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晉陽也不是玩興起了,還是本就有這樣的嗜好。
秦嫿越是覺得脹得小腹難受的時候,他卻偏偏不肯罷休。
他這次的量是真的大得有些可怕,尤其秦嫿背部貼在桌上,下身敞開,整個人的姿勢簡直想一個承受他的容器。
秦嫿累了,也有點受不住了,便軟著嗓子求他,什麼好聽的話都肯說。
裴晉陽大概也是摸透了她,知道她嘴上喜歡撒嬌哭訴,身體上的承受能力卻未必真就那麼低。
他也漸漸放開手腳了,該怎麼弄就怎麼弄她。
秦嫿第一回結束的時候就已經求他了,他卻一點罷休的意思都沒有,很快就壓著她又來了一回。
這一次是感覺小腹發脹,真的愈發難受了。
她無助地抓撓著男人的腰腹,“你欺負人,裴晉陽你欺負人,夠了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
男人眯著眼,笑得愈發邪肆。
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身下的婬糜美豔景致,好整以暇地問,“怎麼就受不了了,哪兒受不了了?”
秦嫿明知道他故意誆自己說那些難為情的話,偏偏就不想如他的願。
她紅著臉蛋,嘟著嘴道:“你說呢,讓你躺在這麼硬的桌上你喜歡嗎,硌得慌呀,你快饒了我好不好。”
裴晉陽卻似笑非笑地睨著她,“你不說實話,我才不饒你。”
秦嫿愈發難受地扭著身子,他便笑得愈發得逞,繼而竟從桌上的檀木筆筒裏抽了隻嶄新的毛筆,在她身上四處掃了掃。
那毛筆也是文房四寶中的極品,毛質是很柔軟的,可再軟的東西輕輕掃落在身上也會發癢。
秦嫿被他逗弄得像隻無助的奶貓,在偌大的書桌上蜷縮著身子,難受地嗚咽著。
男人依舊是居高臨下地玩弄著她,笑意更深地道:“女人本來就是愛說謊的動物,脫了衣服的時候總比穿著衣服要誠實些,你倒好,脫了衣服還不坦誠,嫿寶兒……不說真話的女人是要受懲罰的。”
秦嫿明知道他就是故意逗自己,卻根本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隻能任由這個高大威嚴的男人手裏拿著一隻毛筆逗貓似的逗她。
少女身上嬌嫩的朱紅被他輕輕略過……
她一陣戰栗,身子愈發軟得像水。
她咬著唇抱怨,“好難受,真的越來越難受了,你別玩了好不好,我想去……我想去上廁所……”
裴晉陽笑得像是世間最俊美的修羅。
他略帶薄繭的掌心不動聲色地覆上她的小腹,不輕不重地揉了揉,弄得她愈發難受。
另一隻手裏的毛筆卻不由分說探了下去……
秦嫿顫抖如篩糠,一時半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
等他不知道玩了多久,總算玩膩了將毛筆隨意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