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個地方就可以。”
我跟著那男人走到了比較僻靜的地方。這裏除了樹木之外,周圍幾百米之內,沒有外人。
而吳宇和孫鐵龍並沒有離我太遠。始終保持在一百米左右的距離。
那男人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李神探,你真的記不起我是誰了?”
我盯著那男人看了好半天,依舊是沒有想起那個男人是誰。
“哈哈!”那男人笑道。
看著那男人的笑臉,更加讓我感覺到無比的厭惡。
“快說,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和你是一路人。”
見那男人依舊是不願意自報家門。我心裏暗道:莫非是故意耍我?我急忙轉身要離開。
那男人急忙說道:“大西北,日月教。”
我頓時停下了腳步,連忙轉頭說道:“怎麼?你是日月教的餘孽?”
我頓時冷汗從額頭上流出。
那男人的氣勢,確實不簡單。而且我也看得出,非富即貴。既然我沒有富貴的朋友,那就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我之前偵破案件涉及到的人。
那幾年,我偵破了不少的案子。也見過太多的人,怎麼可能會都記住每個人的姓名和長相。
那男人看著我詫異和恐懼的眼神,那男人依舊是笑道:“李神探,你放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我也變的非常的警惕,眼神非常犀利的看著他。
“我哥哥叫李宏誌。我叫李宏旭。”
“你。”
我整個人都驚呆了。
我還記得,在大西北蘭州的時候,日月教的頭頭就叫李宏誌。那時候我意氣風發,在朋友和警方的幫助下,成功搗破了日月教。
日月教是以盜墓、盜取古董賺錢的邪惡組織。
當年搗破日月教,費了很多大的精力。沒有想到,當年並沒有鏟除掉日月教的餘孽。
我心裏暗道:看來又出現了一個強敵。
“你要幹什麼?”我緊張的說道。
那男人看著我,連忙笑道:“李神探,你千萬不要誤會。”說著那男人把手伸進了兜裏。
我緊張的叫道:“你要幹嘛?”
隻見那男人在兜裏掏出了一支雪茄煙,然後拿出一個銀白色的打火機。悠哉的點上雪茄。
“其實當年,你把我哥哥逼死,我確實很恨你。不過說實話,你也是棋子。”
“棋子?”我好奇的看著那男人。
“當然了,當初你也真是心狠。把我父親和我哥哥辛苦創立的日月教搗破。不過你錯了。”
“我錯了?我哪裏錯了?”
聽著那男人的話,讓我更加的糊塗。
“其實要消滅日月教的人不是你。”
“那是誰?”我反問道。
“是殺堂。”
“殺堂?”我整個人都被震撼到了。
那男人看著我點頭說道:“最開始的時候,我父親是殺堂中的一員,由於我們祖上是以盜墓為業,殺堂的伯爵看中了我父親,所以重用我父親,做起來盜墓的組織。”
“是嗎?”我有一些半信半疑。
那男人抽了一口雪茄,繼續說道:“我沒有必要騙你。因為這是事實。殺堂需要大量的金錢,來維持他們的運作。第一的收益,當然是殺人。因為不管什麼時代,最賺錢的職業,就是替別人殺人。隻要能出得起錢,殺堂就能殺的了目標。”
這我無法反駁。
“第二個就是盜墓。自古到今,皇帝、王侯、大官,富豪!不計其數。那些人的古墓裏,一定有著很多的陪葬品。所以殺堂以我父親為中心,開始在大西北蘭州為*,開始收羅全國各地的古墓,然後進行挖掘。所有的文物都會運送到殺堂總部。”
我死死的盯著那男人,我也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然後點上。
“這麼說來,你們是一夥的了。”
那男人看到我眼神犀利,而且還半信半疑的樣子。
那男人連忙說道:“可以這麼說。不過。”
“不過什麼?”
“我父親去世之後,我哥哥接替了我父親的職務。我哥哥不想一輩子被殺堂控製,所以我哥哥不斷的招兵買馬,正是和殺堂決裂。”
“是嗎?”
“當然!”
正是因為那男人的話,一下子也讓我想起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