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我喃喃的說著。
我摸著下巴,心裏想到。
不會這麼巧合吧?我正打算找趙洋好好聊聊寧宇的事情。想不到緊緊過了一個晚上,趙洋就被人襲擊。
但是不對啊。從案發到現在已經過去有三天了。按理說,人是沒有那麼脆弱的,早上出去跑步,最多也就是和人起了一個爭執。最壞也就是打架。打架嘛。又不是殺父之仇。所有的打架,一般都是一時衝動。雖然可能會惡意傷人,但是大多數,惡意傷人都是血氣上湧,當時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不過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現在醫術那麼猖明,怎麼可能三天了,還沒有醒呢?
我不由的順著隔離玻璃,朝著加護病房裏看去。
趙洋躺在病床上,就好像一個奄奄一息,馬上就要咽氣的嚴重病人。
我看著那美女說道:“趙洋被送到醫院之後,醫生怎麼說?”
那美女看著我說道:“手術之後,醫生說,趙洋腦部受到了嚴重的攻擊。腦部掃描之後,在手術室裏,醫生已經把趙洋頭部的瘀血掃了出去。不過由於趙洋傷勢比較嚴重,所以。所以。”
說著那美女不由得瞧看著加護病房裏的趙洋一眼,連忙留下了眼淚。
趙洋的老爸不由得大聲了一點。
“我們都報警了,你們警察就是沒有找到打傷我兒子的人。你說,你們有什麼用。”
“好了。老頭子,你能不能別喊,這裏是醫院。”
趙洋的老媽,死死的拉住趙洋的老爸。
由於趙洋的老爸情緒比較激動,如果不是趙洋的老媽拉住,估計趙洋的老爸早就撲到我們的身上,暴揍我們一頓。
吳宇看了看趙洋的父母說道:“大叔,大媽,我來之前,已經看到派出所搜尋隊的筆錄,當時是早上四點多。那個時候環衛工人也正好收工。也是由於時間太早,大街上沒有目擊證人,見證了案發時候的狀況。所以襲擊趙洋的人,派出所也沒有辦法找尋。”
“你們這群警察,平時就知道作威作福,欺負我們小老百姓。一到需要你們的時候,總是他媽的有理由。滾,趕緊給我離開這裏。”
趙洋的老爸說話聲音越說越大,讓我和吳宇都非常的難堪。
或許趙洋的老爸思想還停留在舊社會,現在的警察,哪有像他說的那樣。
看在趙洋還在住院,那老人家也上了歲數。我和吳宇全都不說話,就算是趙洋的老爸怎麼罵,我和吳宇就隻能傻站在原地聽聲音。
“好了。老頭子,你能不能別罵街了。丟人不丟人。”
我偷看著趙洋的女朋友。
我低聲的問道:“您怎麼稱呼?”
“楊婷婷。”那美女回道。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問道:“冒昧的問一句。您是上海出生,上海長大的人嗎?”
楊婷婷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記得趙洋和寧宇是一起去的上海。楊婷婷是上海人,會不會趙洋和楊婷婷就是在上海認識的呢?
如果兩個人是在上海認識的,極有可能楊婷婷會知道寧宇的一些事。
我尷尬的問道:“請問一下,您和趙洋認識多久了。是不是在上海認識的。”
楊婷婷好奇的看了看我,最後回道:“我和趙洋認識有三年了。我們是一零年認識的。怎麼?”
楊婷婷好奇的看著我。似乎有一些害怕我。而且說話的聲音都有一些顫抖。
我急忙擺手說道:“別。我沒有別的意思,您別害怕。我隻是想問一件事情,極有可能幫助警方破案,也有可能知道到底是誰襲擊的趙洋。”
我這句話並非是空穴來風。
我根本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頭一天我見到趙洋,第二天早上趙洋就被人襲擊。這也太巧合了。
如果排查下去,極有可能趙洋的遇襲,和寧航的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而楊婷婷好奇的看著我,喃喃的回道:“什麼事情,您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