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幸福源於一種努力2(1 / 3)

第八章 幸福源於一種努力2

今天是女人的生日,男人在商場裏轉了一圈又一圈。他不知道買什麼送給她,才能表達自己心裏濃濃的眷戀。 日子是越過越平淡了,往日的誓言隨著漫漫的時光不經意地走遠了。女人看男人的眼裏沒有了初次相見的灼熱,男人的心靈盡管有了陰影,眼裏卻總是一片平靜,他相信,她還是愛他的,隻不過時間容易令人變得麻木。 可是應該買什麼給她呢?一條裙子,還是柔軟度很好,女人的腳很辛苦,接觸的襪子當然要象皮膚一樣體貼。每雙襪子男人都在自己的臉上貼了貼,試試手感的好壞,對了,顏色也不能太不經髒,白色或淺色的襪子雖然很漂亮,是會這麼選的,浪漫一雙皮鞋,一大束花加一封火熱的情書?要是從前,男人是會這麼選的,浪漫的禮物一直是學中文坐辦公室的他的最愛。可是他還是覺得不滿意,這些東西這麼普通,花點錢就可以買到,而且女人也不缺這些,他記得她的皮鞋裙子已經很多了。對了,為什麼不給她買些襪子呢?男人知道,女人的腳不好,可偏偏做了刑警,常常在外麵出差。每次到他這裏,女人總是唉聲歎氣地把自己的腳從鞋子襪子裏掙脫出來,皺著眉頭的樣子令男人很心痛,有時候襪子都磨成了薄薄的一層。

男人覺得了,就買二十雙襪子好了。每雙襪子男人都仔細的挑了又挑,首先要透氣性好的,總穿皮鞋已經很蹩腳了,還有要柔軟度很好,女人的腳很辛苦,接觸的襪子當然要象皮膚一樣體貼。每雙襪子男人都在自己的臉上貼了貼,試試手感的好壞,對了,顏色也不能太不經髒,白色或淺色的襪子雖然很漂亮,是會這麼選的,浪漫的禮物一直是學中文坐辦公室的他的最愛。可是他還是覺得不滿意,這些東西這麼普通,花點錢就可以買到,而且女人也不缺這些,他記得她的皮鞋裙子已經很多了。對了,為什麼不給她買些襪子呢?男人知道,

女人的腳不好,可偏偏做了刑警,常常在外麵出差。每次到他這裏,女人總是唉聲歎氣地把自己的腳從鞋子襪子裏掙脫出來,皺著眉頭的樣子令男人很心痛,有時候但很難洗,女人時間少一定洗不幹淨,等娶了她的時候就可以給她買白色的襪子了。男人想到這裏不禁淡淡地一笑。 售貨員驚訝地看著他,他也有點猶豫,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不浪漫了,過生日送給她襪子,這樣普通的禮物,她會喜歡嗎?可以吧,男人隻希望女人過得舒服一點,包括她的腳。 夜了,男人終於等來了女人的電話,她讓他去他們最愛去的一家酒吧等她。男人的心有點慌,大概是很久沒見了吧,他安慰自己。男人穿了一套西服,記得她說過她最喜歡他穿西服。 酒吧很久沒來了,生意還是一樣好,沒張吧台都坐了些人。男人卻還是一眼就看見了自己心愛的人,隻不過她的身邊多了一個很帥氣的男孩,男人突然明白了今天的劇情,可是他還是走了過去,盡管每走一步都象赤足踩在刀刃上。他不敢回頭看自己的身後,他想,一定拖了一條長長的血跡。 男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過可惡的這一段時間的,他隻記得那個男孩真的很帥氣,很青春,女人看男孩的眼神裏有無限的愛意。男人心裏默默地哭,可是臉上卻不動聲色,把棉襪送給她的時候男人竟然還擠出了幾絲微笑,看見她臉上惶惶的神色,男人心裏竟有了一絲欣慰。男人一直表現得很好,隻是起身告辭的時候帶翻了自己麵前的杯子,杯子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音,男人在那一刻分明也聽見了自己心碎的尖嘯。 許多年過去了,男人女人分別有了自己的家庭。男人卻總是忍不住想,那二十雙棉襪女人穿壞了嗎?

