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愛她,就讓她扔
引言:莫名其妙的,俺愛上了在公司樓道裏做保潔的鄉下MM。有這想法時,俺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傻,滿大街花枝招展的美女秀色可餐,俺卻偏偏愛上了個土氣的鄉下MM。俺獨坐著吸了半包煙,用理智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深入分析,終於在天將明時弄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俺這是怕,怕萬一弄回個因整容而烏鴉變鳳凰的MM影響了俺下一代的“市容”問題,到那時再花錢打官司求證兒子是不是自己的是很對不起人的。
愛她,就讓她扔
莫名其妙的,俺愛上了在公司樓道裏做保潔的鄉下MM。有這想法時,俺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傻,滿大街花枝招展的美女秀色可餐,俺卻偏偏愛上了個土氣的鄉下MM。俺獨坐著吸了半包煙,用理智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深入分析,終於在天將明時弄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俺這是怕,怕萬一弄回個因整容而烏鴉變鳳凰的MM影響了俺下一代的“市容”問題,到那時再花錢打官司求證兒子是不是自己的是很對不起人的。 愛情一旦到了需要向實質性階段衝刺挺進的過程,不僅需要賊心,更需要賊膽。俺弄明白了為什麼會愛上那個叫小巧的鄉下MM的第二天,便鼓足勇氣到她住的集體宿舍去找她。 俺嘭嘭地敲了門,小巧卻可能已從俺平時一見她就油綠綠的目光中敏銳地看到了問題的實質,所以,她知道是俺後,不給俺開門不說,還一聲不吭。俺站在門口尷尬地想:既然來了,幹脆就厚著臉皮硬氣一次吧!於是,俺以平均每隔10秒敲一次的頻率,嘭嘭,嘭嘭,一個勁兒敲。 執著的因,自然換來美好的果。俺規律地敲了6次後,門開了。然而想不到的是,小巧幾乎是以閃電的速度,紅著臉一把拽住了俺。更想不到的是,人不高馬不大的她,竟有一把蠻力:甭看俺人高馬大,早年在學校有蒙古馬之稱,且站在她麵前陡然高出近一尺,但小巧拎著俺的褲腰帶,竟把俺整個人掂了起來,問:“還敢不敢?”“俺、俺……”懸在半空中的俺臉色蒼白,吞吞吐吐的,不知該說敢還是不敢。 一分鍾的樣子,小巧放下了俺。好不容易讓驚魂定了下來,俺說:“你幹嗎這樣對俺啊?”“誰叫你總賊眉鼠眼看小巧呢!”一個胖乎乎的女孩說道。“是啊是啊,怎麼看你都對小巧不懷好意呢!”其他的女孩也七嘴八舌地唧喳著。“俺沒做什麼啊,隻是想借一下你們的拖把嘛!”俺委屈地把臨來時想好的借口說了出來,女孩兒們便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小巧,小巧的臉忽地一下紅了。頓時,嘻嘻哈哈,女孩兒們都笑,前仰後合的,震得一個樓都在顫呢。 俺慌慌地扛著借來的拖把回去了,自然也不知道那寢室裏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兒。不過,第二天小巧看見俺時,勾頭紅臉聲若蚊蠅很不好意思地對俺說了句:“對不起啊。”按慣例,俺該客套著說聲“沒關係”的,但俺沒說,而是問了句:“你咋那麼大力氣呢?”小巧笑著說了句“從小練的唄”,並不與俺多說什麼。 愛情的成功與否,很大程度上在於男人是否執著。這道理俺懂,俺就決定采取進一步行動了。