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個人找了一家火鍋店,吃了起來。吃飯的時候,我不怎麼說話。孫鐵龍本來就不愛說話,查理霸和雨林也就知道吃。氣氛也十分的尷尬。
我冷冷的說道:“你們說。。。賈西貝這是幹什麼呢。。”
大家見我說話了。查理霸連忙說道:“誰知道賈西貝玩的哪出啊。”
孫鐵龍說道:“我估計賈西貝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我也感覺是。”
查理霸道:“未必吧。不就是和一個男人打起來嗎?估計那男的是賈西貝的對象呢。”
“去你大爺的。是賈西貝的對象。找個對象當然是疼,當然是愛,哪有大街上打自己對象的。你喝多少假酒。一天竟胡說。”
查理霸道:“人家的事,咱們管不著。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主要是想問問賈西貝從內蒙古回來之後,發生了什麼吧。”
“沒錯,確實有太多問題。咱們在成吉思汗古墓裏經曆的事,酌時有一些難以理解。而我記得在成吉思汗古墓裏,有兩件價值可以說無可估計的寶物。一個是傳國玉璽,一個是沙漠之刃。照理說,這兩件文物都應該文物局保管。但是自從我們回來之後,一點沒有看到這方麵的新聞。按照常理,發掘出來的文物,新聞多少都會播出的,尤其是幾千年來的鎮國之寶傳國玉璽的出世,更是大新聞了。但是居然一點新聞都沒有。難道這不奇怪嗎?”
孫鐵龍說道:“確實很奇怪。隻有三種解釋,就是考古團隊沒有上繳,再不就是在中途發生了事故,最後一種可能就是考古團隊的梁教授和文物販子溝通,把兩個文物賣出去了。”
“第一種應該不會發生,考古團隊是直接受文物局管理的,發掘出來的文物必定就是上繳的。第二種幾率也不大,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故,新聞肯定會報道的。至於第三種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啊。我記得新聞上說過,梁教授是在回來的途中病逝的。”
孫鐵龍道:“疑點就在這裏,我也見過梁教授,身體好好的,從內蒙古回到北京,無非也就是幾天的時間,怎麼可能短短的幾天時間就病逝,也太不可能了吧。”
“是啊。。確實有太多的疑問,現在我估計隻有賈西貝才知道怎麼回事。。”
孫鐵龍說道:“賈西貝既然已經和咱們在一個城市,那一切都好辦了。。”
“是啊。。好懸啊。。。”
若寒道:“什麼好懸啊。。”
“哦。。哦。。沒。。沒什麼。。”
查理霸看了看我說道:“擦的。。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不和我們說啊。。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沒什麼和賈西貝的事件無關係。”
查理霸道:“怎麼的?到底怎麼回事。。”
“昨天啊我接到了朱先生給我的電話,想讓我去調查一些事,不過要離開長春幾天。”
查理霸道:“我擦。。這事是大事啊。。怎麼不趕緊出發。。”
“事情還沒有搞清楚,而且朱先生和我說了一下,我感覺時機還未到。”
查理霸道:“擦的。你們到底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趕緊吃吧。。。”
說著我就在火鍋裏夾了一塊肉放在碗裏。。
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說話,大家都吃飽了之後,我們就原路返回偵探社。
可能大家都有一些累吧。各自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隻有我坐在大廳裏抽煙,靜靜的思考著一些問題。
就這樣我在大廳裏做了有幾個小時,但是始終都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了看手表,晚上九點多了。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抽了將近兩盒煙。我暗道:得了。差不多也應該休息了。。
我把大門關上,就回到樓上的房間裏。在躺在床上的同時,我還是回想著這一切一切所發生的事。
不過結果還是一樣,我依舊是沒有想到什麼頭緒。迷迷糊糊的就這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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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家都起來的很晚,還好是周日。若寒不用上課,雨林也不用去自由搏擊社。查理霸和孫鐵龍本來就是無業遊民,更別說有什麼可忙的了。
不過我在床上就已經聽到了雨林的喊叫聲。
“喂。。還沒做飯啊。。我都餓死了。。。都快十點了。。怎麼早飯還沒做。。我餓了。。”
沒一會,我就聽到我房門哢哢的鑿門聲。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雨林這個蘑菇頭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