楊兄委屈你了,已經深夜,就在班房住一宿,我去報到交差。”

秀忠看那屋子裏地麵上一大攤稻草,亂七八糟真象一個狗窩。裏麵早有三個人,兩個中年人,一個年青人。楊秀忠隻不過仗著一身超凡的功夫,不知道什麼叫後果。其實他在賣弄本事,竟忘了師父的囑吩。在看那三個人很是不開心,愁眉苦臉的倦在稻草上。秀忠心裏明白,這三個人也一樣一吊二百錢從軍,卻是他人收錢。秀忠折騰了大半夜,開始疲倦。一覺睡到大天亮。

候隊長向局長回報,說道:“今晚我給你請來一個財神爺。”看你說來聽聽,曹大炮問道。

候隊長道:“我們今晚載倒在一個書生手裏......”便把從頭到尾清清楚楚說了一遍。

曹局長驚道:“竟有這樣的人物,你別給我請一個瘟神來。”

候彪道:“不,不,應該是財神。蕭旅長不是說剛勁勇猛的壯丁,叫別碰壞了。有才能的可以翻倍給價,我們請他來把人看了,把錢弄到手,留不留得住人,是他們的事,誰還管得了那麼多。

曹局長道:“也是道理,你馬上叫一個人去通知旅長,明早來接人。”這個曹大炮是一個老鬼,做事最為精細,把人賣了還要人家幫著討價。真是菜刀切豆腐“兩麵都光生”,說道:“候彪,明早你把楊秀忠帶到我辦公室來。”

次日,已是吃早飯時候。候隊長到監禁房,叫門獄開了房門。

對楊秀忠說道:“曹局長請你到他辦公室去一趟。”

秀忠跟候彪一起來到辦公室。卻完全出乎秀忠的意料,秀忠的想象這個曹大炮是一個滿臉橫肉愚蠢匹夫。一見麵才知道曹大炮精明能幹,多情多義。曹局長見了楊秀忠很是熱情,吩咐下去廚房送兩份早餐到辦公室。一會兒服務員送來兩份早點,每份三個饅頭,一碗綠豆稀粥,一小碟大頭菜幹鹹菜。秀忠一看,這點不夠塞牙縫,便急了說道:“局長,我天生胃口大,昨晚折騰了大半夜,我真是餓了。”

局長道:“楊公子吃多少,服務員給你上來。”

秀忠:“五十個饅頭,兩湯碗粥夠了。”

服務娘心想:這麼英俊的公子哥,原來是一個死肚雀。一個人吃了我十個人的早飯。到食堂清裏一下還有三十二個饅頭,三大碗稀粥,兩個服務娘一起送來。

秀忠來者不拒,稀粥饅頭一掃而光。秀忠美美的飽餐一頓。

曹大炮見秀忠吃得歡,皮笑肉不笑,裝腔作勢的說道:“楊公子的才華我都聽說了,很是惋惜。今天我親眼得見,公子果然一表人才。今早吃飯我就見識過了,真是量大福大。”帶著滑稽的口吻嘲諷“本來,你別的不去惹,偏去玩弄吳營長幾個小姨太太。你想,人家是一個營長,你卻給人家戴綠帽子。他恨你之深可想而知。候隊長說你是一個人才,並非池中物。我起半夜去給蕭旅長把你的事情輸通了。蕭旅長跟吳營長關係好,二來又是他的上司,所以三言兩語擺平了。當然忙是沒有白幫的,在我一力推介下,蕭旅長又惜才愛才。部隊正缺人手,而起是你這樣的人才。今天蕭旅長親自來接你,到時我一力保介。公子以後飛黃騰達,平步青雲可別忘了我這個曹大炮。”正說之間,門外來了四個人。其中一個軍服華麗,裝飾優美,人物軒轅。人未進門,曹局長卻點頭哈腰先招呼:“蕭旅長好,蕭旅長好。楊副官好。”後麵兩個人不須再說,便是貼身警衛。局長沒有讓旅長他們進門,曹局長忙說道:“旅長,請到隔壁喝茶。”說是隔壁,其實當中間隔了一間屋。“我馬上過來。”

