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馬忠的死,我和查理霸產生了分歧。查理霸一心要離開監獄,而我堅持要留下。
並非我習慣了監獄的生活。而是感覺到,馬忠突然的死亡,我以為並非是結束,而是某個陰謀的開始。
安靜下來,仔細思考兩天。越發的感覺,馬忠的死,疑點很多。
可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馬忠死後三天的時間裏,居然沒有人提起過馬忠。
監獄裏從大年初一到初三,每個人都是在歡快的時間裏度過。
我心裏暗道:凶手果然聰明啊。
由於時間上的優越。監獄裏的犯人,隻有過年這幾天才是最為輕鬆。都在高興快樂中度過,根本就沒有空去管一個陌生人的死活。而且監獄裏的獄警,保守秘密的狀況更加讓我吃驚。
正常來說,一起謀殺案,必定會引起人的討論。
而這一次完全不一樣。畢竟犯人不知道在晚會期間死人。這些全都是獄警保密工作做的好。
我仔細冷靜的分析了一下,如果要堅持留下監獄裏。在沒有任何內外幫手之下,很難找出殺死馬忠的凶手。
畢竟在監獄裏,最大的官就數監獄長。
而那個姓姚的監獄長,我已經從成哥那裏知道,就是那個監獄長直接下達命令,讓成哥極其手下,打傷馬忠。
在這樣的情況下,可有一些糟糕。
在監獄裏監獄長是最大的,我們要調查監獄長。極有可能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反而被監獄長陷害。
畢竟這裏不是講理的地方,原本我們是白,萬一搞出什麼叉子,就變成了黑。那樣不光是幫不了別人,反而害了自己。
在摸清了一切之後,現在想要繼續下去,隻有一個辦法,就是馬上聯係那老人。看看那老人有沒有什麼辦法。
在監獄裏一個月之內可以見一次家人,這裏就是指,外麵的人可以進來看一次犯人。是不是家人,其實都不重要。隻要在進監獄的時候,填寫的人名之中,有你填寫的人名。這就夠了。
一個月之內,可以在監獄的專用電話室裏打電話,時間為兩分鍾。當然,全城都是有電話錄音的。
無論是見到李白,還是打電話給李白,全都不是分析案件的機會。畢竟有獄警在一旁監控。
此時我已經進入到兩難的過程。要麼是離開監獄,那樣很有可能,沒有辦法找出殺死馬忠的凶手。如果不離開監獄,有沒有辦法繼續調查。
應該如何選擇,確實讓我感覺到為難。
大年初四,我們就恢複了以往正常的生活。
上午、下午的都在縫紉機室工作。
查理霸僅僅是幹了一天,就跟我嚷嚷要我們離開。
“大哥,求求你了。這都多長時間了。你還留在這個地方幹嘛?愛上這裏了?”
“你廢話什麼?我還在思考呢。”
“擦!你思考了好幾天?”
“你別廢話了。明天我會打電話給李白。”
算是暫時安撫了查理霸。我不知道以查理霸那個臭脾氣,要是控製不住,會鬧成什麼。
監獄裏果然是一個最複雜的地方,就在大年初二的一天,又進來一批新的犯人。那一批犯人很讓人頭疼。當然,讓人頭疼的並不是我和查理霸。而是那個成哥。
或許也是在監獄裏久了。也知道那個成哥的一些事。
曾成,江西九江人。年齡大概四十多歲,是九江出名的混混。以前打家劫舍,已經成為了監獄的常客。後來因為搶劫,誤傷了人,被判刑有期徒刑二十年。
原本這麼欺軟怕硬的貨,自然不會入我的眼睛。
可監獄裏的變化就是那麼快。
在我和查理霸沒有進監獄的時候,這個曾成可是監獄裏的一號老大。我們來了之後,雖然撼動了一次曾成的地位,可是那也隻是嚇唬嚇唬曾成而已。畢竟我和查理霸不是來這裏做土霸王的。
可就在大年初三的那天,一切似乎就開始變了。
那一天,進來了一個男人,參加是曾成的對頭。
那個男人和曾成不一樣。曾成無非就是一個社會上打家劫舍、欺軟怕硬的小混混。
而那個男人則完全不同。是一個企業的大老板,雖然名頭上是大老板,可是背地裏卻有黑道的勢力。
那個男人最近風發了,被警方盯上,所以被抓,而且判刑是無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