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前進?”
在我報警之後的十五分鍾,警察就已經來到趙家。
我並不是趙家人,而且事情發生的時候,我還在房間裏,不過出於本能,我並沒有遠離案發現場。隻是在一個牆角上站著,時刻的關注著警察審問的情況。
突然間有人叫著我的名字。我應聲看去。一個年約四十左右歲數的男人正在看著我。
那男人五官端正,上了一些年紀。要不然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個帥哥。
說來奇怪,我感覺到眼前的男人,似乎在哪裏見過。
“李前進,你又來海南了呀!”
我瞬間就是一愣。猛然想到,在幾年前,我剛剛和若寒成為情侶。我帶著若寒來到海南度假。不巧,在度假的時候,隔壁的度假屋發生了命案。
我突然間想到,幾年前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就是警察,而且還和他打過交道。
不過由於幾年前的事了。眼前的男人叫什麼,我已經完全想不起來。除了臉上的皺紋多聊一些之外,似乎那男人也沒怎麼辦。
“怎麼?不認識我了。”那男人衝著我笑道。
我尷尬一笑,沒有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警服的警察,走到那男人的麵前。那警察恭敬的說道:“楊隊長,陳法醫叫你。”
那男人微微點了點頭,衝著我一笑,轉身進入到案發的房間裏。
而我也想到了,那男人好像叫楊震。幾年前就已經是刑偵大隊的隊長。沒有想到,這一次來到海南,居然還能遇見。
“陳法醫,怎麼樣?”楊震看著蹲在一旁檢查屍體的法醫問道。
那法醫慢慢的轉過身子。
“楊隊長,死者的死亡時間,暫時沒有辦法確認。”
“為什麼?”楊震驚呼道。
法醫看了看楊震,喃喃的說道:“因為死者在死之後,被雨水浸泡過,不過按照現在的屍檢來推算,最起碼死亡超過三天。”
警方之間的對話,雖然聲音不是很大,可我就靠近在門邊。所以聽的非常清楚。
我心裏暗道:怎麼可能?
法醫說道:“凶手致死原因,大概有兩種。”說著法醫指著屍體的脖子說道:“在死者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
“那就是說,死者是被勒死的?”
法醫搖了搖頭,把屍體翻了過來,繼續說道:“在死者的後腦有致命傷。初步檢驗,死者是被硬物,擊碎後腦骨致死。”
楊震問道:“那死者到底是被勒死的?還是被敲死的?”
法醫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暫時無法確認,不過詳細檢驗,必須要等待我回去解剖,再能下定論。”
楊震指了指滿地的鮮血說道:“這血是怎麼回事?”
法醫說道:“我已經檢查了。地上的血跡,並不是從死者的後腦流出的。正常來說,就算是死者後腦受到襲擊,也不會流出這麼多血。而且死者的身上除了脖子和後腦之外,並無傷痕。所以我會帶回血液樣本做為分析,詳細報告等我解剖完畢之後,會馬上交給你。”
楊震點頭說道:“陳法醫,幫個忙!一定要快!”
法醫冷笑道:“哎!都說要快,知道嗎?我都半年沒有放假了。最近這兩周,我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楊震拍了拍法醫的肩膀說道:“老陳,你和我這交情了。還說這些,等我破案了。一定請你大吃一頓。”
“得。您呀!就趕緊放過我吧。吃飯就算了,讓我好好的睡一覺就行。”
那法醫和楊震對視著,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笑著。
接下來警察在給所有人做筆錄。
當然我們所有人隻是說自己見到的。
從昨天晚上吃完了午飯之後,除了陳貝爾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沒有在見到過趙國翔。
所以陳貝爾的口供,是最為重要的。
在我詢問陳貝爾的時候,我就隱約的感覺到陳貝爾隱瞞著什麼。
警察可沒有那麼多顧及,在詢問之下。我才明白,原來在吃罷了晚飯之後,趙國翔和陳貝爾回到了房間了。陳貝爾在哄著自己的女兒睡覺之後,趙國翔和陳貝爾兩個人就在房間裏做那個。
其實正常夫妻,這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畢竟都是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