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說道:“我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朋友。”
“我說也是嘛,你的朋友我怎麼可能不認識。”
我抿了抿舌頭,心裏暗道:我是扔了這個名片,還是留下呢?
我不知道那男人是誰,隻是感覺到有一些眼熟,可是仔細一看,又不認識。而且李宏傑這個名字,我也不記得是誰了。看到那男人的氣場,估計不是凡人。我什麼時候認識的呢?還是之前我得罪的人呢?
我沉默了。緩緩的把名片放進了裏懷兜裏。
那些人散去,隻剩下幾個好奇的人,站在胡同外,偷偷的朝著我們這偷看。
雨林喃喃的說道:“真是奇怪的人。嗎的,要是晚走一步,我一定全部打飛他們。”
我尷尬的一笑,喃喃的說道:“走吧!”
“走?你還要去哪?”
我本想著出來透透氣,誰知道一下子什麼心情都沒了。
我現在的世界是灰暗的。似乎看到什麼東西,也都是灰暗的。
回到了賓館,更加讓我無法集中精神思考魏東海的案件。腦子裏不斷的閃現,那男人的模樣。
那到底是誰呢?為什麼說這三年一直在找我?
“看來那人不是警察,不是通職者。難道在這三年裏,崛起了第三股的勢力?”
我站在窗邊嘀咕著,雨林似乎也聽到了。
“前進,你在嘀咕什麼呢?”
我轉頭看了看雨林。
說實話,這三年沒有見到我的好朋友。再一次見麵,確實有很多的話要說。
不過我始終都感覺無法麵對他們。所以這些日子,大家除了在分析案件之外,幾乎沒有談過別的。我也不知道這三年他們過的怎麼樣?變的好不好。
尤其是這三年,這個世界的變化。
如果是以前,查理霸和李白偶爾也會單獨和我介紹一下黑勢力的話題。現在查理霸消失,李白授首。孫鐵龍和雨林,又變化很大。
我歎了一口氣,在兜裏掏出一支煙。
“喂!你怎麼又抽煙,醫生不是說了嗎?你得戒煙。”
“知道啊!”
我根本不管雨林的話,而是點上了一支煙。
雨林無奈的罵道:“狗真是改不了吃屎。如果你要是在跟以前一樣,估計沒多久,你就廢了。”
我尷尬一笑,沒有說話。
差不多到了晚上,大家也全部都回來了。
我們在附近的館子裏吃飯。也算是趁機聊一聊。
孫鐵龍告訴我,鄧童洲和魏茜的案件,今天一審。暫時還沒有什麼結果。不過根據一些專業人士的分析,鄧童洲始終是做出了犯罪的行為,所以鄧童洲敗訴的幾率很大。
而且今天孫鐵龍也偷偷的在法院外,拍了幾張照片。
孫鐵龍拿出手機給我看。
我看到從法院裏有一群人正往外走。
“這群人是誰?”我問道。
孫鐵龍指著那群人最中間的一個中年男人說道:“這個人就是鄧海騰。”
“他就是鄧海騰?”
那個中年男人略瘦,還帶著一個眼鏡,要不是因為頭發上的頭發快要掉光了。我還真以為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而鄧海騰身邊還有一個中年婦女,孫鐵龍說道:“這是鄧童洲的後母。”
“後母?”我詫異道。
吳宇看著我說道:“鄧海騰的原配在鄧童洲小時候就因病去世了。後來鄧海騰再婚,所以現在鄧海騰的太太,並不是鄧童洲的親媽。”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暗道:“或許有錢人的世界,也就是那樣了。”
孫鐵龍說道:“鄧童洲的案件並不樂觀。很有可能會判刑三年。”
“魏茜那邊呢?”
孫鐵龍喃喃的說道:“沒有什麼奇怪的。今天出庭,魏茜的那夥朋友都在法庭上露麵了。休庭之後,那夥人直接回了小旅店。”
我摸了摸下巴,心裏暗道:好!
孫鐵龍繼續說道:“鄧海騰那夥人住在龍山度假村。正好也方便搜集證據。”
我摸了摸下巴,沉思了好久。
“要不咱們也住在龍山度假村幾天?”
所有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雨林罵道:“擦!說我貪玩,怎麼?你也想在度假村裏玩幾天?”
孔雪拉了雨林一下,連忙說道:“雨林,你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