百步愛情

我和你背對背開始往前走,我們說好當我們走到第一百步的時候,再回頭,如果還能看到對方,我們就忘掉以前所有的不快樂,重新開始!如果看不到彼此,就一直走下去,永遠不要回頭!當我走出第一步,有一種叫悲哀的東西漫過心底;我們的愛情路隻剩下九十九步,我們怎麼走到了今天這 我和你背對背開始往前走,我們說好當我們走到第一百步的時候,再回頭,如果還能看到對方,我們就忘掉以前所有的不快樂,重新開始!如果看不到彼此,就一直走下去,永遠不要回頭! 當我走出第一步,有一種叫悲哀的東西漫過心底;我們的愛情路隻剩下九十九步,我們怎麼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曾幾何時,我們一起在雨中漫步,衣服濕了也不覺得冷,曾幾何時,我們在雪天裏呼著熱氣吃冰淇淩,當人們投來驚異的目光中,我們竟哈哈大笑. 我已走過二十步,你呢?我好想回頭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一樣和我步履維艱!你還記得我嗎?你教我學電腦的時候,跟我說過,編程時會遇上一種情況叫"死循環",進去了,就出不來,你說你對我的愛就是死循環,當時我很感動. 我走完五十步時,有個賣烤紅薯的老頭,問我要不要紅薯.我搖了搖頭,他就推著車子走了.為何他不再多和我講幾句話?那樣我便可以停留一會兒,不要再走下去. 八十步已然在我身後,你是否也在想我們前段不愉快的日子?我們為一點點小事天天爭吵,不知為什麼,我總是對著你哭,你便心亂如麻,煩躁不安.然後,我們都無端地說出一些互相傷害的話.終於有一天你對我說:“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都會被折磨死,分開吧!”

九十九步了.我艱難地抬起沉重的腳,遲遲不願放下,我怕放下腳時,回頭再也看不見你;我怕放下腳時,回頭將永遠失去你;我怕放下腳時,我從此再沒有幸福可言;我怕..腳終於落下了,淚也順頰而下,我不想回頭,也不願回頭,我控製不住自己,蹲下身痛哭起來.突然,一雙寬大

的手抱住了我的雙肩,我回過頭,看到了你,看到了你充滿了深深自責和濃濃愛意的雙眼. 我撲進你的懷裏,哭著說:“我不要再往下走了.” 你把我緊緊抱住,輕輕撫摸我的長發.“永遠不會再讓你一個人走.其實,我一直走在你的身後,一直在等你回頭.”

母親是靜候的小站

自從父親離開人世後,他就很少再回家了,尤其是近些年。偶爾,他也會想起那個獨自待在家裏,孤單且寂寞的繼母。 他6歲時,父親以感情不和,和母親離了婚,受到挫折的母親很快就去世了。 而父親又給他娶回了一個繼母。繼母比母親年輕漂亮很多,會討好父親。這一切讓他覺得,繼母就是導致父母離婚乃至母親死去的罪魁禍首,因此,他開始對繼母充滿了怨恨,盡管繼母一直對他都很好。 一年後,繼母生了一個漂亮的妹妹,他心中的怨恨更深了。雖然,逐漸長大的妹妹總是跟在他身後,甜甜地哥哥長哥哥短地叫,彈驅散不了他對繼母的怨恨。 有一天,妹妹在和他一起玩耍的時候,不慎掉進了一個廢棄的水井裏,當時隻要他開口叫人,妹妹是完全可以被救出來的。但,他遲疑了,心想,就讓她在井裏多喝幾口水吧,然後再叫人把她救上來,好泄自己心頭之恨。這麼一想,他就先跑到一邊玩去了,這一玩就把妹妹還在井裏等人救的事給忘個精光了。等到繼母問他,妹妹在哪裏時,他才驚出一身冷汗。 麵對妹妹緊閉的眼睛和僵硬的身體,繼母隻是一個勁兒地哭,全然忘了責罵他,這讓他一下子內疚了起來。 失去女兒的繼母,一如既往地操持著家務,隻是,對他既不太冷也不太熱,他對繼母亦是。他和繼母,隻有父親在的時候,才會偶爾彼此說上幾句不冷不熱的話。 日子就在這種不冷不熱的氣氛中進行著。後來,他考上大學,走上社會,遠離了父親和繼母。見得少了,自然也就不用在情感上顧慮太多。他想,隻要父親在,他和繼母就不會有什麼糾葛。 可沒想到的是,父親卻突然患上了癌症,父親咽下最後一口氣時,他正在往家裏趕的路上。關於父親臨終前交代了些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辦完父親後事,同族的一個堂叔,把他拉到一邊,說,你父親死時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繼母,他說,自己在的時候,你看在他的麵子上,待繼母還可以,他這一走,就保不準……他知道父親的意思,是要他待繼母好一點。 為了讓泉下的父親心安,他也有意地向繼母示好,更何況,他對繼母也有很大的愧疚。雖然很少回去,但他也會隔三差五地給繼母寄些錢,一年也會打上好幾次電話,雖然通話很程序化、很簡單,但畢竟都做過了。要不是這次公司臨時派他南下出差,火車正好要在他家附近的一個小站停靠5分鍾,他可能很難會想起這麼多的往事。 小站越來越近了,他的心一下子敏感了起來。以前每次回家,父親都會帶著繼母早早地站在站台上等他;每次走時,丈親和繼母也同樣會站在站台上,朝他使勁揮手。以前,他不在乎他們接送,尤其是繼母。可今天不一樣了,父親沒了,繼母也不可能在。 他突然很想繼母。繼母也是母親呀,繼母在,他就不是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兒……火車就在他的這種複雜思緒中,在小站戛然停下,他推開窗戶,想朝外看看。 這是寒冬臘月的淩晨四五點,長長的站台上,除了執勤的鐵路交警,沒有一個人,顯得冷清而寂靜,這讓他更加傷感,他與故鄉匆匆相遇,卻又是這般的淒涼冷清。沒有熟悉的親人,也沒有陽光的喧嘩。 他在心裏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打算將視線收回,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看見前麵的站台上,來了一個推著流動售貨車的老婦人,她一邊推著車,一邊挨個敲乘客的窗口,以此來兜售車上的食品,老婦人的頭被一塊厚實的毛巾包裹著,顯得非常孱弱。因為沒有戴手套,她推車的雙手被凍得通紅、發腫。

