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陰靈符(1 / 3)

秦時,滇境飛石撞現天坑之日,天坑鄰近村落一婦孕子待產。就在生產之時,意外的一根細長飛石從天空落下擊穿屋梁撞進產婦腹中。若不是那粗長橫梁作擋,這根飛針恐怕就直接擊穿了產婦。這根飛針擊穿產婦腹部之後,就直接插在了那胎中嬰兒的額頭之上。產女當即難產,那產婆最後逼不得已,割開產婦產道,這才取出了那頭插飛針的嬰兒,但產婦卻無法保住。這嬰兒也是命大,那飛針插額居然留了性命。當時產婆也不敢胡亂取下那飛針,這飛針就一直留在那嬰兒的額頭上。等嬰兒慢慢長大,那飛針之上也生了衍皮,就成了額頭上的一根獨角。那嬰兒的命雖然是保住了,但那心智卻是受了影響,而且人也長得越來越醜陋,性格脾氣也是無端怪異。等慢慢長大了,這獨角人變得噬殺好血,慢慢竟失了人性。此事一出,匠師禾直怕他為禍世間,就使了法子抓了它,然後把他給鎖在了琴淵之下,同時鎖在那琴淵之下的,還有吸了飛石之力異化的巨型羽翅鱟。禾直在琴淵之上置了用溺水暈的飛石鑄的“瀾琴”,一是應醫師旁佗之請護那金須草,一是想用這琴音化那一人一物兩怪的殺心。但禾直也沒成想,這獨角怪人跟那巨型羽翅鱟竟然都在那琴淵之下存活了兩千年不死,殺心末化,最後還能吸那淵水裏的銅質,生了更加異天的造化,一個成了銅羽翅鱟,一個又食了銅羽翅鱟成了“獨角銅豸”。

吳真幫著朔王爺捉了“獨角銅豸”,“八柄骨”立刻在“獨角銅豸”身上下了“攝魂蠱”,控製住了“獨角銅豸”的心魂。本是按吳真的想法,是要找醫師剖了“獨角銅豸”的腹取出它吞食了的金塊的,怕它腹墜而亡。但“八柄骨”卻建議朔王爺作一把賭,任由那“獨角銅豸”自己裏去化解那腹中金塊。因是“八柄骨”按“獨角銅豸”命相推斷,斷定它有這個能力。果不其然,七日之後,那“獨角銅豸”自己一翻生死掙紮,竟然自己就生生的化了那腹中金塊,從毛孔之中化出金水,生成了一身金銅甲來,這一身金銅甲,加上它額頂異石生力,刀槍不入,那手上鬣刃,更是萬物能斷。“八柄骨”使那了蠱術,“獨角豸”立時聽命於朔王爺。

朔王爺收服了“獨角豸”,心中大喜,立刻對吳真跟“八柄骨”作了犒賞。“八柄骨”立刻又提議朔王爺趁勢去拜訪方應天,爭取一舉把方應天也收於麾下。“八柄骨”提議,方應天在湘境大勢已經坐實,如果單單拎臉上門,他方應天心高氣傲肯定不會給麵子,收服這種人,一定要先兵後禮,這才能拿得住他。“八柄骨”說不如先讓“獨角豸”帶上拜函,先去方應天府上殺上幾千個屍軍,銼銼他銳氣,然後再給遞上那拜函,如果方應天懂得審時度勢的話,倒是他應該會回一個拜函過來,如果他還是不知道禮數,那到時候就讓“獨角豸”直接拿下他,押他過來拜見。

朔王爺一聽有理,立刻讓“八柄骨”差辦此事。

“八柄骨”立刻擬了一封拜函,上書:悉聞應天老弟揮軍坐湘,望眼天下,遂生英雄相惜之意,故此遞函拜見,萬請予洽!落款直直就是“朔王爺”三個字。“八柄骨”本是要先兵後禮,所以這封函寫得也就簡單,說是拜,還不如說是邀。

“八柄骨”寫好了函,立刻讓“獨角豸”給帶上,直奔沙城去找那方應天。“獨角豸”被下了“攝魂蠱”之後,得令聽令,立刻展開身術,飛身去往方應天處。那“獨角豸”金銅甲一生,躍山掠林,踏波行壑,如履平地,去勢如風,不到一個鍾頭,竟然就到了那沙城城口。而沙城城口,早就有人等在那裏,見到“獨角豸”,立刻領身帶他去往方應天新府。方應天新府建在城中一湖島之上,當初他為了防止沐影蟲宗對他不利,新掘了這片湖島,除了生了一道水屏之外,還在島的四周設了一道火牆,繞島建了一道高達兩米的油槽,裏麵注滿了火油。全部都由屍軍把守油槽。而島內跟外界的聯係就是靠一隻小船。而湖島外圍則由駐軍把守,設槍據炮,圍得也是水泄不通。方應天如此作為倒不是因為他怕死,而是他最近掘出了一具陰銅棺,那陰銅棺裏藏了一道“陰靈符”,而那“陰靈符”裏就藏著黃河河道裏百萬僵軍的秘密,但那陰銅棺設了重重機關,到現在他都還沒有辦法將這陰銅棺給打開。所以他就把陰銅棺放在了這島府裏,日日夜夜的在那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