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好一陣,直笑得她臉蛋都紅得像顆粉柿子了,才捏了捏她嬌嫩的臉皮兒,“桃初昨晚隻陪我應酬而已,我沒碰她,酒醒後就讓司機送她回去了。”
秦嫿被他一句話戳中心事,臉色愈發掛不住了。
她紅著臉毫無意識地噘嘴,嗔聲道:“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裴爺這樣的身份,身邊巴不得伺候您的女人怕是能從城東排長隊到城西,您想碰誰就碰誰,我哪有資格管您?”
裴晉陽甚少見到女人當著他的麵吃醋。
也或許是他從前根本不曾細心留意。
本以為女人爭風吃醋聽起來就是個煩心事兒,沒想到秦嫿在他麵前皺眉噘嘴還抵死不認的時候,他看在眼中隻覺得有趣,一點兒也不生厭。
他捏著她的臉,笑意漸深,“怎麼沒資格,秦小姐是我費了老大勁才追回來的祖宗,你幾時想通肯從了我,幾時就有資格管我,隻要你不準,旁的女人我一概不近身。”
秦嫿雖然沒把他的話當真,但也總算被逗樂了。
後來兩日她回學校上課,忙起來就忘了這樁小事,何況也沒再見過桃初。
…………
裴晉陽待她確實有誠意,基本不讓她有一丁點兒不舒心。
雖然秦嫿對他還沒有多少情意,可心裏也逐漸在接納靠近。
然而她大概是命中注定有過不了的劫數。
安穩舒心的日子沒過兩天,她就被人從學校裏強行揪出來,被帶到後門僻靜的小巷。
秦嫿見到了闊別多日的秦禦。
彼時他嘴裏叼著一根細雪茄,倚在牆邊吞雲吐霧,一臉痞帥的土匪氣。
等她被帶出來,秦禦眼裏透著寒光,將她嬌小的身子抵在巷子最裏頭。
秦嫿沒存掙紮的心思,因為她有自知之明。
僅僅隻有一個秦禦,她都尚且不是對手。
何況秦禦今天出動了一批保鏢,此刻正齊刷刷地站在他身後,將她牢牢控製在巷子深處黑暗狹小的範圍內。
她克製著情緒,一聲不吭。
秦禦把雪茄叼在嘴裏,一隻手抵著牆麵,另一隻手便騰出來輕拍她的臉。
她似疼非疼,卻梗著脖子沒有半分服軟的意思。
“秦少爺找我有事麼,至於連課都不讓我上,這般大動幹戈?”
秦嫿有些後悔,裴晉陽為了護她,是安排了隨身的兩名保鏢實時保護的。
隻是她回到學校覺得帶著兩個牛高馬大的保鏢實在太奇怪了,好說歹說才勸得裴晉陽肯把保鏢安置在校園外頭,等她下了課出來再保護就行了。
她根本沒料到秦禦真是一點臉都不要,竟然直接大張旗鼓闖入大學校園抓人。
不過也隻怪她天真,一個土匪頭子要什麼臉。
秦禦眯著眼,周身冒著戾氣,他一點都不避諱身後的一種保鏢,伸手便擰在秦嫿胸口上,隔著衣物大力揉撚,像是要將她捏碎。
她很疼,不由得眼淚汪汪,咬著唇顫聲道:“你有話能好好說嗎,別動手動腳!”
秦禦手上的力道瞬間發狠,掐得她嘶嘶抽氣——
“喲,這才離開我幾天啊,傍上個裴晉陽就矜貴了,我摸不得了是麼,小賤貨,你他-媽別忘了,你這兩坨都是老子揉大的!”
秦嫿身子繃直,貼近牆壁,她逼著自己把眼眶裏的熱淚咽下去。
不就是幾句羞辱麼,她承受過多少回了,有什麼忍不了的。
她扯了扯唇角,“哦,那要我說聲謝謝麼,多謝啊,哥哥。”
秦禦一把揪住她的長發,迫使她抬高下頜直視著他。
“給你一天時間,跟裴晉陽攤牌,把話說清楚,叫他今後不準惦記你,明晚12點之前,乖乖回家洗幹淨等著我,否則……小乖,哥哥生氣的時候會做出許多無法挽回的事情,你不要怪我。”
秦嫿被他陰森恐怖的聲音瘮得毛骨悚然。
但她還是板著臉,義正言辭地吼:“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威脅我啊,秦禦,你連我的子宮都毀得徹底,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嗎,有種你就一槍崩了我,否則別指望我回去!”
秦禦眼裏隻有狠戾,他伸手解開她的大衣扣子。
一顆一顆。
大手從厚裙子下擺探下去,扯掉她的褲襪。
秦嫿憋著眼淚尖叫,“你他-媽的有病吧,你怎麼還不死啊秦禦,你去死啊!”
身後都是保鏢,他們甚至都沒有挪開目光回避的意思。
她渾身都在顫抖,羞恥和悲憤讓她沒有勇氣睜開眼睛。
安靜的巷子裏隻聽見男人解開褲鏈的聲音。
下一瞬,秦禦狠狠貫穿了她。
他連前戲都沒有,既重且狠,發泄中帶著懲戒的意味。
“嫿嫿,你躲了我大半個月,作為懲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草,很刺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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