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很空虛的人, 那就是陳風。
他覺得自己沒有得到應有的優待和鼓勵。
明明他的功勞也是很大啊!知道他奶得多努力嗎?!
成人的世界真是太黑暗了!讓他不恥!
白天誠摯的請求他, 趕緊離開成人世界。
被杜雲義狠狠批評了一頓。
心月狐現在缺人呐!
缺醫師啊!
兩個停賽休息的, 再逼走一個, 是不是要搞事情?
陳風終於依靠他的戰力, 為自己爭得了一席之地。
杜雲義答應, 為他去向陳和放放厥詞。
不得不說他麵對他哥真是慫斃了, 放狠話都要別人代勞。
白天則依靠工傷,讓自己的地成了兩席。
陳風同誌有幸成為了她的光腦播報員。
俱樂部多招幾個人,真的還是很好的。
他捧著光腦, 照著新聞標題一條條念過來:
“青天白日是一位非常優秀的選手,但是對於心月狐來說,他們沒必要繼續提高他們的攻擊力。
我覺得他們當務之急, 應該是補足短板。不管是從個人, 還是從戰隊的角度來看,孤雲更適合她。”
“雖然有了醫師, 但是感覺起不到什麼作用。
也很難想象在心月狐這樣的隊伍裏安排醫師是什麼樣子的呢。
畢竟他們隊伍的風格就是。分散, 快打。現在插了一個醫師, 感覺束手束腳。反而被局限了。”
“他們最明顯的缺點, 同時也是他們最讓人頭疼的優勢。那麼心月狐之後會怎麼調整?”
“保留陳風, 從戰力上來說, 已經夠了。把青天白日讓給有需要的戰隊吧!”
白天的冠軍宣言,很好的洗腦了自家粉絲,多數人卻並不買賬。
現實情況是, 葉緣受傷停賽, 戰隊沒有遠程輸出,醫師是一個隻有十四歲的新人。
“管他們去死!”白天翹著二郎腿,癱在沙發裏道:“我在哪裏都是爸爸!”
杜雲義斜她一眼:“膨脹了。”
葉緣搖頭:“膨脹了。”
張邵緊跟著:“膨脹了。”
“膨脹算什麼?”白天驕傲道,“不在沉默中膨脹,怎麼在沉默的爆炸!”
打職業卻不允許打遊戲,簡直無聊透頂。
其實過了最初的一陣,之後並不覺得難受。
可是杜雲義和葉緣等人,都拒絕和她打競技。
不僅如此,還可恥的進行舉報。
葉緣表示:傷筋動骨都要兩百天,像這種傷頭動腦,起碼得翻一翻。
白天忍不住呸他一口。
神特麼翻一翻!翻一翻季後賽都結束了。
這是嫉妒!
同是傷患卻不同命運的嫉妒!
霸道總裁·陳,例行每日大事件報告。
忽然一聲大叫,整個人縮到了她的背後。
陳和踹開房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白天興奮坐起:“哦,踢館嗎?”
“什麼踢館?不是杜雲義讓我來的嗎?”陳和踢著人字拖,擼起長袖:“誰說要打來著?哥現在騰出手了。”
白天又癱了回去,指向身後的小弟:“那應該是他。”
陳風:“……”
再也不是他愛的那個青天白日了!
陳和嗤鼻道:“這人誰啊?老子不認識他!”
陳風大罵:“我也不認識你!這裏是我們的戰隊,外來人給滾出去!”
陳和抬手一指:“你給我滾出來!”
陳風很有出息的縮回去了。
白天道:“嘿,別欺負我小弟。”
“心月狐真是完了,連這樣的智障都收。”陳和哼唧道,“我看你們還是趕緊準備準備,明年再戰吧!”
白天叫道:“誒!你們兄弟戰爭也就算了,不要涉及戰隊詛咒好不好?”
白天摸向頭盔,邀請道:“來不來?”
陳和大喊:“別再讓我玩遊戲了!不打競技場!”
每年無數次地重複訓練,對他們來說,枯燥的可怕。
出了俱樂部,哪還有可能去打競技場?
白天看了眼時間,問道:“押鏢去?現在是押鏢盛季啊。”
陳和沒什麼興趣。
他很久沒打網遊了。畢竟打網遊容易被說欺負人。
“這不都是神秘人。誰知道誰是誰啊?”白天接著誘惑道,“不想感受一下拔什麼無情的快感嗎?”
陳和冷漠臉。
他又沒那麼賤。
那邊他弟急了。
陳風不服道,“你不是說看見光腦就頭疼嗎?!”
“對啊!”白天虛弱的摸了把太陽穴,“心理性頭疼。我會努力克服的。”
陳風知道自己被耍了,不死心堅持道:“不是說最近不能打遊戲嗎?”
白天揮手道:“放心吧,我很節製的。”
陳和眯著眼睛審視的看著他弟,而後很爽快的同意了白天的提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