買東西的人很少,因此,那老婦人很快就來到他的窗口前,就在他和老婦人對視的一刹那,他驚呆了,她居然是自己的繼母!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又是何時在小站當起了小商販? 與此同時,繼母也很快認出了他,她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我在這賣了四年多的貨,天天想看我兒,今天,今天真看到了…… 還沒有等他回應繼母的話,火車已經開始緩緩啟動了,此時的繼母也一下子慌了,不再說話,而是拚命地朝他手裏塞礦泉水、餅幹、鴨爪、方便麵,一邊塞,一邊推著車跟著火車跑。 可火車還是跑起來,弱小的繼母很快就被甩開了,再也看不見了。就在那一刹那,他所有的矜持和自尊,轟然倒塌——他把頭伸出窗外,朝繼母的方向,大聲地喊著:“媽——媽!”

愛情沒有那麼浪漫..

冬天的風吹到那兒都是刺骨的冷。正午時分,當我出乘坐的列車緩緩到達這個名叫“紫霞”的小站時,盡管車廂裏沉悶依舊,卻仍然沒有人打開車窗換換空氣。我的目光透過厚厚的車窗倦態地打量著外麵,看起來,這是一個很荒僻的小城。 列車在此停站五分鍾。 “嘩!”車剛停穩,我對麵的中年男子突然利落地打開了車窗。也許實在是不能忍受車廂裏帶渾濁,他居然將頭伸出了窗外,風卷著細塵肆無忌憚地吹了進來,我不由得豎了豎衣領。 “小——菲!小——菲!”他忽然大喊。我被他嚇了一跳。周圍的乘客也都驚奇地看著他。 很快,一個婦人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在車窗外站定,她四十歲左右的樣子,皮膚粗糙,但是是健康的黑紅色,微微有些發福,不過可以清晰道推測出她年輕時的娟秀。 兩人一時間居然沒說話。男人似乎有一點兒不敢看她。他下意識地把臉轉向車廂,頓了一頓,方才又轉過去:“今天沒課嗎?” “有四節課,我請了假,放到星期天給孩子們補。”女人說。 “工資能開得出嗎?” “經常拖欠著,不過四百多塊也夠花了。糧食和菜都是自己種地,平日花不著多少錢。”夫人又說,“你呢?你能開多少?” “沒多少,和你差不多。”男人說。從他的衣著透露出的信息,他的工資顯然不是婦人所能比的。但他卻是那麼含糊著,似乎他比她富有對他而言是一種難堪的羞愧。 “我們一起教過的那個學生王有強清華都畢業了,現在是北京一家大公司的副總經理了。”女人說,“他年年給我寄賀卡。” 男人點點頭。 “返城時偷偷給你蓋過章的那個老會計去年死了。得的是肝癌,今年他老婆也死了,得的也是肝癌,你說多巧。” 男人垂下眼眸,沉默著。他一個個地剝著手中的橘子,但是一瓣也不吃。 “你是騎車來的嗎?”男人終於問。 “是的,還買了一張站台票呢。”女人笑道,“想給你煮一些雞蛋吃,可是火不旺。好不容易煮熟了,我緊趕慢趕,還是差點兒遲了。”——一袋熱氣騰騰的煮雞蛋遞了上來。袋子還滴著水。然而男人毫不猶豫地吧它放在了製作精良的褲子上。 發車的鈴聲響了。 “回去的路上,你慢點兒。”男人說。” “你也慢點兒。”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