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掀起你的蓋頭來(1 / 3)

第六章 掀起你的蓋頭來

引言:曾經有種感覺,想讓它成為永遠。過了許多年,才發現它已漸漸消逝了。後來悟出:原來握在手裏的不一定就是我們真正擁有的,我們所擁有的也不一定就是我們真正銘刻在心的!繼而明白人生很多時候需要一種對寧靜的關照和自覺地放棄!

春天的心情

天空總是藍藍的,讓我回想起小時侯,沒有太多的奢求,簡單的如一張空白的紙,愛奔跑,蝴蝶在心中開放,翩躚舞影,忽近忽遠,但卻始終逃脫不了永恒,如絢麗的煙花,直衝雲霄,然後煙霧彌漫。綻放時,如同妙曼的少女,婀娜著,有著清風般的氣質,輕盈著,渲染著那些青春的色彩,那麼自然,毫不矯糅做作,就那麼赤裸裸的,但卻那麼單薄,那麼蒼白無力,那麼脆弱短暫;隕落時,如同枯黃的落葉,帶著淚水,和那不複存在的軀殼,緩緩飄落,風是歲月的痕跡,沒有聲響的,那麼短暫,在窗前漸漸模糊,消失不見,留下的,隻有那支離破碎的回憶````````` 原諒把童年帶走的雨天,隻是學會了欣賞。 原諒把快樂帶走的黑夜,隻是學會了麵對。 原諒把友誼帶走的屋簷,隻是學會了留念。 被帶走的永遠,那些消逝的歲月,隻留下倔強的思念,隻是曾經那些幸福,在空氣中氤氳,那些曾經的氣味在空氣中定格成永遠。 輕輕的,揮手告別過去,那些傷痕,那些淚水,那些疲憊,決定不再逃避,如鳳凰涅磐,浴火重生。終於,學會了釋然,如果失敗無止境,那就讓它去吧,風總會帶走傷痕。如果挫折總是接踵而來,那就在陽光下,張開手心,讓它在陽光下融化。如果總是看不見明天,那就張開雙臂,擁抱黑夜。 未來是否像大海般蔚藍而明亮,有著碧波蕩漾,會有浪花激昂,不曾知道。 未來是否像春天般生機昂然,有著蔓延著的小草,還有百花齊放,不曾知道。 未來是否像童話般華麗而美好,有著湛藍的天空,還有秋千蕩漾,不曾知道。 隻是,腳下的步伐已由躑踞不前變為了堅定輕快。 如果昨天是美好的,讓回憶永駐;如果昨天是酸澀的,讓憧憬永駐;如果昨天是平淡的,讓珍惜永駐。

如果昨天是一掬微笑,把歡樂收藏;如果昨天是一滴眼淚,把淚水晾幹;如果昨天

是一道傷痕,把傷痕忘記。

別了,科爾沁之鷹

一隻鷹張開了雙翅,飛向了大清陵園—清東陵。而這隻鷹卻永遠地被一道風水牆擋在了陵外。它隻能在陵外永遠地守望著這一片土地。 您還在守望著嗎?科爾沁之鷹孝莊文太後。 您寂寞嗎?人們猜測是由於您與多爾袞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才使您受罰,在風水牆外,為大清守陵。可我認為您是正確的,即使您真的下嫁多爾袞,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十四歲的您,因為父親的一項聯姻主張,一下子從科爾沁之鷹變成了大清皇宮中的莊妃。我是多麼同情您,本該無憂無慮的年齡,卻要在深宮中受煎熬。當你麵對位居大福晉的親姑姑時;麵對親姐姐宸妃時,您的心是否有被撕碎的感覺? 當新一輪皇位之爭來臨時,我敬佩您的膽識,竟能從容麵對八旗,與多爾袞極力周旋,將自己的兒子拱上了皇位。 您一定很想當個好母親吧!為了您的兒子福臨,您付出了多少心血,雖貴為聖母皇太後,卻一度傳出被迫下嫁攝政王多爾袞的消息。還是為了兒子能親政,您又犧牲了多爾袞,不知道這是不是您真正的意願? 可您這個母親當得太辛苦了,您眼看著一個六歲登基的小皇帝長大了。您極力替兒子選一名從科爾沁來的皇後,而順治帝就偏偏不喜歡您的這一“包辦”婚姻,他與您的矛盾產生了。 這時,一位端莊秀麗,在曆史上有神秘色彩的女子走進了承乾宮,也走進了順治的心裏,她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董鄂妃。您看著自己的兒子為了真愛而頂撞您;您看著他們在上演先皇與宸妃的悲劇;您看著董鄂妃喪子繼而病死…… 您沒有伸手幫他們,後人也說您在這件事上過於怨恨董鄂妃。我不知您是真的袖手旁觀,還是因為您作為太後,作為皇後的親姑母這一特殊身份,限製了您的行為。 董鄂妃走了,順治帝從此一蹶不振,他終日追憶愛妃、愛子,最後英年早逝,享年24歲。 您是堅強的,麵對自己撫養成人的兒子突然離去,一時間,您想一隻迷路的鷹,找不到方向。但您還是鎮定地完成了輔佐新君的任務,八歲的孫兒玄燁在您的撫養下,成為中國曆史上偉大的君主康熙皇帝。 您看著孫兒除鼇拜、削三藩,您的命運就像風雨中的鷹,漂泊不定。 終於,您老了,您選擇永遠守望自己兒子的清東陵,您選擇像鷹一樣平靜地死去。 您的一生猶如一隻鷹,您充滿了智慧,堅強乃至鷹所有的性格。

