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說道：“前進，你不是說張維亮隱藏起來，很有可能就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不能讓警方知道？”
我轉頭看著李白回道：“這隻是其中之一。最大的問題就是張維亮已經知道，在警方之中有內奸。而這個內奸就是要殺死他們幾個人的元凶。”
李白緊忙閉了一下眼，搖頭歎道：“哎。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我笑道：“張維亮確實和他的戰友不一樣，張維亮不光是身後好，而且頭腦的敏捷。張維亮已經在暗地裏調查了，是誰打算要殺他。在迫於無奈之下，張維亮找到了我。希望我可以幫助他，揪出警方的內奸。”
我抽了一口煙，歎口氣說道：“當時我並沒有了解張維亮的意圖，這可能跟我的經曆有關係。所以張維亮在找我的時候，張維亮也有一些猶豫。果不其然，我確實出賣了張維亮。把張維亮約我見麵的地方，告訴了警方。”
說著我才指著方陽說道：“所以方陽，你通知了方斌和鄒露露。在白塔山公園，伺機找機會殺掉張維亮。”
方陽沒有說話，隻是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我。
我說道：“但是你不知道。張維亮死之前，拚下最後一口氣，跟我說了一個地址。”
方陽皺了皺眉，連忙說道：“就是昨天晚上你到的那個男子公寓。”
我笑道：“沒錯。”
說著我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了一個黃色的小本子，還有幾張老照片。
我把老照片放在方斌的手裏。
我笑道：“原來徐天成，王永誌，呂彪，蔡玉龍，張維亮，鄒洋，還有大叔你，在二十五年前，一起在蘭州當兵。而且你們還是一個小隊的。我說的沒錯吧。”
方斌沒有說話，隻是低頭看著手上的照片，方斌臉上猙獰的看著照片，右手一用力，居然把照片擰成了一團。
我看著方斌的肢體語言，其實我也清楚了小本上寫的東西，果然是真的。難怪方斌一個殘疾的中年人，會豁出性命不要，也要殺死這幾個人。
我轉頭看著方陽，方陽說道：“你說我漏洞百出，我哪裏值得你懷疑我了。要知道，我根本就沒有和你溝通過？”
我伸出右手的食。
“第一，就是在白塔山公園。”
方斌好奇的看著我，連忙說道：“什麼？”
我笑道：“要知道，在白塔山公園我和張維亮見麵，我是通過劉誠告訴你的。這件事，隻有我和警方知道。如果凶手是暗中監視我，跟著我們一起到了白塔山公園，我的夥伴一定會知道，但是一路上直到白塔山公園，李白什麼都沒有發現，也就是說，凶手並沒有跟蹤我。所以在白塔山公園發生了槍擊案，元凶還沒有抓到，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警方在布控的時候，有漏洞，加上張維亮自從發現自己有危險之後，沒有及時報警。相反的還是隱藏起來，我就開始有所懷疑。”
方陽叫道：“這也不能說明我有問題吧？”
我點頭說道：“沒錯，所以我聽到張維亮給我留下的地址，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原本我打算告訴你們警方，直到警方在給我做筆錄的時候，我坐下來安靜的思考了一下。我才感覺到警方之內有內奸。尤其那個時候，我已經看不到劉誠，所以當時我懷疑，是不是劉誠就是內奸呢？”
我手裏的煙已經抽沒了。我又點上了一隻。
“但是我心平氣和的想著，劉誠絕對不是，劉誠如果要是警方的內奸，根本就沒有必要給我警方辛苦調查來的資料和信息。所以在我思考之後，我排除了劉誠。”
我吸了一口煙，繼續說道：“當時我並不知道誰是警方裏的內奸，直到我離開警察總部之後，根據張維亮留下的信息，我來到他所在的公寓。我找到了重要的線索之後。我還是猜不到警方的內奸是誰。不過我還真的要謝謝你。”
方陽好奇的說道：“謝謝我？”
我笑道：“當然，如果不是你派你的手下跟蹤我，我根本想不通。”
方陽好奇的說道：“什麼？”
我指著方陽樹洞奧：“怎麼？還沒有想通？”
李白看著方陽說道：“方陽，你怎麼說也是重案組的隊長，很明顯，李前進根本不是爆炸案的凶手。在白塔山公園發生槍擊案之後，你的反映也有一些過激了。還派人監視李前進。這擺明就是做賊心虛。”
我笑道：“當我拿到小本子，要返回賓館的路上，又發生了遇襲。這個時候我漸漸的感覺到，隱藏在警方裏的內奸能準確的把消息告訴給凶手。肯定是一個行動自由，且做事果然的人。所以再回到總部之中，我特別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