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是在一個比較幹淨的房間裏。
而在床頭對麵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
我好半天這才發現,這個中年人,不就是今天遇到了好幾次的男人嗎?
“*,謝謝你啊。你現在發高燒。不要亂動。”
“哦!”我喃喃的回道。
“*,我給你買了藥,不知道好使不好使。你先吃了吧。”
“算了。謝謝。”
我試圖要站起,可是我全身真是一點勁都沒有。
“*,你先吃藥吧!”
我喃喃的說道:“是你救了我?”
那中年男人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你也不是救了我嗎?”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居然還會有好心人。
那男人把床頭櫃上的藥拿給了我,然後喃喃的說道:“藥就這麼多,希望你可以退燒。來!多喝點熱水,對你身體是有幫助的。”
我看著那中年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吃藥對我來說不管用,如果老天爺要收回我的生命,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我依然是不打算吃藥,而那中年男人定睛看著我。
雖然那中年男人沒有多問,似乎一瞬間,那中年男人感覺到了。我們可能是一路人。
那男人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的坐在椅子上。不斷的看著自己的手機。
我也真的是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可是等到在醒來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已經離開了。
原來這裏是一個一室的小房子。看來是那個中年男人租的。
雖然頭也有一些暈。但是我恢複了意識之後,我就不打算留在這裏。
我勉強的爬了起來,看著床頭櫃上的感冒藥。
我拿起了出了幾片吃了下去。
我心裏暗道:這個男人是一個逃犯。看樣子不回再回來了。或許警方也會搜查到這裏,看來此地不宜久留。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便離開了這個房子。
正好走出了樓道,我就已經感覺到有一些不對。
這也是一個非常破舊的小區。環境也並不是很好。
可根據我以往的謹慎,我發現這裏安插著警察。
我心裏暗道:果然是那中年人是逃犯。
今天沒有下雨,而且陽光也非常的好。
我心裏暗道:還是不要參和別人的閑事了。
我離開了這個小區。繼續在大連的街頭閑逛。
不知道過了幾天,晚上我買了幾瓶啤酒,坐在小亭子裏喝酒。
天空中又開始下起了小雨,我心裏暗道:希望這一次我睡了之後,不要再醒過來了。
突然間被吵鬧聲驚醒了,我特別的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聽到不遠處有人在喊。
“警察給我站住。”
我緩緩的坐起,這才發現有一個人朝著我這個方向跑來,而身後卻有好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在後麵追。
誰知道下雨天,加上這裏的地麵還滑。頓時那個人就倒在地了地上。
“嗎的!你在跑啊?”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你去跟法官說吧。小子,抓了你快兩個月,找你是真費勁啊。”
我頭特別的疼,再加上這一夥人吵吵鬧鬧的。讓我感覺到特別的累。
不過在這樣的天氣,很快我算是酒醒了一些,當我仔細的觀察之下,這才感覺到驚訝。
被抓的男人,不就是前幾天我遇到過的中年男人嗎?
那中年男人被俘在地上,那男人也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那個男人。
當然周圍還有一些打著傘看熱鬧的過路人。
“放開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詐騙!更加沒有殺人。是有人陷害我。放開我!放開我。”
那中年人拚命的叫喊,我感覺好像是在向我求救一般。
“你給我老實點。”說著其中有兩個警察拚命的打著那男人的頭。
“給我老實點!”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被縛在地麵上的男人,不管怎麼挨打,都試圖反抗。而我就站在距離不遠處的幾米的地方,看的清清楚楚。
警察撕破了那中年人的左衣袖。我正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在那中年人的左手腕上,一個特殊的胎記,五角星的胎記。
我心裏暗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