俺采取最原始的辦法,寫了張紙條偷著塞給了她。紙條上寫著:今晚7點半,在公司門口等俺,不見不散哦!!! 也不知是否是三個“!”起了作用,剛到時間小巧就來了。俺想著瀟灑一點兒領她去咖啡屋坐坐,但又想這樣頗破費,便決定實惠一點兒,領她去吃碗燴麵。不過,話到嘴邊再一想:八字還沒一撇呢,貿然投資會“血本”無歸的,於是俺靈機一動,領著她上了河堤。散著步,俺無話找話地問:“小巧,你咋這麼大力氣呀?”小巧咯咯一笑說,她生下來身體不是很好,大夫說要加強鍛煉。她長到五六歲時,她爹買了頭小豬崽兒,那小豬蠻可愛呢,她喜歡,她爹看她挺喜歡和這小豬玩耍,就想起了古代有個老大娘天天抱豬上閣樓的事兒,逼著她天天也抱著小豬來回走幾圈兒。於是,她抱著抱著,一晃豬長大了,盡管她沒怎麼長,卻仍能抱動它。因此,家裏連這口豬都沒賣,就天天讓她抱著玩兒。就這樣,她成了“高手”。 “怪不得你那麼大力氣呢!”俺說。“嘻嘻,比你再重一些的豬俺也能拎動呢。”小巧笑著說。聽著這話,俺覺得怪怪的,卻又不知該回應些什麼才好。
俺和小巧這麼聊著聊著就到了半夜。回到宿舍樓時,雖然俺和小巧躡手躡腳的,但到她寢室的門口,俺打著手勢,在心裏和她說“拜拜親愛的”時,寢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幾乎是
瞬間,三四個或胖或瘦的臉笑嘻嘻地伸出門縫,其中有張紅豔豔的大嘴還大呼小叫地喊道:“哈哈,逮住了,可逮住了!”頓時,俺紅著臉慌慌逃去,小巧捂著臉衝入了寢室。 俺回到自己的寢室,心仍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想想,事兒到了這種地步,就得對人家負責不是?於是,第二天,俺就鄭重地對小巧說:“巧,咱把關係定了吧。”兩朵桃花泛上小巧的兩頰,她說:“我也正想找你說這事兒呢!咱那事兒,都被姐妹們知道了,你可不能對不起我啊!”“俺知道!”俺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走,到你寢室看看去。”小巧笑眯眯地說。立馬,俺腦子嗡一聲響,嘿嘿,不瞞大家說,俺、俺一點兒準備都沒呢。 俺跟在小巧身後,一前一後來到了俺獨住的寢室。打開門,小巧徑直走到床前,按了按,不滿地說:“哇,太硬了吧?”俺的頭勾得更低了,臉也紅了,忙說:“你不滿意,俺一會兒就去買個新墊子去。”“好,要最厚、最有彈性的那種啊。”小巧說著,眉頭一皺,一邊幫俺收拾著亂七八糟的鋪蓋,一邊嘟囔著:“看來,你是個不怎麼講衛生的主兒,以後可要注意啊!”俺諾諾地應著,手足無措地看著她忙碌。 俺買了個加厚的床墊子,一臉幸福地找到小巧,想著這厚床墊起到的作用,俺的心又撲通撲通地跳開了,於是,俺幾乎是一臉壞笑地對小巧說:“巧,俺把新床墊買回來了!”“好,我這就去看看。”小巧說。於是,俺和她又一前一後來到了寢室。小巧用雙手摁著俺的床墊試探彈性時,俺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了,正想出其不意弄出點兒什麼舉動時,卻聽小巧說:“去,站到門口去。”俺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依言照做了。 小巧也站到門口,看了看俺,看了看床,像電影中炮兵目測靶位似的眯起了眼。俺大張了嘴巴驚詫時,她一把抓起俺的褲腰帶,“嗖”地一聲把俺扔到了床上。 俺落在床上時,頭不偏不斜恰好落在枕頭上。俺在床上被床墊彈了三彈,腦子裏嗡嗡地響著,莫名其妙:“巧,你、你……”“以後,你每天最少得讓我這樣扔一次啊,要不,我手癢癢呢!”小巧咯咯地笑道。 至此,俺倏地明白了,愛上小巧,就得像她家那頭豬一樣,成為她的鍛煉工具!
