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律看著我說道:“李神探啊。別說這裏鬧鬼啊。鬧什麼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
我說道:“是嗎?到底怎麼回事啊?”
祖律看了看我說道:“這裏一到半夜十二點,窗戶上就有鬼臉,等你走到窗戶邊的時候,就不見了。”
我摸了摸下巴,張雨這件事已經跟我說了。
祖律說道:“再不就是晚上就有鬧心的鬼聲音?”
我看了看祖律問道:“什麼聲音?”
祖律說道:“也說不上來什麼聲音,有的人感覺是風聲,有的人感覺是有人哭,有的人感覺是有人在嘶喊。”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怎麼?沒個人聽到的聲音還不一樣?”
祖律說道:“當然不一樣了。”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哦。那到也沒什麼?”
祖律說道:“沒什麼?李神探啊。等你住一晚上,你就什麼都清楚了。”
我搖了搖頭,心裏覺得這個世界不會有鬼。更別說鬧鬼了。肯定是什麼人,為了打倒什麼目的在這裏撞鬼。
我說道:“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既然我們都來了。房錢都給了,也不至於要離開吧。”
祖律說道:“李神探啊,那可不一樣。”
我看著祖律笑道:“怎麼就不一樣了。你說說?”
祖律仔細的看了看我,身子不由自主的朝著我靠近了一下。
我心裏都感覺發笑,好笑這個祖律都什麼毛病。
祖律看了看我說道:“李神探啊,這也就是你。要是換做別人,我都不帶說的。”
我就是喜歡聽這話,並不是因為祖律恭維我,而是要是說這話,必然是有一些不輕易知道的事情。
我看了看祖律問道:“你要和我說什麼啊?”
祖律說道:“我都不知道聽誰傳的。不過後來感覺應該確實是真的?”
我看了看祖律,我說道:“什麼事啊?你說說,我仔細聽?”
祖律說道:“李神探啊,你們可能都不認識張雨。”
我好奇的說道:“張雨,不就是開心公寓的房東嗎?”
祖律說道:“是。不過你們認識張雨都沒有我早。”
我尷尬的笑了笑,讓祖律繼續說下去。
祖律看了看我說道:“李神探,你可能不知道。這一整棟樓,都是張雨的。”
我緩緩的點頭說道:“可能是吧。”
其實這個我早就知道了。而我現在隻能是裝作不知道。
祖律說道:“李神探,你不知道,這一整個小區,其實就三個的。”
我似乎有一些不明白。
祖律繼續說道:“我住在這裏有五年了。我也打聽了一些消息,這個小區,實際上,就讓三個人買了。你們進來的時候,看到了嗎?有一個高層。”
我點頭說道:“看到了。”
祖律說道:“原本那也是居民樓,隻不過有一個男人買下來之後,改建成辦公樓的。”
我摸了摸下巴,心裏好奇,這祖律要說什麼。
我耐著性子,繼續看著祖律。
祖律說道:“而後邊兩棟樓都是居民區。”
我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祖律說道:“這兩棟樓,一棟是張雨買的,一棟是一個中年人買的。現在都發了。”
不點上一支煙,心裏暗道:“你跟我說我這些有什麼用呢。”
我感覺從祖律的嘴裏,不會知道什麼秘密了。
我看了看祖律,我說道:“哦。哦。”
說著我就看了看李白,給李白一個暗示,意思就是我要下逐客令了。
誰知道祖律說的一句話,一下子讓我感覺到有濃厚的興趣。
祖律看了看我說道:“李神探,那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大的小區,居然讓三個人買了?”
我無意的回道:“這三個人有錢唄?”
祖律說道:“那可不是。”
李白問道:“那是怎麼回事啊?”
祖律說道:“這個小區建成有十年了。五年前建造成功的。但是售樓的時候,一直都沒有人買。”
李白問道:“這是為什麼啊?”
而我頓時感覺腦子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就勾起了我濃厚的興趣。
我看著祖律說道:“是啊。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