孝莊文太後,無論後世如何評價您,您在我的心目中仍是一名偉大的女性,您給大清朝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雖然人們對您的一些做法不甚讚同,但您身處皇宮,一個勾心鬥角的中心,您的行為是可以被理解的。

您的一生將鐫刻在清東陵上。 別了,大玉兒! 別了,科爾沁之鷹!

錦瑟

錦瑟無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華年。 歲月如梭,十年如一。人生渺小,有多少十年可以重來?有多少我們應該珍惜卻錯過的時光?隻是一瞬,我們已走完了看似遙遠卻不奢侈的人生。 盤古開天辟地時,惆悵錦瑟華年流逝時,多少帝業建成又毀滅,多少朝代過去又重來。隻是想,憑誰問:“天荒地老,尚可存乎?” 沒有人知道,時間是如何死亡的,更不會有人知道,變成亡靈的巨頭們是不曾喝下孟婆湯的。忘卻是另一種逃避,所以巨頭的亡靈們選擇了銘記,為的就是在將來的某一世某一天再度強大。試想毛澤東“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的豪氣,誰會不為他的霸業俯首稱臣,心甘情願!都說胡楊能活一千年,死後不倒一千年,倒後不腐一千年。如此的剛毅頑強,比起一個個脆弱的王權,可盡顯倉桑。 人類從古到今,都忠信於天命,用自己的一生來澆灌自己的命運,望其如花草萬物般成長。人生來了,又走了,又來了。時間見證著,海枯石爛,滄海桑田…… 曾經有一個人,他用他的一生為他的兄弟們謀幸福,所有的弟兄們。忠信英勇,忘我,是他們的一切,跑頭顱灑熱血的他們,以此詮釋著男人之間的友誼!此人即是宋江。 腐敗的時代,人們可比的就是看誰更腐敗,誰更墮落。應該承認,他們卑鄙過,殘忍過,小人過,隻因他們並非聖賢。沒有人說過,英雄與小人不可同做,英雄一定是聖賢之輩。梁山好漢表現出的是真正的豪氣,表達的是真正的情感,展現的是最赤裸的人性。在他們身上感歎,在他們身上流淚,在他們身上呐喊,歎出的是真感情,流出的是熱淚,喊出的是心聲。多少血拋灑了,多少頭顱落地了,他們仍隻將苦淚辛酸硬吞下去,繼續著他們的正義。偉大不過如此,泰山與鴻毛即可。而他們,是真正有著如孤峰般,延續著千年風霜,凸顯著千年遒勁的偉岸。 千裏長川,興於一朝亦毀於一朝;江山萬裏,誰人不愛誰人不窺。隻歎光陰飛逝,有心無力,終隻得旦暮思之,而不可得也。 孔丘立欲江渚之上,歎逝者之如流水,亦猶今之歎光陰似箭,人生之短暫。 錦瑟無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華年。

