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叫醒查理霸和雨林吃早飯。
當吃完早飯的時候,查理霸和雨林知道他們兩個沒什麼事。查理霸和雨林就拉著若寒出去玩。
其實他們出去玩,有節目幹,我也無所謂。而孔佑晟早上就開車去上班。
我看了看孔雪和吳宇說道:“宇哥,雪姐姐。。今天開始就要調查了。。”
孔雪看了看我說道:“前進啊。說吧!你要怎麼調查。。”
吳宇說道:“前進,我和孔雪都是全力支持你的。。”
我笑了笑說道:“十八年前,叔叔住的那家醫院,咱們必須要去看看。不知道雪姐姐之前你調查過嗎?”
孔雪看了看我說道:“這個我沒有調查過啊。。不過這個到無所謂。因為在曲阜市,就兩家醫院。也就是這兩家醫院超過了二十年。。”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也需要問問阿姨,是哪家醫院。這樣最起碼好調查一下啊。”
孔雪緩緩的說道:“是啊。這個我還真就沒有想到。”
而這個時候那老婦人也緩緩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那老婦人早就已經聽到我們幾個人的聊天對話。
那老婦人衝著我說道:“我記得十八年前,我丈夫是死在曲阜市第一救護醫院。。”
我看了看孔雪說道:“現在這個醫院還建在吧。”
孔雪說道:“嗯。。不過現在叫做曲阜市第一人民醫院了。”
我笑了笑說道:“叫什麼不重要,隻要那個醫院還在,醫院裏的檔案必然也會有的。”
孔雪說道:“好。。咱們現在馬上就走。。”
我看了看孔雪說道:“雪姐姐稍等一下。。”
說著我轉頭看了看那老婦人說道:“阿姨啊。您還記得十八年前,叔叔去世時候的日期和事件嗎?”
那老婦人看了看我,知道我問這個問題是非常關鍵的。
那老婦人努力的回想著,然後緩緩的說道:“日期我記得,一輩子不會忘的,不過時間就記得不太準確了。。”
我看了看那老婦人說道:“沒事,阿姨你好好想想。。”
那老婦人看了看我說道:“一九九一年九月二十日,早上我們報警的,中午去醫院,醫生就告訴了我,我丈夫死於心髒麻痹。。”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哦。。有了準確的時間,這樣要找檔案,也是非常的快捷。。”
吳宇看了看我說道:“醫院的檔案不是隨便可以看的。這個我需要去找一下,王光幫幫忙。。”
我看了看吳宇說道:“宇哥。。王光是誰啊。。”
吳宇笑了笑說道:“王光啊,是曲阜市刑偵大隊的大隊長,我們以前在北京一起開過會。私家算是不錯。而且和你雪姐姐還是同期的警員。。”
我笑了笑說道:“是嗎?那簡直就是太好了。。”
吳宇笑了笑說道:“所以我想先去王光那裏溜達溜達,隨便和王光聊聊,這樣做起事來,絕對可以事半功倍的。。”
我緩緩的說道:“也好。。宇哥。。那你就先去吧。。”
吳宇笑了笑說道:“好。。到時候曲阜市第一人民醫院見了。。”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好。。”
吳宇先走的。在孔雪家一共就兩輛車,一輛是孔佑晟自己的,主要是用來上下班的。而孔雪的車被吳宇開走了。
由於道路的原因,在這裏很少有出租車,所以我和孔雪準備了一下,走到大路口才打到了車。
一上車孔雪就衝著司機師傅說著去曲阜市第一人民醫院。
在出租車上,那個司機師傅也比較能聊天,一看我們就斷定我們是去醫院看人。
我和孔雪也不好多說什麼,一路上都是那個司機師傅在說,我和孔雪就是靜靜的聽著。
沒有多長時間就到了曲阜市第一人民醫院。
我和孔雪下車之後,真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因為那司機師傅嘴不停的說,說的都有一些鬧心了。還好曲阜市不是很大,很快的就到了曲阜市第一人民醫院。
孔雪看了看我說道:“前進啊。現在是不是去醫院的檔案館。。”
我笑了笑說道:“現在似乎還不行,需要等宇哥來。。”
孔雪說道:“哦。。。這樣啊。。”
我點頭說道:“是啊。。畢竟醫院的檔案,根本就不可能隨便給人看,得需要宇哥上下安排好了。這樣才可以暢通無阻。”
孔雪點頭說道:“也對。畢竟這裏不是北京,也不是長春。如果沒有同事的幫助,還真的不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