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四處的觀察,看看到底是那棟樓出了命案。
在不遠處的一棟樓,有一輛白色的警察停在一棟樓的門口。
“看來就是那了。”
我就朝著那棟樓走去,沒有多一會,警車就已經行駛到了那棟樓。
“前進,你來的真快。”吳宇和薛濤從車上走下。
“是啊。距離我很近,走路就五分鍾。”
吳宇的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因為這已經是這一個多月以來,第五起凶殺案了。
由於前幾次沒有偵破,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媒體也開始關注這幾起連環凶殺案。整個長春的人,都在全城關注著這幾起案件。
看到吳宇沒有精神的樣子,我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
我跟著吳宇來到了三號門的四樓。先是法醫和法證在案發現場排查。等到法證在現場排查完了環境。我們才進入到房間裏。
一進入到臥室,就看到一個男人躺在床上,雙眼被挖出。死相和之前的那四起一模一樣。
法醫喃喃的說道:“吳隊長,死者死亡時間,大概是在兩個小時。”
“也就是說,剛剛發生的命案。”
法醫並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薛濤說道:“這是死者的室友。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租的房子。”
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吳宇轉頭看了看那年輕人問道:“死者叫什麼名字?”
“楊住風。我和大風是同事,大風今天休息,可是我上班。”
吳宇說道:“你們是做什麼的?”
“在一家洗車店做學徒。我本來在上班呢,晚飯的時候,我休息這功夫,打算回家裏,把手機充上電,誰知道一回來就。”
薛濤拿著死者的身份證遞給了吳宇。
吳宇念道著:“楊住風,滿族人,一九九四年,三月十五日出生。今天才十九歲。”
吳宇轉頭看著床上的死者,不禁搖頭。
因為案件已經很明朗了。一切都跟桃色糾紛有關係,誰又能想到,還沒有二十歲的男孩子,居然會搞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連忙問道:“你和死者是室友,今天你上班之前,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那男人沉思了一下,搖頭說道:“沒有啊,昨天我們都累壞了。今天起來的時候,大風還在床上睡覺呢。”
吳宇和薛濤問了幾個問題之後,這個男人就已經完全打不上了。
雖然這兩個人是一起合租在一起,但是兩個人就是同事關係,對於死者的死,那男人也是感覺到非常的意外。
我摸著下巴,心裏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到是什麼。
一個警官衝著吳宇說道:“吳隊長,現場我們已經搜證完畢了。有一些東西,我們得需要回去化驗。報告我會盡快交給你。”
“好。麻煩你了。”
吳宇說完,那警官和幾個警官,離開了案發現場。
法醫看著吳宇說道:“吳隊長,死者是死於利刃之下,刺穿心口而死,和之前的四個死者,死因是一樣的,不過具體的,我還要回去解剖之後,詳細的報告,在給你。”
“好!麻煩你了。”
吳宇抿了抿嘴,一臉的茫然,看著周圍的環境。
我心裏非常的明白,此時的吳宇,已經快要瘋了。如果在不偵破案件,警方給吳宇的壓力一定非常的大。
而我也沒有想到,今天沒有下雨,居然凶手也出手殺人了。
難道我推算錯誤了,凶手根本就不是因為下雨天,而發生情緒時空,而選擇殺人?
薛濤罵道:“擦的。剛才我看到法證那邊,法證在垃圾桶和地上,撿了好幾個套。這個小孩崽子,年紀那麼小,就搞那些事。”
“好了!薛濤你馬上給周圍的鄰居做一下筆錄。”
“好!”
薛濤走出了房間,帶著幾個警察,開始敲打周圍鄰居的房門,詢問一些情況。
我心裏隱約的感覺到,或許不會有什麼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