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若寒和雨林都整到大廳的沙發裏,雨林似乎是被嚇壞了。整個身子都縮成了一團。而且不敢睜開眼睛。
我摸了摸若寒的臉說道:“沒事了。不要怕。不要怕。”
我急忙又回到雨林的臥室。但是窗戶上的鬼臉,居然漸漸的開始消失了。
當我跑到窗戶邊,鬼臉已經全完消失,一點痕跡都找尋不到。
我喃喃的說道:“擦的。怎麼是窗戶就會有鬼臉。”
李白說道:“前進,剛才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我看了看李白,由於剛才若寒蹲在門邊。所以我也沒有注意。
我尷尬的搖頭說道:“沒。沒聽見。”
李白看了看我說道:“我聽見了。”
我問道:“是嗎?你聽到什麼聲音了?”
李白看著我說道:“那聲音,肯定不是鬼臉發出來的,而是風聲。”
我說道:“你確定?”
李白點頭說道:“我確定。”
說著李白走到了窗戶邊,指了指牆壁說道:“我要是沒估計錯,這裏就是房頂的排水口。這裏是用來下雨天排水用的,所以一旦有風吹過,排水口裏麵是空心的,所以肯定會有隱隱約約的聲音,這大半夜的,都是特別的安靜,所以會有聲音發出。”
我緩緩的點頭說道:“沒錯,沒錯。”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在雨林臥室的鬼臉,確實有一些嚇人。
在我公寓裏看到的鬼臉和李白公寓的鬼臉,都是有一點發藍的,而雨林臥室的窗戶上,是血紅色的鬼臉。
血紅色就好想鮮血一樣,冷不丁一下。誰不害怕。
我看了看李白低聲說道:“看來是把雨林和若寒嚇壞了。”
李白沒有說話,隻是點頭讚同。
我和李白回到大廳的時候,樓道裏還有聲音。
此時我和李白都非常的緊張,我心裏暗道:莫非樓道裏也他媽鬧鬼?
我看了一眼李白,李白點了點頭,就緩緩的朝著大門那裏走去。
當李白走到了大門口,李白緊張的狀態,鬆弛了一下。
緩緩的腳步聲,我就知道,這不是鬧鬼。而是樓上的住戶,肯定聽到我們這裏有聲音,下樓來看看。
從樓梯上前後走下兩男兩女。
當兩男兩女來到我們這個樓層,都不由自主的朝著我們這個公寓看去。
兩個男人我都認識,就是那天和我們一起聊天的,鍾歡和祖律。
而那兩個女人,我都不認識。
一個女人比較年輕,估計和我們歲數差不多,而身後的女人歲數稍微大一些。
祖律開口說道:“李神探,你們是不是看到鬼臉了?”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我衝著他們說道:“有什麼話,進來說吧。樓道裏多冷。”
李白後退了幾步,把幾個人都讓了進來。
鍾歡看了看公寓裏的我們。
鍾歡說道:“我們也看到了鬼臉。那鬼臉也從窗戶上跳不出來,隻不過我們都習慣了。”
我勉強笑了笑,但是沒有說話。
由於是大冬天,剛才是情急,所以沒有關門,當兩男兩女都進入到公寓裏,李白順手把大門關上。
李白說道:“咱們坐下說吧。”
那兩男兩女,讓我和李白請到沙發上。
我看著祖律說道:“昨天你們看到鬼臉了嗎?”
祖律搖頭說道:“沒有。”
我說道:“那前天呢?”
祖律說道:“也沒有。”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那我們沒來之前,你們看到過鬼臉嗎?”
祖律說道:“李神探,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差不多有半個月都沒有看到鬼臉了。今天是這個月以來,第一次看到鬼臉。”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哦。這樣啊。”
祖律說道:“可不是嘛。我還以為消停了。誰知道那些鬼都跳出來,嚇唬人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除了鬼臉,還有什麼鬧鬼的事。”
祖律說道:“有很多。比如說,晚上有聲音,那聲音,說是女人哭,還不像。說是叫喊,也不是。那才叫一個煩人呢。”
李白說道:“你們就沒有去找尋聲音的來源?”
祖律說道:“來源?根本就不知道,那聲音從哪來的。就是感覺整個屋子都有聲音,也就是因為聲音,一下子搬走了不少的住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