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警察脫口而出道:“美女?”
董平說道:“就是我打的那個女孩子。。”
那個警察說道:“薑若寒。。。說。。你為什麼襲擊薑若寒。。”
董平很冷靜的說道:“談不上襲擊。。。那天晚上我去洗手間,不小心進了女洗手間。那個薑若寒還以為我要非禮她。其實我就是和薑若寒打架而已。。能告我嗎?”
警察怒道:“你說什麼?”
董平說道:“其實都是誤會而已。本來一樓就是我們賓館裏的人用的。平時一樓的廁所就沒人用,所以根本就不分什麼男廁所,女廁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女廁所裏會有人。我們賓館都是標準間,每一間房都有獨立的衛生間。不知道那個女的為什麼會在一樓出現。還冤枉我非禮她。所以我就和她爭辯,無意中打傷了她。。”
那個警察問道:“那你為什麼抱薑若寒去房間。。你要幹什麼。。”
董平說道:“不幹什麼啊。。我打傷了人,還是個美女,我能把她扔在廁所裏嗎?所以隻有放到一個沒人的房間裏,等她自己醒了,也就知道去醫院或者是回房間了。。”
警察說道:“那你為什麼要跑。。”
董平說道:“我沒跑啊。。我隻是不幹了。。我要回家。。”
警察說道:“賓館的師小雨說你是半夜出去的。說去去就回。。”
董平連忙搶道:“警察叔叔,我打傷人了。我不離開,等著賠償醫藥費啊。。”
警察說道:“你在一一二房間裏,挖什麼東西呢。。”
董平冷靜的說道:“挖東西?挖什麼東西。。。”
警察說道:“我們在一一二房間裏,看到地板被掀開了。而且還挖了大約有不到一米的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董平說道:“我不知道。。我就是賓館一個小打雜的。要問就應該問我們老板娘和或者老板娘的女兒師小雨。。。”
那個警察拍了拍桌子說道:“你小子老實一點,你趕快交代你是怎麼下毒毒死賓館老板師文傑的,又怎麼殺死師文傑的老婆。。。”
董平聽到這裏,臉色似乎是凝重了一下,董平緩緩的說道:“老板娘死了?”
那個警察叫道:“少在我勉強裝,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知道不。。”
董平說道:“我沒有殺人。。不是我幹的。。”
那個警察拍了拍桌子叫道:“你給我老實一點。。。趕快說實話。。。”
在往後那個董平基本上說的都是反複的幾句話。主要還是不承認是怎麼下毒謀殺師文傑,又怎麼殺死師文傑的老婆。
後邊就沒有一點技術含量,所以我也不願意看了。
我轉頭看了看史隊長說道:“這個董平很冷靜,也很厲害。。”
史隊長點頭說道:“沒錯。。現在董平隻承認襲擊薑若寒,不承認謀殺了師文傑夫婦。”
查理霸說道:“殺人啊。肯定不會承認了。”
我緩緩的說道:“不光是這些。這個董平隻說是和若寒打架,雖然說了打架的原因。但是其實這一切都是假的。無非是把傷人改成了鬥毆,充其量是罰款而已。。”
查理霸罵道:“沒看出來啊。這個小子蠻冷靜的啊。。”
史隊長看了看我說道:“李神探,其實我請你來,主要是想請問你。現在怎麼可以讓董平落罪。。”
我看了看史隊長尷尬的說道:“史隊長您是蘭陵的警察,我說什麼好想不太好吧。。”
史隊長說道:“李神探。你破案入神,我也聽到過,昨天晚上你在賓館的分析也全部都對。跟李神探你說實話吧。我們手裏根本就沒有多少可以起訴董平的罪狀。在賓館的監控器我們也全部都看了。在師文傑死的時候,董平一直在賓館的二樓三樓整理房間,根本就沒有和師文傑接觸過。”
我緩緩的說道:“史隊長問你一個問題。。”
史隊長說道:“李神探你請說。。”
我問道:“早上抓到董平的時候,是不是看到董平背著一個背包。”
史隊長說道:“沒錯。。我們在那個背包裏,找到了大量的金器。。”
我疑惑的說道:“金器?”
史隊長說道:“沒錯。。一些奢侈品,大多數都是金的。有金項鏈,金戒指,金手鐲。。。”
我緩緩的說道:“果然這個董平是就是找這些東西。。。”
史隊長說道:“現在相關部門正在驗證這些金器的出處。。我相信沒有多久,就可以知道了。。”
我緩緩的點頭說道:“史隊長。我認為這些金器,是整個案子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