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嫿被他吼了一句，本來就糟糕的狀態，愈發難以轉圜了。
她雖然沒再哭，但身體緊張焦灼的模樣……真像是未經人事的姑娘。
裴晉陽雖然凶了一點，但心裏還是一陣陣發軟。
他強忍著即將爆炸的衝動，俯身吻她的臉。
繼而一寸一寸，吻遍她全身。
秦嫿巴掌大的小臉皺得如包子一般，委屈和悲憤都寫在臉上。
他緩和了情緒，終於放低姿態哄她。
“好了，我慢一點，你放鬆些，越緊張越受罪，我本意並不想讓你痛苦，乖，小腿放鬆一點，再這樣要抽筋了。”
……
裴晉陽終是給她補足了長達半個小時的前戲。
秦嫿之前對他沒那麼抗拒的時候，身體的確是很敏感的。
以至於裴晉陽根本沒有料到，他們兩人初次的全壘……竟然會如此艱難。
哪怕半個小時之後，她已經軟成一汪水。
可之後的過程，她也幾乎一直是閉著眼睛在哭。
秦嫿之所以哭得這麼慘。
首先是因為真的疼，她也不摸不透裴晉陽是不是故意折磨她來著。
怎麼就……那麼疼。
疼得讓她無法忍受，想要放鬆自己都不可能。
除了疼之外，被秦禦拋棄，被當做贈品送給別的男人，又被自己的母親拋棄加欺騙。
這一連多重的打擊讓她情緒惡劣到一定程度。
她根本調整不出一個勉強過關的狀態承受裴晉陽的侵占。
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以整個過程，都很糟糕。
……
終於結束了一次之後，裴晉陽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裏環境太過簡陋，浴室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用過的，他便用紙巾幫她簡單清理了一下，繼而幫她套上衣服，抱著她上車離開。
這一路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
秦嫿雖然被他抱在懷裏，可整個人的靈魂都像是出竅了一般。
她水當當的雙眼一直望著車窗外，看著川流不息的來往車輛。
裴晉陽心情也不好。
他想要秦嫿不是三兩日，兩人也算是彼此足夠熟悉。
偏偏這一次的體驗……真是太糟糕了。
他雖然並不太嗜好女色，但畢竟也是三十多歲的人。
經驗是足夠的，技術也是過硬的。
他碰過的女人，哪怕是處，都沒有以一副遭罪的模樣宣告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