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才是我今生的唯一(1 / 3)

第六章 你才是我今生的唯一

如果真的有來世,讓我再做你的愛人

沉壓低空的陰雲,傾瀉密布的大雨,狼狽奔跑的行人。我捧著茶杯,呆呆的望著窗外這一切。耳邊傳來一首憂傷的老歌,也許灰蒙蒙的雨天總是會讓人惆悵,無由的傷感。廣州的清明時節,總是這樣帶給人一絲傷感的回憶。 晴天的時候,同樣坐在這個位置,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成蔭的綠樹,悠閑的路人,我會覺得那麼愜意,那麼開心。心情好,是因為晴天?還是因為坐在身旁的你? 你不在的日子,思念與回憶占據了我全部的生活。我抱著你送我的布娃娃,想念著你對我的好。在家時,我可以像個孩子一樣,理直氣壯的問你要給我倒水拿水果。這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要求,我喜歡看的隻是你那溫柔嗬護的神情。 在你麵前我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任性的撒嬌,處處需要你的照顧與疼愛。你一定沒有想到,我也會有一天離開你,不再依賴你的一天。我終究會老了,也會有生命終止的一天。 十年了,我以為我們之間的愛可以淡忘,可是,為什麼記憶卻更加清晰?低頭,將臉依在自己的右肩上,這裏曾留下你醉人的一吻。你曾握過我的手,你曾攬過我的腰,你曾給我溫暖的擁抱,你曾給我幸福的歡笑。 愛,美在開始,情願付出不計回報。無欲無求的簡單人,才會快樂一些。也許能擁有一份回憶,也是一種幸福,因為這些回憶曾經都是快樂的瞬間。 在我最失意的時候我遇到你,在你最失意的時候有我陪你,多少年的風雨同舟的日子一起走過。記得當初接到哥哥電話,說女兒在家過得不好時,我偷偷的哭泣,是你讓我接女兒來廣州,女兒看到你的眼神是那樣的陌生,女兒對你的態度是那樣敵意,你們是水火不相容的兩個載體。 女兒隻是不想有人和她分享母親。她在家和後媽過的日子使她蒙上了陰影。她是對誰都是這樣敵對態度,也讓我傷透腦筋。可是,我總是覺得婚姻的失敗最大的痛苦者是她。我狠心的對你說了分手吧。我隻能要女兒快樂幸福。因為,這是我欠她的太多。 你看到我的眼神,是如此傷心,直到現在我還能記得你無助的神情,你說,愛是可以分享,你要的愛和她的愛是不同的,我在你們之間遊說,我隻是感覺困惑和失意。女兒隻要是看到你回來了,她就將自己封閉。她絕情的趕你出去,我揮起手臂卻是如此無力。 我隻能對你說歉意,命運難道真的要我們如此分離。你說,給我時間吧,真心付出才會得到回應。你用心對待女兒,女兒感染你獨有的號召力。一次又一次的盡心盡力,無論是父母還是親戚,讚美的言語讓我歡喜。 風雨飄搖的日子早已過去,女兒對你的感情讓我也妒忌。老鄉們親切的一聲姐夫,讓你多次醉倒在地。可是,你從來也不曾抱怨我的好客心意。你總是說,山朝水朝不如人朝,隻想你們高興,我醉倒幾次也願意。 不幸的過去早已成為往事。付出換來的親情是如此甜蜜。,謝謝你給予我愛的真諦,相信下麵的日子會更加溫馨如昔。

最難做的做的決定

親愛的,你知道當在我寫下這些事的時候心情是多麼的複雜嗎?這段時間對我來說是一生中最難熬的日子,你已經坐上回家的車才告訴我你要回家了,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麼,我一直問你,你從來不回答我,可我還是那麼傻傻的愛你,相信也許是你就是這樣的性格,不喜歡把愛掛在嘴邊,現在想想你從來都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過吧!從你跟我認識開始你就隻是把我當你消磨時間的工具罷了。 我跟ZK是在網絡上認識的,不知道為什麼那段時間心情就是很亂的,因為被一個男人欺騙了。我離開了那個熟悉的地方,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換了新的工作,雖然地方換但是那種心情是沒辦法一下子平複的,所以閑著無聊就在網上跟陌生人聊天。我進了一個找伴侶的網,我想開始一段新的戀情,來麻痹自己,借此來忘記以前,也在這裏我認識了ZK,我們在網上互留了QQ號,因為我的工作是比較輕鬆的,所以上班時間可以掛QQ聊天,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我跟ZK就開始了網戀。也許我一開始我是在麻痹自己,想自己盡快的忘記那個不愉快的過去,但是在聊天的過程中,我慚慚的迷上了“他”,他總是能把我逗笑,在我無聊或者心煩的時候他總是會發一些讓人好笑的圖片,讓我開心,讓我笑,也正因為這樣,我發現我愛上他了,我再一次的愛上了一個男人。 我們沒有經過幾年或者幾個月去認識,去了解,第一次他和我約會,並不是很激情,我們就在一個古鎮小街轉了一會兒,然後一起吃了飯就各自回家了。然後還是每天在網上聊聊天,聊每天的行程啊,就是聊些早上到晚上的一些鎖碎事情,我們也會很開心,突然有一天他跟我說他心情很煩,想讓我陪陪他,想跟我見麵,在他再三的要求下我答應了他,那天晚上他開著公司的車來接了我,我們一起去吃了飯,然後就開車到一個公園裏坐一會兒,我們坐在那裏聊了很多以後的事情,在跟他聊天中我發現他是很成熟的,也很煩惱,也是在煩惱所有男人煩惱的事情吧!他跟我說:他不想這麼早結婚,他說他朋友就是因為太早結婚最後因為經濟上的原因又離婚了,他想在自己有能力養活家人的情況再考慮結婚。聽他講這些覺得他是個比較有責任心的男人,聊完天後已經很晚了,他說讓我不要回去了,給我找個賓館住下,他說明天早上一早再送我去公司上班,然後我們到了賓館,他原本說是要回家睡的,可是到了賓館的房間,他就說熱想洗個澡,然後他就到浴室洗完澡纏上浴巾就出來了,他說我們隻是聊聊天,讓我不要擔心,說實話我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到賓館,當時我很害怕,那晚我們什麼事也沒發生,雖然他實在忍不住時他扒我的衣服,我說不願意,他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他說他不會強破我的,也因為這樣我們才會有了下文。 後天可想而知我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我們在一起了,我說的是身體上在一起,我不敢說我們心也在一起了,因為到現在我都不算是真正的了解他,我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愛不愛我,我更不知道他當初跟我在一起是為了什麼?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會考慮我的感受,當然我不想要的時候他不坐強求,後來他說男人和女人如果連“性”都不開心了,以後在一起過日子還會開心嗎?因為我愛他我在乎他,所以他的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 ,就算我再不想做,隻要他想做,我都忍著要滿足他。可是後來他越來越過份了,不管什麼時候隻要是他想要的時候,我月經來了也好,還是半夜睡的有多香也好,他都不管一定要得到才行。