偷心高手
朝九晚五的寫字樓生活過久了,不免使人感到鬱悶,幸好有個愚人節可以放鬆一下。因此,琴的同伴們早早就琢磨用什麼損招來捉弄隔壁藝馨公司的幾個男孩子——誰叫壞小子們每天都對著剛從電梯裏出來的她們吹口哨呢! 同伴們商量的結果是弄一份他們公司的通訊錄,給每人發了一條短消息:“還記得那次在公交車上認識的女孩兒嗎?其實她一直牽掛著陌生的你。隻是因為沒有勇氣,才沒有向你表白。今天,她決定不再沉默。信不信由你,反正下午1點我會在烈士公園門口等你,不見不散。” 短消息是用琴剛買的手機發的,一個神秘的號碼對男人總是更有誘惑力和欺騙性。 那天,她們抑製不住地莫名興奮。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們便急急地要去公園門口的快餐店裏等著看笑話。在下樓的電梯裏正碰上藝馨公司的人,他們全都一臉壞笑,笑得她們一個個心裏直發毛:糟糕,難道他們相互之間通氣了?但她們轉念一想,不會,男人一般來說都死要麵子,在沒有把握的約會之前都不會聲張的。 果然,不到1點鍾,藝馨公司新來的—個戴眼鏡的男孩兒出現了。他雖然沒有手捧鮮花,但看得出也經過了一番精心修飾。琴知道那男孩兒叫峰,剛剛研究生畢業。那男孩兒非常老實地守在公園門口,向四處張望著。琴和同伴躲在店子裏開心得不行:這個書呆子!
時間過去了有半個小時,峰卻沒有顯出不耐煩的樣子。這時,天空開始下起了小雨。公園門口沒有避雨的地方,很快,雨就打濕了男孩兒的頭發和襯衣。4月的長沙,仍然春寒料峭。琴注意到,男孩兒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最後,男孩兒似乎動搖了,他掏出手機撥打發
短信的號碼,琴的同伴得意地說:“你打吧,傻子,我們早關機了。”不知為什麼,琴一下子沒有了笑的心情,她感覺心裏怪怪的,有點兒酸,也有點兒澀。 峰終於往回走了。琴的同伴也看夠了把戲,大夥兒一路上有說有笑,比過什麼節都開心。但她們萬萬沒有想到,半路上她們竟然又碰上了峰,原來他是折回去拿雨傘。這下子,她們笑得更開心了。隻有琴覺得心被刺了一下,整個下午都沒吱聲。 琴後來才聽說,峰那天不但下午上班遲到了,而且晚上還發起了高燒。這還不算,他成了整幢寫字樓裏出了名的“愚人”,大夥兒都拿他的“自作多情”和迂腐呆板尋開心。 琴終於按捺不住,給他發了一條短消息:“非常抱歉,我傷害了你。” 他很快回話:“我知道你是開玩笑。那天是愚人節。” 她問:“那你怎麼還去?” 他說:“我怕萬一是真的,那就會傷害一個純潔的女孩兒。我寧願被傷害的是自己。”寥寥數語,一下子深深打動了她。 “那你後來怎麼還返回去?”“我怕你來時沒帶雨傘。我不能因為它可能是個玩笑而怠慢了真誠。” 短短的幾天中,通過短消息來來回回,琴感覺到手機那頭是顆誠摯的心。琴開始有些神魂不寧,每天總留心著隔壁的一舉一動。有時一天沒看到那個書生氣十足的峰,心裏竟莫名其妙地失落起來。 一天,碰巧電梯裏隻有他們倆,峰衝她友好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琴不由得臉紅了。 終於,她不能再沉默了,鼓足勇氣發了個短消息問他是否有女朋友。他很快回話:有。她的心頓時涼到了冰點。好在他立馬又補了一句:“不過一次玩笑讓我失去了她。”他告訴琴,從那以後,他就決心認真對待感情問題,哪怕是個玩笑,因為一句話、一次行動的不慎都有可能傷害一顆滿懷真誠的心。 琴問:“今晚我再約你,你會去嗎?烈士公園門口。” 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會去。不過我會事先準備一把雨傘。” “你不怕我又在騙你?” “不怕!因為今天不是愚人節。嗬嗬!” 