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白都不由自主的轉頭看著若寒。
若寒手裏拿著揚州的地圖,喃喃的說著。
我和李白不由自主的靠近了若寒。
若寒指著地圖上,喃喃的說道:“前進、李白你們兩個看啊。這是白鳥酒吧。這是發現綁架案現場的空地。而這是咱們現在的地方,這個地方叫撫民小區。”
我按照若寒所指的地方看去。真如若寒所說的一模一樣。
火鳥酒吧在地圖的東麵,也就是東方,而這個撫民小區,是和火鳥酒吧在一條大街上。隻是這一條大街非常的長,在中間有一個橋,作為分割線。橋的東側叫一個街名,橋的西側叫一個街名。
而火鳥酒吧就在橋的東側,我們所在的地方,在橋的西側。雖然距離算是比較遠。但是隻要是沿著一條街一直走。就會從火鳥酒吧走到這裏。
而奇怪的是,順著這條路朝著西麵在走,根本就不需要拐彎,就會到達綁架案現場。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莫非是巧合?”
我搖頭否定了我的推理。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那麼多巧合。看來這一定就是綁匪之前就設定好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樓棟裏走出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大概有三十多歲,一個寸頭,頭上的頭發非常的短,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手裏拎著一袋瓜子,一邊嗑瓜子一邊走下樓梯。
那男人看到了我們,頓時就是一愣。
而我們也是一愣。畢竟我們也不認識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也不認識我們。
我們三個人就一直站在樓梯口,把出口給堵住了。
我尷尬的一笑,讓若寒和李白把路讓開。
那男人的臉色有一些詫異。連忙走下了台階。
“有什麼辦法,可以調查到,黃一民住在哪個房間呢?”
我不由自主的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舊樓。
“當時我怕黃一民發現,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我搖頭歎息道:“黃一民這個人不簡單啊。肯定是精心策劃的一起綁架案。怎麼可能輕易的露出蛛絲馬跡呢。”
我想起了在黃一民的住處,在日曆上寫著火鳥二字。時間是上個月的十八號。
記得非常清楚,在十七號之前,姚可可基本上每一天晚上都會去火鳥酒吧,和她的朋友一起玩。
直到那天晚上見到鄧少鋒之後,我們才沒有再去火鳥酒吧。
我喃喃的說道:“會不會黃一民他們決定在十八號的晚上,在火鳥酒吧動手綁架姚可可,但是黃一民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十八號到二十號這三天,姚可可並沒有去火鳥酒吧。這才迫使他們改變了計劃,綁架姚立軍呢?”
李白搖頭說道:“照理說,不應該啊。這樣不合情理,畢竟姚立軍是當兵的,雖然年紀,可總是一個企業的老板,前呼後擁的人不說,上班時間雖然是固定的。可根本就沒有辦法好下手。姚可可雖然年輕,可是總去酒吧,在酒吧喝多了,要下手抓捕一個女孩子,這幾率多大。”
“是啊。我也有一些想不明白。”
我摸著下巴,始終想不清楚,到底為什麼。
我們在這個撫民小區逗留了很長時間,可就是想不到什麼辦法。
若寒看著我說道:“現在怎麼辦?”
此時的天已經完全的黑了。這個小區說來也是奇怪,這才不到九點的時間,整個小區,就沒有幾家人開燈的。
我喃喃的說道:“難道這個小區,就沒有幾家人住嗎?”
我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又是白蒸騰了。
“算了!回賓館再說吧。”
由於時間太晚,我們就隻有返回賓館再做研究。
突然間李白呆滯的站在原地。
若寒看著李白說道:“怎麼了?李白走啊。”
李白好似斷電了一般,一點一點的恢複了正常。
“哦。走吧。”
我們三個人朝著樓梯走去。可剛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李白飛快的朝著一個地方跑去。
在暗弱的地方,我和若寒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映,李白的影子就已經沒了。
“李白。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