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喝酒時,汪健一夥人喝得爛醉,有幾個小弟要鬧事搞得包廂服務員沒辦法工作,隻好找來他們的領班劉靜,就是把汪健一夥開始當做鬧事地堵在門口的那個美女。劉靜好言好語才把這些“上帝們”的情緒安定下,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也被迫喝了不少酒,臉頰布滿紅霞,看的汪健心跳加速,醉酒的汪健迷迷糊糊地把劉靜當成了可可,雙手握住給自己加水的一雙玉手,由於劉靜在側麵為汪健加水,手一時之間抽不出來,一時之間紅霞密布“先生,請您不要這樣。”
“可可,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給痞子哥說一聲,讓我去接你!”汪健滿懷深情地說道。
“先生你真的喝醉了,你認錯人了。”劉靜極力忍著怒火說道。
也許被劉靜的聲音驚醒汪健看清了眼前的人並不是可可,便鬆開了手中的玉手,拿起酒杯猛的灌下去,眾人看在眼裏,什麼都沒說悄悄地端起酒杯,心裏默默地想:“健哥,你心裏難受,我們陪你醉”場麵一時陷入沉悶。
劉靜看著眼前這個年齡跟自己相仿卻像迷一樣的男孩,眼神中為何有那麼深的憂傷。突然有一種想把他擁在懷裏好好憐惜、好好疼愛的衝動,但理智告訴她自己不能那樣做!
當汪健一夥人跌跌撞撞地離開時,劉靜默默地告訴自己不會再見麵了,想到這裏神情立馬暗淡了下來!
陷入沉思的汪健沒有體會到剛剛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任長楓在車流中左拐右突從車與車之間的縫隙中穿梭,不斷地縮小著與前麵的摩托車的距離,前麵的駕車技術也不是蓋的,見後麵有人在尾隨,瞅準機會一個急拐彎衝出了馬路,溜進一個居民區小巷裏,任長楓看在眼裏,心裏卻一點也不著急,急停、由於慣性車子橫向甩去、加油、衝上人行道,一輛大卡幾乎是擦著車尾呼嘯而過,這次的急停驚醒了汪健,後來的一幕驚出汪健一身冷汗,心髒不爭氣撲通撲通的跳著!
七拐八拐之後前麵已經是個死胡同,那兩個人從容淡定的從車上下來,人手一把軍刺定定的站在原地,任長楓停車、熄火,一係列動作幹淨利索!
“哥們,東西呢?”任長楓還是一臉笑意伸手向那兩個帶著頭盔的人問道“兄弟,你是哪道杆子的?想牽羊?”右邊戴頭盔的一人亮聲問道“東西留下,你們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任長楓雖然麵帶微笑,但在他身邊的汪健卻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冷意“去死吧!”左邊那個戴頭盔的被任長楓的一席話激怒了,拿起軍刺就向任長楓刺來,右邊的那人見同伴已經動手,猶豫了一下揮動匕首向汪健刺來,經過上次群毆事件的洗禮,原本靈敏的汪健更是冷靜的看著軍刺向自己刺來,紋絲不動。這是戲劇性的一幕減緩了軍刺衝刺速度,最先刺向任長楓的刀刃還沒有近身,持刀人就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沉悶,接著眼前一黑直接就癱軟了下去。任長楓雙手還是背在後麵,似乎從來都沒有動過,隻是雙眼靜靜的注視著汪健,看眼前的這個小子怎麼對付持刀人,並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但仔細一看他用滿勁道的雙腿,就可以明白,他隨時會幫汪健處理眼前的這個持刀人!汪健的舉動卻讓任長楓讚許的點了點頭,隻見汪健身體輕輕的一側,那人的刀鋒就被避了過去,右手順勢接力抽出了藏在衣服裏的刀刃、提刀、落刀、一氣嗬成,寂靜立刻被慘叫打破,那人左手捂著傷口,再也沒有勇氣去反抗。
汪健把刀再次裝進西裝裏,便向那輛紅色摩托走去,從車把上拎下被搶來的包,走向早已發動車子等他的任長楓。
再次回到東街地攤時,那裏已經圍滿了人,劉靜半蹲在地攤上,明顯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完全回過神來,看到任長楓的汪健的到來,眾人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劉靜也抬起頭,見到汪健先是一愣,然後猛地站起來,撲到汪健懷裏,緊緊的摟住他的腰,把所有的恐懼都哭出來,汪健被劉靜突如其來的舉動亂了神,推開也不是,摟著卻有點尷尬,最後汪健還是輕輕的摟住劉靜的玉頸,溫柔地撫著那充滿清香的秀發,輕聲安慰道:“別怕,別怕,你的包任叔叔已經給追回來了!“任長楓見圍觀的人們還沒有散去的意思,便開口驅趕道:“走吧!走吧,小情侶摟摟抱抱有什麼好看的!”其實任長楓在心裏嘀咕道:這到底是唱的是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