他的“嗬嗬”讓琴仿佛又看到了他笑起來的樣子:一口潔白的牙齒,臉上是淺淺的酒窩,蕩漾著真誠與自信。 傍晚時,琴正在精心打扮,準備出門,這時短消息來了,是他:“其實我猜到你是誰了,電梯裏臉紅的漂亮女孩兒。我在公園門口等你。” 琴有些羞澀地笑了。她在心裏說:“誰說他是愚人,這家夥才是真正的偷心高手呢!” 當真的時候 這個遊戲他們是經常玩的。 他酒足飯飽之後,看著忙忙碌碌收拾碗筷的她說:“我說,咱們離婚怎麼樣?你再嫁個老公,我再娶個老婆。” 她便說:“好啊,保證沒有一個女人會要你。” 他便嘿嘿地笑,說:“到時候,你可別哭鼻子。”她佯罵:“你才哭鼻子呢。” 但現在他真的想離婚了,因為他高中時候的情人離婚了,情人長得比妻子漂亮,那身材、那打扮還有那含情脈脈的神情,都令他心猿意馬。 當初隻是應邀聽聽她的苦衷,但交往時間一長,高中時候和情人的種種浪漫的細節便在眼前清晰起來。在酒吧的陰暗角落裏,他慌裏慌張地吻了她,她輕輕笑著:“瞧你,還是老樣子。”他就被情人的這句話徹底俘虜了。
他們偷偷地約會,瘋狂地享受著,這一切都讓他情不自禁,他像吸毒一樣迷上了這個女
人。 又一次約會後,她在他的懷裏說:“我們這樣偷偷摸摸不好,你要是真的愛我,就和你老婆離婚吧。” 他猶豫了。他和妻子雖然過得平淡,但感情尚可,如果要提出離婚,他實在開不了這個口。 他很矛盾,但情人的溫柔讓他欲罷不能,在情欲的驅使下,他終於向老婆攤牌了。 他對老婆說:“我外麵有情人了,我們還是離婚吧,我真的對不起你,房產歸你,你再找個好男人一起過吧。” 妻子聽了,便笑了,用手拍了一下他的頭,說:“見你個鬼,說得像真的一樣。” 他說:“我可不是開玩笑,我是說真的。” 妻子咯咯地笑:“騙人的把戲你可是越演越像了,別磨牙了,這天快下雨了,把陽台上的衣服收進來。” 他突然惱了,大聲說:“我沒騙你,我真的要和你離婚。” 妻子看著他的模樣,笑得喘不過氣來:“你這人,怎麼回事兒,開玩笑上癮了是不?” 他說:“誰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的,今晚我不回來了。”說完一甩門走了。 妻子在樓道上喊:“哎,外麵下雨了,出門也帶把傘啊!” 他不理她,他想隻要一夜不歸宿,明天她就明白他說的不是假的。他直奔情人的家中。 他對情人說:“我對她攤牌了。” 情人點點頭,問:“她有沒有提什麼要求?” 他說:“我把房產給她了。” 情人一驚,說:“你有病是不是,你那房產我估計最少也值40萬,怎麼能全部給她呢?” 他說:“我真的對不起她,這樣做我良心上才會平衡一點兒。” 情人說:“哪能有你這樣傻的,我們要是有了40萬,就可以不工作了,好好在家享幾年福。你要是娶我,房產一定要爭取過來,否則休想!” 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竟是這樣的陌生。他們第一次有了激烈的爭吵,他看到情人歇斯底裏的一麵,她的刻薄、她的貪婪、她的虛偽全都展現在他的麵前。狂怒之下,他一巴掌扇在了她那俏麗的臉上。 隨後,他下樓衝到了室外,外麵下雨了,他在雨中躑躅著,整個身心好像抽空一般。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終於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前,他是怎樣走回來的,自己也有些不明白。 他打開屋門,妻子從屋裏奔出來,看著他那副樣子說:“你到哪兒去了?看你,淋得像落湯雞一樣,我說要下雨了,讓帶傘,你偏不聽。” 妻子拿來一塊幹毛巾,邊擦他的頭發邊說:“下次你開玩笑別這樣出格,像電視裏演的一樣。” 他一把摟住妻子,眼淚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