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說道:“做的好?”
我又想起了什麼事情。
我轉頭看著劉誠說道:“呂彪死的時候,不是有一個神秘女子嗎?找到了嗎?”
劉誠搖頭說道:“還沒有,那個神秘女人,一沒有看清楚長相,二沒人知道那女人的身份,不管是怎麼調查,都是跟大海撈針一樣。”
我點頭說道:“確實有一些麻煩。”
李白看了看我說道:“奇怪啊。”
我轉頭看著李白問道:“哪裏奇怪了?”
李白說道:“按理說,這五個人是戰友,在一起出生入死,應該用兄弟兩個字來形容這,五個人的關係。”
我說道:“沒錯。”
李白說道:“但是這五個人二十多年,都沒有見過一麵,前進,你不感覺奇怪嗎?”
我搖頭說道:“二十五年前,和現在不一樣。現在的人有手機,有網絡。隨時都可以去詢問近況。但是二十五年前,那時候家裏隻是有錢人,才會有電話。那些人,就算是想聯係,都沒有那麼方便。你要知道,八十年代,那時候剛是改革開放的時候,很多聰明的人,腦子裏想的隻有一件事,就是奔小康。而且那個時候,他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當兵退役了之後,除了下海經商,似乎沒有別的途徑了吧。做生意啊,哪有那麼輕鬆。社會的原因,工作的原因,家庭的原因。讓這五個兄弟,二十多年沒見。也是合情合理。所以這次,這五個人才會齊聚蘭州。”
李白聽著我的分析,微微的點頭。
李白說道:“或許你分析的沒錯。”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李白,如果你在蘭州感覺有危險。你會怎麼辦?”
李白摸著下巴,回道:“如果是我,我肯定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我搖頭說道:“不。絕對不會是這樣。”
李白和劉誠都轉頭看著我。
其實我這個問題,問的部隊,李白是一個通職者,自然對警方是不相信的,所以遇到了什麼危險的事情,當然第一是考慮怎麼去,用自己的方式解決。
不過這絕對不是大眾人的想法。
我說道:“如果是我,我發現有人對我不利,尤其是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我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報警。”
劉誠說道:‘沒錯,畢竟張維亮曾經也是個當兵的,遇到危險了,肯定是第一時間報警。’
我點頭說道:“你們警方,有受到過,報案的電話嗎?”
劉誠搖頭說道:“應該是沒有。”
我摸著下巴說道:“現在和諧社會,如果遇到了危險,第一時間不是選擇報警,隻有兩種解釋,第一就是那個人非常的特殊。”
劉誠看著我問道:“特殊?怎麼個特殊法?”
我回道:“很有可能,那個人不相信警方唄。”
其實我說的特殊,是指身份特殊,就像查理霸和李白,這樣的通職者。不過在什麼國家,什麼地區,遇到了麻煩,第一反應絕對不是報警,而是仔細的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後開始用自己的方法和方式,來解決問題。
我微微一笑,連忙說道:“不要糾結這個。”
李白喃喃的說道:“第二!遇到了危險不報警,那麼就是那個人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點頭說道:“沒錯。從爆炸案開始算來,當天晚上在賓館王永誌被炸死之後,相隔一天的時間,在大排檔旁的公測,又發生了第二起爆炸案,而僅僅過了幾個小時,徐天成又在自己鎖住的賓館,被炸彈砸死。最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為什麼在爆炸現場,都會有三個血字。凶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李白說道:“會不會凶手先是潛入到死者的房間呢?”
我搖頭說道:“從在賓館裏的線索,炸彈是由人親自送到房間裏的。而送炸彈的人,並沒有可疑。那凶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李白說道:“確實很可疑。”
我說道:“沒錯。”
我喃喃的說道:“張維亮,現在會藏在哪呢?”
我腦子裏,想的問題隻有一個。就是最後的張維亮,現在會在什麼地方?
現在我已經非常的確定,一共死了四個人,全部都是當年六三零零部隊的突襲隊隊員。而活下來的五個隊員之中,隻有張維亮還沒有死。肯定是張維亮得知了什麼不利的消息,所以才隱匿起來。
而張維亮之所以沒有報警,就隻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五個人來到蘭州,肯定是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似乎和二十五年前的事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