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翩翩沉默隱忍的反應顯然不令薄霆滿意。
他叼著雪茄,眯著眸笑了笑。
手上的力道隱隱加重,將那兩件東西送入更深。
她光裸的背脊冒出一層汗珠。
卻不敢將自己的痛楚表現出來,甚至不敢咬唇,她習慣性地去咬自己的舌頭。
這是兩三年以來,她養成的習慣,很難改。
……
薄霆最開始調-教她的時候,就教過她。
無論是痛亦或是爽,他要她叫出來,不要顧及羞恥和顏麵,大聲叫出來才會令他滿意。
一開始宋翩翩什麼都不懂,她隻不過是個剛開-苞的雛兒。
薄霆說他會滿意,她便隻想讓自己少受點罪,他怎麼說她便怎麼做。
可是後來她漸漸懂了,有些東西不需要人教,自己就會慢慢通透。
她發現自己的聲音,無論是痛快的叫聲,亦或是煎熬的呻-吟。
都會令他興奮。
他興奮起來的狀態比普通狀態更變態十倍。
後來她再也不信了,無論他怎麼逼她,她都不肯發出聲音主張他變態的姓欲。
薄霆對她沒有任何對女人應有的憐惜和仁慈。
她不肯叫,就隻能咬唇。
一旦咬唇,薄霆就會抽她的臉。
有時候隻是用手,有時候用皮帶,或者他手邊能抓到的一切物件。
比較慘烈的時候。
整場下來,她嘴唇被自己咬得一片鮮紅,像是浸泡在血海裏一般,淒楚又可怖。
而白皙的臉頰則遍布皮帶抽打出來的紅色淤痕,整張臉幾乎麵目全非。
偏偏薄霆卻並沒有任由她的臉被毀掉。
事後他總是請來最權威的外傷和皮膚科醫生,小心翼翼地治療她的傷口,調理她的皮膚。
想來也是奇怪,她不僅臉上沒有留疤,褪掉傷痕之後的皮膚,好像還比從前更加嬌嫩幼滑。
……
後來她學得更聰明了,不再咬唇,就暗中咬著自己的舌頭。
舌頭比嘴唇更能承受痛楚,久而久之,就形成習慣。
宋翩翩此刻對這種感覺已經有點陌生了,畢竟是太久沒做了,可是本能卻仿佛融入血骨,再也忘不掉了。
她一疼,就咬舌頭。
薄霆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她的慘況。
一個孱弱無助的少女,通身赤-裸,身體前後都被堵住,她瞪大眼睛受辱,連眼淚都沒有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