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說道:“昨天,他們全家人從廣西回來,我們馬上給他們做了筆錄。這一家人,根本就不認識寧航。而且根據飛機票的定製,這全家人,確實在案發的時候,一家人在廣西旅遊。”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這就怪了。”
吳宇說道:“不光是這樣,我們也和那一家人仔細的做了筆錄,在離開家的時候,房門、水電,肯定全部都是檢查清楚的,那一家人還會去廣西遊玩。”
“這個是當然了。”我說著。
吳宇說道:“那一家人的門鑰匙也沒有丟,又和寧航不認識。所以寧航為什麼會死在陌生人的家裏,這一點,始終我們想不到答案。”
我也撓了撓頭,感覺這一點非常的奇怪。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法醫和法證怎麼說?是不是凶手故意移屍去了。那房子的鄰居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嗎?”
吳宇看著我回道:“法醫和法證,根據現場的采集線索,一致認為,死者死亡的地方,就是案發第一現場。”
我不由的歎了一口氣,法醫和法證,是客觀的采集線索。這一點,絕對不會有錯的。看來還是有什麼地方,暫時還沒有得到合理的解釋。
吳宇繼續說道:“而發現寧航的案發現場,隻有兩戶人家。中間的那戶人家,住著一位七十多歲,不能下床的老奶奶,另外一個是三十一歲的男人。這兩個人是奶孫,兩個人是住在同一個房間。那男人整天就是玩遊戲,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啃老族。開始的時候,我也懷疑過這個男人。不過根據排查之後,確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我摸著下巴,心裏喃喃的說道:“三十一歲,也就是說,比我們大很大。會不會是因為無業遊民,貪圖上了寧航的錢財呢?”
吳宇搖頭說道:“不可能。”
我問道:“為什麼?”
吳宇說道:“我們已經仔細排查了。這個男人每一天就是窩在家裏玩電腦遊戲,最多去的地方,就是超市和附近的飯館訂餐。偶爾會出去和朋友聚會玩。”
我問道:“沒有工作嗎?”
吳宇點頭說道:“沒有工作。”
雨林連忙說道:“沒有工作,成天就是玩遊戲,這個男人非常可疑。”
一向不會推理的雨林,都開始懷疑到了那個男人。
吳宇轉頭看了看雨林,搖頭說道:“我們警方仔細排查了,那男人每個月的花費,都是花他奶奶的退休金。那男人的奶奶,以前是軍區的護士,退休之後的退休金,每個月差不多三千左右。”
雨林不由得叫道:“才三千啊。”
我看著雨林說道:“不懂你就別亂說,一位退休老人,能有三千塊錢,已經是非常多了。”
雨林說道:“三千塊錢,一天三頓飯,再加上買衣服,買吃的。根本就不夠活啊。”
查理霸在一旁笑道:“這就是典型的啃老族。”
“少廢話。”說著我轉頭看了看吳宇。
吳宇衝著我說道:“當時我們假設,那個男人和案件有關係。如果那男人不認識寧航,那麼殺人的動機,就隻有一個字。”
“錢。”雨林脫口而出道。
吳宇衝著雨林點頭,然後衝著我們說道:“在案發現場,還有寧航所住的酒店。寧航的銀行流水帳號。我們始終是找不到那六十萬。假設是那男人殺死的寧航,拿走了六十萬。這筆錢,重要有地方藏起來,或者存入銀行吧?”
我問道:“那男人的銀行流水。也沒有信息?”
吳宇微微的點頭說道:“沒錯。每個月那男人隻是從他奶奶的銀行卡裏取錢。那男人有銀行卡,但是裏麵都沒有錢,也沒有信用卡。”
查理霸撲哧的一下,笑出聲來。
“沒有工作,哪個銀行會給他辦信用卡啊。笑話。”
雨林看著查理霸,罵道:“你個王八蛋,你少廢話。聽宇哥說。”
查理霸一撅起嘴,靠在沙發上不在說話。
“宇哥,那你是不懷疑那男人了?”我問道
吳宇搖頭回道:“不是不懷疑,而是沒有絲毫的作證懷疑那男人。雖然那男人是一個啃老族,總不能沒有證,沒有據的,評價一個人是殺人凶手。”
我微微點頭,喃喃的說道:“沒錯。”
我也相信,吳宇排查是非常仔細的,既然吳宇沒有辦法確定那男人和案件有關係。那真就是沒有關係。
“那另外一個鄰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