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溪一時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她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又忘了,竟是保持著張口的模樣,僵持了許久。
秦禦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麼傻了?”
童溪頭一回聽他說這種話。
她根本沒有想到……
她每次見到秦嫿在秦禦身邊的樣子,甚至撞見兩個人親熱……她心裏滿滿的都是嫉妒,憤怒。
她恨不得秦嫿早點死,被車撞死也好,被男人糟蹋致死也罷。
她的嫉妒已經日積月累,到了快要癲狂的地步。
但是她又不能在秦禦麵前表現出來……那樣像個妒婦,秦禦隻會厭煩自己。
可是不僅僅是在秦禦麵前要掩飾,她在自己的閨蜜和親戚麵前也得擺出正宮大度的模樣。
區區一個三兒,還是連情婦待遇都沒有的三兒,她作為秦太太,真的不該放在眼中。
可是每當她獨守空房的時候,腦海中都會不斷浮現出秦禦和那個賤人苟且的樣子……
她怎麼能大度,她恨不得將秦嫿撕得粉碎燒成灰燼。
此刻聽見秦禦口口聲聲稱她為婊子。
童溪本來應該開心的,可是她不知怎麼,竟然笑不出來。
或許是……太過震驚。
畢竟是十年的兄妹。
秦禦竟然對她……懷的是利用的心思?
童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全相信秦禦這番說辭。
她小心翼翼地摟住男人精壯的腰身,“阿禦,我心裏隻有你,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全世界,我的一切……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你真的……不愛秦嫿?你對她隻是……”
秦禦冷笑出聲,直接打斷了她的懷疑。
“小溪,你就是被童家保護得太好,太單純太天真了,秦嫿是誰啊,喬湘的女兒,喬湘把秦家禍害得天翻地覆,還妄圖弄死老頭子霸占秦家的財權,你覺得我之所以還留著她們母女的命,是嫌錢太多養著她們找樂子麼?”
秦禦的語氣雖然很輕,像是在說笑話一般,沒有絲毫沉重的成分。
可是童溪卻從他口中聽出了幾分陰險。
那是一種自帶寒意的陰險……
她忽然有些畏懼麵前這個俊美逼人的男人。
她咬了咬唇,緊張地道:“阿禦,你是認真的麼,你到底要做什麼……”
秦禦似笑非笑,“嚇壞了,是不是覺得你老公是個……很可怕的男人,嗯?”
他俯身湊近她的臉,氣息忽然變得曖昧,還伸手掐了掐她的大腿。
童溪瞬間軟了身子,她嬌聲嗔道:“我怎麼會怕你呢,我隻是覺得……你好壞啊,老公你真壞。”
秦禦笑得像個修羅,危險而迷人。
“喬湘這些年幹的那些勾當,現在也該還債了,她病怏怏的隨時會死,就讓她的乖女兒來還債吧,秦嫿是我親身調-教出來的,現在開發得差不多了,無論送到哪個男人床上,都是能讓男人欲仙欲死的尤物。”
童溪的臉色還是有些白,大概是今晚意外得知了這麼重要的一個機密,她一時間還沒緩過勁兒來。
秦禦突然的坦誠,令她有些許不敢置信。
但是她平靜下來深思,倒是覺得秦禦沒必要騙她。
就算秦禦跟她說,他就是玩不厭秦嫿,喜歡這個繼妹。
她也不敢明著對秦嫿下死手,或者用撒潑打滾的方式逼著秦禦厭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