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監獄陽光明媚,天氣也很好。到了下午的時候所有的秦皇島第一監獄的犯人都在大操場放風。
其實值得慶幸的就是,查理霸離開了秦皇島第一監獄,最開心的還是那些犯人。因為一個可怕的勢力消失了。雖然駱辰還在秦皇島第一監獄呢。但是駱辰和查理霸不一樣,駱辰對誰都客氣。基本上很少動手打人。最重要的就是本來駱辰打算找個機會打死胖子陳發。但是自己的好友周建鵬沒事了。駱辰這股無名火也算是消失了。
駱辰衝著胖子陳發說道:“知道嗎?以後不要欺負人?能讓你欺負的人,都是一些老實人。記住了欺負老實人是有罪的。。”
胖子陳發剛剛從醫院裏回到秦皇島第一監獄,而且陳發從手下那裏打聽出來,查理霸和駱辰就是來調查秦皇島第一監獄鬧鬼的事件。根本就不是犯人,更加不會來監獄裏搶地盤。所以陳發算是遭受無妄之災了。不過還好一點就是,駱辰和周建鵬還有一周就會離開秦皇島第一監獄,那麼自己的集中營自然而然的還會是老大。
胖子陳發就嚇壞的小孩子一樣,在大操場上站著。連忙低頭說道:“辰哥。。我知道。。我知道了。。。”
其實駱辰知道監獄有監獄的世界,就算是這麼說,秦皇島第一監獄會有一陣子平靜,但是時間一長,還是恢複到以前的樣子。
而在遠處的牆角還站著兩個人在聊天。一個是韓鬱一個是周建鵬。
周建鵬從查理霸的口中知道自己的案子已經調查清楚了。而且也知道陷害自己的不是別人,還是自己的師兄韓鬱。
其實周建鵬怎麼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多事,更加沒有想到陷害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師兄韓鬱。
周建鵬看了看自己的師兄韓鬱,說道:“師兄。。。”
韓鬱冷冷的說道:“幹嘛。。不要和我說話。。”
周建鵬看了看自己師兄韓鬱,一下子也不知道什麼。
韓鬱冷冷的說道:“現在你是最開心了?”
周建鵬疑惑的問道:“開心。。我怎麼會開心。。”
韓鬱說道:“現在你也沉冤得雪了。以後這個世界都是你的了。”
周建鵬說道:“師兄。。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居然會害我。。。”
韓鬱說道:“我害你。。是你害了我。。。”
周建鵬回想著,自從來到秦皇島,見到眼前這個師兄,見麵都是不笑不說話,對這個師兄也是畢恭畢敬。從來沒有和自己師兄韓鬱大聲說過話。根本就想不到對自己也是一樣的師兄韓鬱,居然會害自己。一下子讓周建鵬嫉妒的不適應。
周建鵬疑惑的說道:“師兄我怎麼害你。。”
韓鬱冷冷的說道:“自從你沒有來之前,師傅一直都很器重我。而我四代都是行醫的。從小我就被譽為接替家族懸壺濟世的神醫。身邊誇獎我的人多的我都數不清。身邊誇獎我的人也多的數不清。但是自從你出現之後,本來屬於我的一切,都被你搶走了。難道還不是你害我?”
周建鵬仔細的聽著韓鬱的話,從來沒有想到韓鬱會說出這樣的話。
周建鵬想了想,緩緩的說道:“師兄。。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你爭什麼,搶什麼。。”
韓鬱看了看周建鵬冷笑道:“是嗎?你還說不和我爭。。自從你出現之後,師傅非常器重你,還要把畢生所會都傳授給你。還說沒爭,怎麼還算爭。。”
周建鵬冷冷的說道:“師兄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真的沒有想到師傅會把所有的醫術傳授給我。。”
韓鬱冷冷的說道:“算了吧。。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隻有不斷的強大自己,才會比敵人多走一步。你這麼做沒有錯。而我做的也沒有錯。。”
周建鵬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
韓鬱繼續說道:“我每天看了很多醫術,中西的醫術我看了不知道多少。無非就是想懸壺濟世,做一個出名的神醫。更加想和師傅好好的學習醫術,等到學會了師傅的醫術之後,我可以出去做一個仁心仁術的名醫。就他媽因為你,這一切離的我越來越遠。。”
周建鵬說道:“師兄。。我根本就沒有和師傅說什麼。那一切都是師傅決定的。。”
韓鬱說道:“你命好。。你中醫的天份比我高。所以師傅特別看重你。。”
周建鵬緩緩的說道:“其實我覺得醫生這個行業是神聖的。。”
韓鬱說道:“當然是神聖的了。。”
周建鵬說道:“我學醫術就抱著四個字,仁心仁術。無論是對著病人還是身邊健康的人,我都知道如果抱著仁心心術的心態。那樣懸壺濟世的心,才會發揮到最大。其實醫術的高低,其實就是救護者的心態,如果我的心態不正,我也不可能冷靜的思考每一個救護的問題。醫術不好可以慢慢學。但是心術不正,卻絕對會是一個害人害己的庸醫。。。”
韓鬱冷冷的罵道:“現在你最神氣了。。話不同不相為謀。。。”
韓鬱似乎是不想和周建鵬聊天了。轉頭離開了周建鵬的身邊。
周建鵬此時此刻已經不知道還要說什麼好了。周建鵬仔細回想著師傅楊國琪和自己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