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口市重案支隊,所有的偵查員都在忙前忙後的處理楊羽茜的案子。因為那些偵查員都知道我是殺死楊羽茜的凶手。所有偵查員開始翻查我的資料,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刨根問底。幾乎把我從小學到大學左右的事翻查了一遍。
“真夠麻煩的,現在不是已經有物證了嗎?那個什麼李前進百口難辨,怎麼就不承認呢。趕緊認罪,也不至於遭罪了。現在可好了,兩天都沒回過家,趕緊咱們整個重案三組就忙活他一個人了。”
“小吳啊,你可別說了,一天總是抱怨,趕緊工作吧,讓楊頭聽到不還得罵你啊。快點。。”
一位老偵查員聽見兩個年輕的偵查員在抱怨著。這位老偵查員衝著那個抱怨的小吳罵道:“哪這麼多廢話,咱們就是的職責就是保護老百姓的生命和財產安全。幹這麼一點小事就抱怨。不想幹就回家。”
老偵查員的話,一瞬間讓兩個年輕偵查員不敢再多說一句。
“看看挨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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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詢問室裏,楊天官和他的同事們一直追問著我到底為什麼要殺害楊羽茜。我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閉目養神。我這個反映,直接激怒不少在場的警察。
“你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辦法。告訴你這裏是中國,可沒有洋人那些破爛的法律,你以為電視上經常說疑點歸於被告,老實告訴你,在中國這是不存在的。現在我們手裏已經有很重要的證據,也夠起訴你的了。”
我還是沒有說話,依然是閉目養神。
“好!你就這麼死降吧!你以為就你一個殺人凶手嗎?你能扛得住,你女朋友可未必啊。沒準現在你女朋友已經熬不住這種煎熬,已經什麼都說出來了。”
一想到若寒也跟著我受這樣的苦,我不僅心裏就是心酸。想不到這次我想帶著若寒來散心,居然帶來這樣的無妄之災。
這個時候門外有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走進了審問室,貼著耳朵和楊天官說著些什麼。楊天官聽完這個身穿警服的男人的話,衝著我冷笑了幾聲。
組長楊天官衝著我叫道:“李神探啊。知道嗎?我們的法證已經在你的度假別墅裏找到了殺害楊羽茜的凶器。這回你還有什麼解釋?啊?”
在我的度假別墅裏找到了殺害楊羽茜的凶器。一得知這個消息。我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有人栽贓我,最初我以為栽贓我可能是巧合。可能殺害楊羽茜的凶手在離開楊羽茜度假別墅的時候,經過我的度假別墅不小心把搶來的東西丟在了我那,然後那天晚上是回去尋找丟失的財物。
但是剛剛楊天官說,居然在我的度假別墅裏找到了殺害楊羽茜的凶器。那麼這件事我已經百分之百的參與了進來。
我心裏繼續的想著,到底是誰在栽贓我?這一切也太過巧合了吧!
“我隻能說我是被冤枉的。”
楊天官看了看我,衝著我說道:“在中國殺人是死罪,如果你肯老實交待,態度誠懇的悔錯,我們會和法官求情,或許法官能改判個終身監禁。”
“我隻能說我是被冤枉的。”
楊天官身旁的女警,聽我依舊是這番話,狠狠的拍了拍桌子衝著我叫道:“你給我老實點,別以為名氣大了,就在我們這目無王法,記住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裏不是你把橫的地方。”
我衝著那個女警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啊。我收回那句話。”
女警衝著我叫道:“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