天有不測風雲,一次意外中我懷孕了,原本以為他會因此對我好點,沒想到他說不要,不要孩子,我以前想的是第一次懷孕一定要生下來,因為第一個孩子是最聰明的,可是他說不要而且說的很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的。我是真的想為他生個孩子,我是真的想跟他一起過日子的,因為我真的愛他。後來他跟我說現在我們還太年輕,占時不要孩子,有

了孩子就有了後顧之憂,也不敢大膽的去創業了,以後我們的日子會很苦的,他跟我說了很多很多,反正就一個意思就是一定要把孩子拿掉。 在他軟麿硬說下,我也隻有答應把孩子拿掉了,因為我一直想生下這個孩子,所以孩子拖了都兩個多月了,要盡快做手術,不然孩子太大就不能做手術了,但是在決定要拿孩子的第地天,他說公司要派他出差去深圳一個多月,我說不去不行嗎?他說我們以後要過日子呀!工作沒了可不好找,讓我等他回來再去做,第二天我就請假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過了三個月就不好做了會有危險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隻有馬上動手術,不能再等了,我想如果等他去完深圳再動手術就晚了,但是他說公司一定要派他去,不去不行的,不管我怎麼說他最後還是去深圳了,去之前他帶走了所有的錢,沒有留下錢給我,我考慮到時間太久再做會有危險,我就跟同學借了錢,讓我同學陪我去醫院把孩子拿掉,在醫院的那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在想他是不是真的愛我,如果愛我連我墮胎也不陪著我,還是他根本是為了逃避責任,他不想負這個責任,住院的日子都是我同學陪著我,因為我也要工作,隻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所以也沒有時間好好的調養,做完手術在家休息了兩天就去上班了,我打電話告訴他我把孩子拿掉了,他說他彙錢給我,讓我調養調養身子,結果等了一星期也沒消息了,我在擔心他是不是為了逃避責任而不管了,我還要上班賺錢還我同學呀! 一個多月後他回來了,他說很感謝我把孩子拿掉了,他說他以後會好好愛我的,回來的那幾天是不錯,後來慢慢的又開始不顧我的感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醫生說墮胎後要40天才好同房,可是才20多天他就說想要,他說忍不住了一定要,就這樣我一次次的被揉溺的,日子這樣過我真的受不了,我想跟他分手,他就是不是不同意,還說我在外麵有拚頭,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來形容他了,跟他在一起,我什麼也沒有得他,他的愛沒有,他的錢就更沒有了,他自己的錢都不夠他花的,他老是打牌、打老虎機。我每個月的工資都拿來日常生活用的,就連上次做人流還是我自己還錢給我同學的。 跟他在一起給我帶來的是又一次痛苦,我真的想離開他,但是又不舍,有句話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ZK他不知道我有多愛他,他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我的耐心也快被他麿光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以前認識的ZK那裏去了,難道一開始他隻是在偽裝自己嗎? 今天我媽媽讓我回家相親,家裏介紹了一個男生,聽說還不錯,ZK帶給我的隻有痛苦,我決定回去相親就這樣過日子算了,再說我也想離開這裏去散散心,離開他一段時間讓自己也冷靜一下,可是沒想到,他比我還要先走,他不聲不響的就搭車回他的老家了,他老家離上海近,隻有兩三個小時的車程,我對他太無語了,我現在也決定回家相親了,也許我們就這樣無聲的結束了吧!我覺得這段感情是最糟糕的。 希望我們這次彼此選擇離開就會結束吧,原本我還舍不得離開他,現在是他先逃避我,先選擇離開的,我也不想再去挽回什麼了,再說挽回有可能也是徒勞吧!

病床上的風花雪月

他們是經別人介紹認識的。 那時,所有知青都返城了,隻有他沒有門路,留在了北大荒。年齡也大了,於是有熱心的大姐介紹了當地的女人給他,沒見幾麵就結婚了。 他是知識分子,心思細密,而且寫詩填詞非常風雅。而她是不識幾個字的農家女子,缺少了幾分女性的溫柔與靈動,比男人還要男人,大著嗓門和他嚷,他以為所有女人全是溫柔似水的,卻不知道。還有這樣粗獷的女子。 於是吵,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