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她回來了。”肖寧恒簡簡單單的說著。可是就這麼一句話背後,隱藏了多少的故事多少的淚水多少悲痛。
陸森似乎猜到了一點,他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估計了個大概,又是一筆情債。“她回來了,然後呢,你有什麼打算?”
“如果我知道的話,還用得著這樣黯然銷魂麼。”肖寧恒點起了一根煙,這個戒煙已經很多年的男人又開始抽煙了。
陸森看了一眼,“車內嚴禁煙火,要麼你給我滾出去,要麼你給我滅了。”
“真矯情。”肖寧恒鄙視的說道。
陸森突然嚴肅的說道:“你說我矯情,他媽你就不矯情。為了一個女人開始學著抽煙了。我們誰都看出來你喜歡楊思樂,那麼好的姑娘你放著不去追,現在就因為當初一個棄你不顧的女人在這裏發神經!你有意思麼,還不如蘇慕呢,做個坦蕩蕩的小人。”
“你是說我做放浪女子立牌坊呢,我哪裏不坦蕩了。可是你讓我怎麼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麼幸運一來就能遇見你愛的並且願意陪伴你一生的人。可是那是老子的青春,老子的真愛。”肖寧恒有些激動。
“那去見見她唄,她當初為什麼走?”陸森說。
“我不知道,她突然就消失了。就這樣消失得幹幹淨淨。我天天在她宿舍樓下等他,知道最後她的行李被家裏人拿走之後,我才知道她是真的走了。”肖寧恒拿出錢包,夾層裏一直都有一張照片,那時候流行拍大頭貼,他們一起逛街的時候偷偷去拍了一張,從那時起,這張照片就沒有離開過肖寧恒。一直偷偷的放著。
陸森趁著紅燈的時候,偷偷探過頭,瞅了瞅照片上的姑娘。是個紮著馬尾麵容清秀的女生。兩個合照的時候姑娘臉上還泛著紅暈呢,透著清秀害羞的樣子。“真沒看出來,你還好這口。”陸森打趣道。
“你別說哥,當年也曾清純過。和白曉茜在一起三年,我連小手都怎麼拉過。”
“……”
舊愛新歡,在這個問題之中外人能給予幫助的太少太少。忘不掉舊愛,要麼新歡不夠好,要麼時間不夠長。但是忘了呢,舊愛重新出現的時候,那些依稀忘記的東西會不會又瞬間被燃氣呢。到底該怎麼選擇,隻有肖寧恒他自己想明白之後才會不辜負自己,不辜負別人。
這樣的事情,無論是誰來評價與說辭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
而這時夏歡喜和楊思樂陪著兩位老人去醫院,陸森早已經把一切都打點好,老夏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沒有大礙,醫生給開了方子,隻要堅持不要長時間坐著壓著脊椎,經常運動……就不會複發。聽了醫生的話,夏母練練稱讚陸森辦事真不錯。夏歡喜看著母親滿臉笑容,這被陸森收買還是分分鍾的事情啊。
一天行程被陸森安排的滿滿的,楊思樂終於有時間認真的逛一逛廈門這座城市了。夏歡喜看著她沒心沒肺的笑著,在鼓浪嶼上吃到撐還繼續不停的往喂裏塞滿東西的時候,夏歡喜就知道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