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一早就在鬧:“我要打比賽!”

從樓上喊到樓下, 攪得人不得安生。

杜雲義終於麵色不善的出來。

陳風立馬抱頭躲在牆後, 繼續叫囂:“我要打比賽!”

白天也走門來, 趴在護欄上, 問道:“你是想先卸他的頭呢?還是想先卸他的腿呢?”

“白天, 你怎麼能這樣!我那麼愛你!”陳風失望喊道, “我還是未成年!”

“謝謝您勒!你這還知道未成年呢!想打比賽起碼也得監護人簽字吧?”白天¨朝著窗外一指, “你監護人,在那邊。他能給你簽嗎?有本事你去找嘛。”

陳風:“你們對人才的那種渴望呢?!”

“你還沒有到值得我們渴望的地步。”杜雲義說,“而且我們俱樂部問題兒童已經很多了。”

陳風指向白天:“我奶玩得比她好!”

杜雲義:“多了去了。”

白天:“……”

紮心了老鐵。

杜雲義:“有本事你槍客玩得比她好。”

“我對槍客又不熟!而且你們又不缺槍客!”陳風道, “我就打個替補不行嗎?你們不是缺奶嗎?免費的誒!”

杜雲義:“對的。她玩華史才半年。醫師也是剛開始玩。”

白天一個抖擻,趾高氣揚道:“不錯!你玩了十年了才這麼挫樣!你打什麼職業啊?”

陳風語塞,沒話說了。

杜雲義發現她不要臉的境地又精進了一層。竟然和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計較這個。

不過仔細想想, 她好像也剛成年, 大不了幾歲。

杜雲義忍不住摸摸下巴。

難道是他們老了嗎?時代的變化好快啊。

唐子成已經醒了,索性起來, 用了一上午的時間, 清出一個空房間。

而後指揮著陳風自己把東西搬過去。

陳風抗議無效, 隻能灰溜溜地滾去杜雲義的房間, 把昨天買的都收拾過去。

陳風看著杜雲義的房間, 帶著一股難言的憤意。

這人和陳和就是一路人!

驕傲自滿目中無人!

隊長就了不起?

他躡手躡腳的過去, 反鎖住門。

猛得趴到地上,嘿嘿傻笑,然後掀開床單, 朝床底張望。

隻看見黑漆漆的一片, 於是又拿了光腦打光。

沒找到什麼可疑的光盤,雜誌,數據包等流。

又換了一邊,還是沒有。

陳風嘟囔道:“這人怎麼這麼變態?還是不是成年人?”

正要起來,餘光一瞥,發現床板上似乎貼著一張白色的紙。

不禁大為驚喜,伸手扯了下來。

這裏必須要說。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這張紙正反兩麵都有字,但是字跡不一樣。

一麵大概是杜雲義是對白天的評價。

還有一麵,以狂放的草書寫著。

“杜雲義將於八月十六號敗於白天手下。立貼為證!杜雲義將永遠躺在恥辱架上!”

陳風一陣無語,說了聲“幼稚”。

可不是一直躺在上麵嘛。

而後忽然想到。

不對啊!

臥槽不對啊!

這特麼不是杜雲義的房間嗎?!

腦海中泰山崩裂。

陳風收起紙衝了出去,在訓練室找到白天,直接脫下她的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