孝,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百善孝為先,這是民族曆史上的佳話。要做一個好人,一個善良的人,一個成功的人,首先就要做到孝。失去了孝,就好比人已失去了心髒,隻有一具軀殼立於世上,已失去了生命的價值,更何談頂天立地、闖出一番天地,在曆史上,有許多關於孝的感人事跡,其中在24孝中,有一則是“閔子騫勸父感後母”。感人至深。 閔子騫是周朝時期的人。幼時喪母,父娶某姓女為繼室。閔子騫素性講孝,對待繼母像生母一樣孝順。後來繼母接連生了兩個兒子,於是對閔子騫開始憎惡起來。總是在丈夫麵前說子騫的壞話,挑拔子騫與父親的關係。 冬天到了,天氣十分寒冷。後娘為兩個親生兒子做的棉衣,內麵鋪的是十分暖和的棉花;而給子騫做的棉衣,內麵鋪的是一點也不暖和的蘆花。蘆花是水中生長的蘆草,到處飛揚的那個輕飄飄的花,哪裏能禦寒呢?所以,子騫穿著覺得冷得很,好像沒有穿衣一樣。而這位後母反而向丈夫說:“子騫不是冷,他穿的棉衣也是厚厚的。是太驕養了,故意稱冷。” 一天,父親要外出,子騫為父親駕駛車馬,一陣陣凜冽的寒風吹來,子騫冷得得戰票不已,手凍得拿不穩馬的韁繩,將韁繩掉到了地上,馬將車子差點兒拉下了懸崖。父親大怒,氣得揚起馬鞭,將子騫猛打。子騫的棉衣被打破了,內麵的蘆花飛了出來。父親這才明白了一切。立即回家責罵後妻,要將狠毒的女人趕出家門,將這個心惡女人休掉。後妻像木頭一樣,呆呆地立著,羞愧得無話可說。子騫跪在父親麵前,哭著勸父親說:“母在一子寒,母去三子單,請不要趕走母親。” 好一句“母在一子寒,母去三子單”。這句話不知讓多少人所為之動容,就是閔子騫的繼母也被感動後悔不已,從此待閔子騫如親子,這就是孝行的感化和偉大所在。 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現在的我們應該更要孝敬父母,更何況孝道是我們的悠久文化和傳統美德,但事實好象有點相反,曆史的寶貴財富並沒有得到部分現代人的認同,甚至有的人還要父母來“孝敬”他們,在他們心中隻有父母是天經地義要養他們,要為他們做牛做馬的觀念。隻要自己逍遙快活就夠了,把他人的苦難置之度外。但他們可否想過十月懷胎的痛苦和把一個小嬰兒拉扯大的艱辛,難道這也能讓人所忘卻嗎?如果這些都不能感化他們的鐵石心腸,那他們隻能得到社會的唾罵和拋棄。 孝心無價,作為炎黃子孫的我們要時刻謹記,做人要先做到孝,要把我們的傳統美德發揚光大。

不朽的等待

歲月不居,倏忽如白駒過隙,回首往事,我不禁向天發問:“什麼是不朽的等待?”

翻開曆史畫卷,有李白在飄逸的詩篇中等待著那遙不可及的自由;貝多芬在音樂中

等待命運之花最後一次的綻放;張居正在瞬息萬變的政治舞台上等待著一位明君;猶太人安妮在小閣樓裏等待著和平;蘇小小在淚水中等待著她的李郎;世外仙姝寂寞林的林黛玉在憂鬱中等待著她渴望的幸福。 這就是不朽的等待,結果早已不重要了,而那一次次過程卻總讓我們感動。 《我在水中等你》 這首詩就向我們講述了一個等待的故事。 水生來到橋邊,他是那麼激動,因為不久他的戀人便會踩著青石小徑向他走來。他等待著,像所有的戀人一樣,他覺得等待也是甜蜜的。 似乎老天要捉弄這個年輕人,一場洪水在毫無預知的情況下來了,洪水並沒有讓水生感到恐懼,令他焦慮的是她還沒來,水生靜靜地等待著,他相信自己的戀人總會來的,可他沒注意到水已經開始瘋狂地上漲著。 水淹沒了他的膝蓋,他依舊不動,他隻有一個念頭:等下去。 最後,河麵上隻留下他的目光,射向青石小徑的目光,此刻他聽不見波濤的洶湧和咆哮聲,他的耳朵隻是在風中捕捉“裙帶扶過”的聲響。 日日,月月,千百次潮起潮落,石柱上早已蒼苔曆曆,他的臂上長滿了牡蠣,他的頭發如一窩水蛇緊抱橋墩,他等待著,有記憶支撐著他,有波濤鼓勵著他,有希望包圍著他…… 等待著,等待著,你早已化作茫茫海邊的“望夫石”,千年萬年展望著自己的堅韌和忠貞。 “水來,我在水中等你 火來,我在灰燼中等你”。 滾滾流水將這堅定的誓言傳頌到遠方。 時光流逝,不知過了多少年,江南水鄉再次孕育出一個癡情的等待者,江南名妓蘇小小。 於是,江水再次奏起一首華美的詞:“幽蘭露,如啼眼。無物結同心,煙花不堪剪。風為裳,水為佩,油壁車,久相待。冷翠燭,勞光彩。西陵下,風吹雨……” 時間如流水,可以衝走載歌載舞的浮華,可以衝淡歌舞升平的年月,但是不朽的等待依舊在時間長河中流淌。不信,請看那江水,它又在深情地呼喚你,要給你講一個個不朽的等待。

