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通過手機信號,還有道路口的天眼,迅速的就找到了查理霸。
在湖南街的路口,查理霸昏倒在地上,多虧有好心人叫了救護車,查理霸被及時送到了醫院。
我、若寒。還有吳宇趕到醫院的時候,正好給查理霸做手術的醫生,從手術室裏走出來。
我焦急的喊著:“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你是傷者的親人?”
“不,我是他朋友!”
那醫生看了看我,喃喃的說著:“傷者多虧及時送到了醫院。傷者肋骨斷了兩根。不過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傷者需要在醫院裏靜養一周的時間,一周時候看看情況,才能決定傷者能否出院。”
我有一些驚呆了。
查理霸的功夫非常厲害,從我認識查理霸開始,就很少見到過查理霸受傷。
在通職者也好,那些不良分子也好,還是軍人、警察。一路走來,冒險有很多,查理霸一直都是安然無恙。
可今天,查理霸跟蹤那個凶手,居然會被打暈。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內心瞬間感覺,被壓製在一團迷霧之中。始終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我已經是呆住了,若寒喃喃的說道:“醫生謝謝你。”
“既然你們是傷者的朋友,馬上給傷者把醫療費用交了。”
“好!我現在就去。”若寒點頭回道。
護士帶著若寒去交費,我就傻傻靠在在手術室門口的牆邊愣住了。
吳宇很明白我的心情。吳宇拍了拍我的肩膀。
“前進啊。你放心吧,查理霸會沒事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回答。護士推著小車把查理霸從手術室,送到病房。
查理霸的麻藥還沒有過,現在還在昏睡之中。
查理霸是和凶手直接過招的,已經成為了本案中,唯一一個見過凶手,而沒有死的人。
查理霸平時經常開玩笑,總是說平時看著凶神惡煞的人,其實就隻會欺負老實人,全部都是紙老虎。所以我見到那些所謂的不良分子?我從來都沒有怕過。
誰能想到,居然有人能傷到查理霸。真是天外天有,天外有人啊。
吳宇看著病床上的查理霸,又看了看護士。
“護士,我朋友什麼時候能醒?”
“麻藥過了,病人就會行。”
“多長時間?”
“麻藥的分量,一般都是手術前打的,兩個小時就會失去藥力。不過具體的還要看個人的體質。”
“護士,謝謝你。”
沒有一會的功夫,若寒來到病房找到了我們。
若寒也清楚,查理霸受傷,我是最擔心的。
想想以往,有危險的事,我都是交給查理霸。雖然查理霸嘴上總是抱怨,而是每一次都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予我最大的幫助。
這是種不可言喻的信賴感。也正是因為這種信賴感,讓我把所有困難的事都交給查理霸。卻忘記了,查理霸雖然厲害,但也是一個人。人是沒有無敵的。
我十分的懊悔,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查理霸的受傷,讓我無比的慚愧。如果真的能代替痛苦,我會毫不猶豫的代替查理霸身上的痛苦。
我一直都沒有說話,就是靠在牆邊,安靜的等待,等待著查理霸醒來。
過了許久,我們三個人都各自坐在病房的一角,誰都沒有說話。
突然間,若寒叫道:“前進。前進。”
我順勢望去,看到查理霸的手指再動,過了好半天,查理霸才緩緩的睜開眼鏡。
我和吳宇也靠近了床邊。
“老鬼。老鬼。”“查理霸、查理霸。”
在我和吳宇的叫喊聲下,查理霸好久才恢複直覺。
我不由自主的抓住查理霸的左手,查理霸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的說道:“這裏是醫院?”
我麵對著查理霸有一些愧疚,沒有及時回答。
若寒連忙說道:“是啊。這裏是醫院。”
吳宇說著:“我根據天眼,在監控器上看到你在湖南街的十字路口昏倒,當時街上的人很多,有人就撥打了救護車。我聽前進說,你不是在酒店裏嗎?怎麼會在湖南街。”
查理霸咬了咬牙,喃喃的說道:“我在房間睡覺,醒來之後,就打算去找前進,我從房間出來之後,就發現一個男人神神秘秘從樓道裏召集忙活的跑。我發現他手裏有一把帶血的刀。瞬間就明白,這個男人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