曹局長又說了兩句:“楊公子自坐,我陪旅長說兩句。”

曹局長,蕭旅長兩個一邊喝茶,一麵便討價還價做起生意來了。曹局長道:“旅長,人你也看到了,還滿意吧。昨晚發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旅長道:“我還真喜歡這個小書生。”

曹局長道:“你們部隊正是用人之際,此人才華加以重用必然功積有成。”

旅長道:“你吹吧,想一個好價錢。你說吧,多少錢。”

曹大炮笑道:“蕭兄爽快,我也不客氣,十吊錢如何。”

突然傳來說話聲:“不多,不多。”

兩個大吃一驚,知道是楊秀忠在隔室傳音。真是隔牆有耳。蕭震庭是武夫出身,見多識廣。心想曹大炮呀曹大炮你在耍人家,人家卻在耍你。

蕭震庭道:“曹兄太貪心了吧,比普通壯丁多了九倍,是不是太貴了。”又傳來:“不貴,不貴。旅長嫌貴,我若大一個人,十吊錢的身價都沒有,這個兵我不當了。”

蕭震庭很震驚,此人如此年輕,功夫修為十倍於我。若真為我軍得用,勝過千軍萬馬。“好,成交。”蕭震庭爽快的答應。又道“楊副官把銀票交付曹局長,去請楊公子過來我要單獨和他說幾句。”

一會楊副官陪著楊秀忠進門,自己卻退出門外。曹局長錢已到手,也退出去了。蕭旅長示意楊秀忠坐下,秀忠坐在旅長側麵。蕭震庭道:“楊公子明明知道這是一個設的陷局,憑著你的修為來去自如,可以一走了之,何必戲弄我們,你到底是什麼來路?”

秀忠道:“旅長真想知道我的簡曆,我也不隱瞞你。我是JA縣安平鄉人氏,姓楊名秀忠,十三歲上山學醫,練武十年。去年十月才離別師父下山回家與父母團聚,在途中遇上梁百萬的二小姐,身染奇症,守護醫治半年多方才全愈。告別回家,不想闖入桃花網。”

蕭震庭道:“既是如此,我放你回家。”

秀忠道:“已經晚了,曹局長收了你的錢,一個人先想到自己就容意想到他人,我不走,你花的錢是公款。我人走了,你花了的錢怎麼報公。忠,孝,禮,義,信五常具備,這是我作人之本,我應該從戎服役。旅長抬高我的身價,說明我這個人還有點用,把我僅有一點用處貢獻出來。”

蕭震庭笑道:“憑著楊公子一身功夫,軍營裏根本留不住你。難得公子義氣,願意留下來我蕭某感激,隻是軍旅生窪規矩繁多。國有國法,軍有軍法,新兵入伍三年不得回鄉。楊公子如此信義,我可以在大將軍處請命,一年軍齡可以回家探親。公子初來入伍,手無寸功,就是安排一個連長都難以服眾。”

秀忠道:“成就應該從低層磨練。要弟兄們心服口服捧場捧起來的,那才是真情,出陣在刀槍尖上才是一條心。”

蕭震庭想,楊秀忠外貌看起來童心未泯,內心卻如此成熟。遍觀全軍無一人智商可敵。話又說回來,必經他未在軍營生活過,應該在低層錘煉方成大器,說道:“好吧,我們回軍營。”

秀忠跟蕭旅長一起來道大西街,走出西門郊外,兩邊一排排營房。看得出來,這正是蕭旅長的住軍營房。房與房之間有高高圍牆連接,隻有一道大門進出。大門兩邊皆有持槍軍士把守,門位軍看見是蕭震庭,規規矩矩行一個軍禮,都道:“旅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