隕落星痕

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落日的餘暉均勻地融進空氣,勁風掠過頭頂,發絲亂響。 我坐在千年斷崖之上,眼前,濃墨淡彩的遠山,雲霧繚繞的萬丈深淵。 我叫星痕,一個被遺棄在雪霧森林裏的孩子。冰族,占星師。 在我的記憶裏,從來沒有父親凝重的眉宇,母親傾國傾城的笑靨,陪伴我日日夜夜的隻有一根據說是父親留給我的聆星杖。 婆婆說,父親曾是占星家族的王者,是整個冰族中最偉大的占星師。他曾站在祭星台上,用聆星杖為刃雪城占卜吉凶,預言興亡。風卷著父親黑色的袍翩躚,他是家族的驕傲。然而,在冰族與火族亙古不變的聖戰中,父親的靈魂流離失所,不得不飄去了一個遙遠的國度。母親亦是如此,擁有著精致麵容的桃夭之子,擅長於將縷縷皎潔月光編入絕美的樂律中,舉世無雙。她卻在漫天彌漫的火光中,融化,精魂追隨著心愛的男人,去了寒冷的雲端。 婆婆很疼我,望著我的眼神中除了憐愛,總帶又不可名狀的憂傷。我是個讓人擔心的孩子,從來都是。我從娘胎中帶出了由千年靈力凝成的銀白色長發,和星軌,婆婆曾告訴我的那個占星族早年夭折的姐姐一樣,與生俱來的高強靈力注定了命運軌跡的混亂不堪。 我的身體在風中飄搖,如破碎的蝶翼,孱弱,不堪一擊。我無法像正常的孩子一樣嬉戲,我甚至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每當雪霧森林裏映入第一縷明媚的陽光,孩子們便開始在婆婆門前氤氳的草地上玩耍。而我,隻能獨自蜷縮在婆婆小屋裏暖爐旁,捂著耳朵,冷冷地望著明亮的冰藍色火焰跳躍,或數著從木頭縫隙中溜進屋的縷縷滲漉流光,儼如暗夜精靈般漠然。 殘缺的生活使我渴望著能擁有完整。我渴望著能有健康的身體,我渴望著奔跑時耳邊呼呼響起的風吟,我渴望著能雀躍在柔軟的草地上嬉戲,哪怕是用我千年的靈力做為交換,哪怕是用我整個生命。我願意。 麵對無垠的星空,那些億萬年前的月路星痕在我眼中如此熟悉。我高舉聆星杖,想要知道自己今後的命運,得到的卻隻是無邊的斷碼。我無法看清自己的未來,那叵測的命運如妖精的歌聲一般縹緲神秘。 我開始背著婆婆做一些簡單的運動。當婆婆沉沉地睡去,我便開始伴著婆婆輕微的鼾聲在房間。裏來回挪動。遠方,霰雪鳥淒淒的悲鳴劃破凝重的夜,隱隱的,還有人魚唱月的憂傷。我扶著床沿,慢慢站起來,卻怎麼也挪不動沉重的步子,渾身仿佛被抽空一般虛無。身上,白色粘稠的血液淌出,凝固成痂,又再次被撕裂;額上,細密的汗滲出皮膚,如陽春三月的牛毛細雨,綿綿不絕;心中,委屈、憂傷、仇恨、嫉妒水一樣在心底泛濫。 淚腺被狠狠地撕破,淚簌簌地往下掉,掉在我傷痕累累地皮膚上侵染開來,如一朵一朵嬌豔地花。 我努力過了。我那麼努力,卻,仍是徒勞。我很難過,就像遲遲看不到春天的到來一般絕望,悲傷。我希望這一切都隻是個冗長的噩夢,夢醒後,便能在呼嘯而過的風中靜享風溫柔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