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冉子豫害怕了,求饒似的喚了他一聲。
他長臂一攬便將她連錦被帶人都撈了過來,利落地扯開了錦被,將她按在榻上。
半跪在她腿間,挑開她肚兜上的細細的紅線,趁她瑟縮之時,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上她的唇。
不同於從前的粗暴發泄的吻,這次的吻極盡溫柔,極盡挑逗。她這才知道,原來親吻還可以是這樣的感覺,輕若流雲,暖若冬陽。那是從來沒有過的,像膜拜一件珍寶似的,極盡輕柔與憐愛。
這樣的柔情蜜意之下,她忘記了顫抖,不由自主地伸出已經軟綿無力的手攬住他的脖頸,笨拙而又努力地回應著他的吻。
忽然,被陡然穿刺的巨大痛楚讓她瞬間睜大了眸子,黑眸浸水,恐懼地顫抖。
“啊!”疼!疼!冉子豫抓著他,試圖掙紮,“阿軒!阿軒……疼……”
軒轅皓憐惜地低頭,在她耳邊輕柔道:“乖,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身下的被他束縛住的少女顫抖著,掙紮著,像一隻被壓住了翅膀的美麗的蝶,美麗而悲戚。
她身子猛然一彈,試圖逃離那不屬於自己的熾熱與難忍的疼痛,但卻被身上的大妖孽狠狠按住,動彈不得。
“走開!你走開!”冉子豫歇斯底裏地大喊,盈在眼睛裏的飽滿的淚水瞬間淌了出來。
本以為自己的歇斯底裏會是可怕的呐喊,卻不知怎的,嬌軟異常,聽上去少了半分憤怒,添了幾分矯揉造作。
她討厭自己這樣的聲音,更討厭在她身上斯磨的幾乎喪失了理智的大妖孽。自己這樣的聲音,流下的眼淚,換來的隻是他虛偽無實的安慰與更加狂暴永無止境的斯磨……
他本念著她是第一次,試圖溫柔一點,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製。
她的淚水,她的輕叫,她的呻吟……她的美與痛苦都淋漓盡致地綻放在他一人的眼前……
迷離的燭火扭曲著,屋子彌漫著糜麗的香氣……
榻上的少女隻披了一層絲袍,腰帶隨意一紮,鬆散的衣襟低垂,露出一片春光。修長雪白的腿上還殘留著一絲絲沒擦幹淨的血色。
“好了,丫頭,別哭了,本王都心疼了。”軒轅皓好笑地看著麵前徒手抓雞腿,一邊啃一邊哭的少女,陰沉魅惑的眼底裏終究閃過了一絲歉疚。
“哼!”冉子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被他折騰那麼久,她早就餓了,此刻她不想把嘴浪費來和他說話。
“丫頭,你吃相真難看。”
“哼!”冉子豫側過身子吃去,不想再看見他。
“丫頭!”扯了扯她。
她堅持著不動,堅持著不去看他。“哼!”
“還不是被本王弄傻了吧?話都不會說了。”
聽得這話中的暗示,她臉上瞬間泛起紅潮,猛然轉過身子,用啃了一半的雞腿指著他,“你這個騙子!天底下最可惡、最卑鄙、最無賴、最無恥的大騙子!”
兩次以為自己製住了軒轅皓,卻兩次都不過是他的將計就計,第二次……還被他……吃了!
“我的銀針根本就沒發揮作用,你還裝!”冉子豫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
軒轅皓看著自己滿嘴是油的凶巴巴的小狐狸,不由微微勾了嘴角,“本王不裝,怎麼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說得理所當然,她氣得想衝過去抓花他那張妖孽臉。奈何,自己就算沒有失去武功也打不過他,隻得作罷,再次一聲又怒又委屈的“哼!”
“本王也想對你溫柔點的,奈何你還是喜歡粗魯些的。”軒轅皓懶懶道。
冉子豫明白他是在埋怨她給他下了藥,“但……我……我……我……”她發現自己解釋不清楚。
焦急措辭之時,猝不及防被攬入他懷中。他拿了帕子很仔細地擦著她的油嘴與油手。
“我……我……”冉子豫抓著他的衣襟,想要解釋。
他麵上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多行不義必自斃。”
“你!”冉子豫雖然不想承認,但覺得他這個詞莫名得符合她,隨後,又張牙舞爪地憤憤不平,“我好不容易行個不義就自斃了,你呢,你行了那麼多不義,怎麼還沒有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