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時間,就想起了通職者,不過我又否定了我的想法。畢竟查理霸和駱辰,李白都是通職者,但是通職者總是有一個特殊的特點,雖然本事很大,但是做事都是非常的低調。通職者說白了,就是為了錢而奔波,很少會殃及無辜,因為殃及無辜,就會把目標無限的放大,這是通職者一般不會做的。
我喃喃的說道:“照這麼看來,隻有一個結論。”
薛濤問道:“前進,你得出了什麼結論?”
我說道:“這五個人是從外地來的專業搶匪。”
薛濤說道:“但是我們一直調查不到那五個人的藏身之處啊。”
我說道:“其實這個很正常,如果這五個人是專業的搶匪,在行動之前,肯定會做好逃跑的路線,藏身的地方。隻要是有頭腦的人,肯定不會住在賓館,畢竟賓館是需要身份證的。住在賓館就是間接的暴露了自己,警察一抓就一個準。”
薛濤說道:“那前進,你的意思是這五個人另有藏身處。”
我笑道:“那是肯定的了。”
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木板椅。是專門提供給人坐下休息的。我和薛濤走了半天,我感覺有一些累了。
我說道:“咱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抽根煙,好好想想。”
薛濤點了點頭,就跟著我來到木板椅這裏坐下。
我點上一支煙,靜靜的想著,而薛濤不抽煙,隻有坐在陪著我,也算是休息。
我好久都沒有說話,薛濤也不敢打斷我的思路。隻有靜靜的坐在那裏。
居民樓宇,有很多住在這裏的居民在各自的樓棟口進進出出。
有的人歡聲笑語的和親人邊走邊聊,有的人在忙活著搬東西。雖然有一些吵鬧,不過我的耳朵裏,根本就聽不見。
離我們最近的一個樓棟裏,走出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年人,而在外麵,正好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往樓棟口裏走,估計是要回家。
那女人看了看那五十多歲的老年人,那女人說道:“陳大爺,下樓倒垃圾啊。”
那老年人看了看那女人說道:“到什麼垃圾啊。這不都是我對門的那家人,吃完的東西,不丟到小區垃圾桶裏,就放在樓道裏。”
那女人說道:“陳大爺,那你怎麼不找他們去。讓他們自己把垃圾倒了。”
那老年人說道:“我怎麼沒去找他們,敲門就沒有人應。這垃圾也不能放在樓道裏,這多影響大家。”
那女人說道:“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沒有道德心。”
那老年人說道:“算了。算了。現在的孩子啊。怎麼說都說不聽,不管怎麼樣,我要是見到他們,一定要說說他們,在這裏住,哪能這麼注重公共環境呢。”
那女人說道:“是啊。我看到他們也得說說他們,哪能這麼幹呢。”
那老年人說道:“算了,大過年的,別說這些破事了。”
那女人和老年人就站在樓棟口聊著。
我就一支煙一支煙的抽。而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吳宇的電話。
我急忙接通,我問道:“宇哥,你那邊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
吳宇說道:“前進啊,董建軍的筆記本,讓技術部的同事破解了。”
我說道:“是嗎?那有什麼線索?”
吳宇說道:“筆記本裏麵,全部都是董建軍大福珠寶行的賬本,還有一些投資數據。”
我說道:“哦這樣啊。”
吳宇說道:“但是我們發現了一些線索!”
我說道:“什麼線索?”
吳宇說道:“前進,等你回來再說吧。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我說道:“現在就可以。”
吳宇說道:“那好!前進,你馬上回總部,咱們見麵再說。”
我緩緩的點頭說道:“好。那我知道了。”
我掛下電話之後,薛濤看了看我說道:“吳隊長調查出什麼信息了?”
我說道:“是的。宇哥告訴我,技術部的警察已經把董建軍的筆記本破解了,宇哥在筆記本上看到了一些信息,可能和案子有關係。”
薛濤問道:“什麼信息?”
我說道:“宇哥沒說,隻是叫我們快點回去。”
薛濤說道:“那好。事不宜遲了。”
我緩緩的點頭說道:“現在就回去。”
我和薛濤站起,按著原路,返回到大福珠寶行,上了車,就開車返回刑偵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