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嫿嫩生生的小臉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
她抿著唇,臉頰繃得緊緊的,隻逼著自己對秦禦的挑-逗戲弄置若罔聞。
秦禦瞥了眼她害羞泛紅的臉色,笑得愈發得意。
嘴裏的葷話根本不停,“說啊,告訴哥哥,你上課的時候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
他一邊逗她,目光卻審視地盯著她小腿,似乎在找尋她方才被自己踹的那一腳落在什麼位置,最終卻並沒有找到明顯的痕跡,拇指撫了上去,也並未摸到泛腫的痕跡。
秦嫿沒留意他手上在幹什麼,隻是一直被他戲弄,心裏那團火越積越旺。
她最終忍無可忍,咬著唇怒目而視,“哥哥應該知道,我主修法律,所有重要的法條都有涉獵。”
“嗯?”
少女的聲線咬牙切齒,透著一股恨不得手刃仇敵的狠意,“我最喜歡上的就是刑法課,尤其是教授用一些經典強-暴-犯案例給我們授課的時候……學習如何將狡猾的強女幹犯繩之以法,如何駁斥壞人虛偽的自辯,最終將其判定重罪,這是我最感興趣的課題。”
秦禦捏著她小腿的手終於僵了一下。
他沒在她腿上找到明顯的淤青痕跡,可見那一腳並不怎麼重。
他板著臉,臉色有些泛青,鬆開她的腿,目光幽深地掃過她咬牙切齒的小臉。
他隱怒不言,秦嫿則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兩人便這樣僵持著。
最終男人低笑出聲,手掌輕拍了拍她的臉,“這麼厲害啊,那就好好學,什麼時候考出大律師牌照給我瞧瞧。”
秦嫿心裏頭窩火得半死,卻好像並沒有達到激怒他的目的。
她心裏有些不服,推開他起身,“沒空跟你廢話,我真的快遲到了。”
她加快腳步往門口衝,秦禦卻邁著長腿兩步便追了上去,大手捏住她肩膀,劈手奪下她手裏提著的書包。
“司機送童溪回童家了,今天我送你去學校。”
秦嫿皺著眉,“我自己開車就行了!”
秦禦卻對她的反抗根本不予理會,提著她的書包便快步下樓。
秦嫿的課本和筆記都在包裏,不得不追著他下樓,硬著頭皮上了他的車。
一路上她都在心裏畫圈圈詛咒開車的人渣。
真不知道他今天是抽什麼風。
他已經有一年沒有親自開車送她去上學了吧?
這種感覺還真奇怪。
有一種回到了小時候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