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下巴,喃喃的說道:“這麼厲害嗎?”
我突然間想到,韋偉和周希琰似乎都間接的評價過歐炳晨。而且從語氣中,我可以感覺到。在韋偉、周希琰、鄧童洲、歐炳晨四個人之中,最聰明的人,就應該是歐炳晨。
而且那三個人似乎也比較相信歐炳晨。所以歐炳晨的角色,就應該是團隊裏的智囊。
對於一個聰明的人,確實感覺到非常的可怕。
“以前歐鍾聞也是一個企業老板啊,破船還有三分釘。”
吳宇說道:“歐鍾聞在兩年前,換上了頸椎錯位。在做過兩次手術之後,依然沒有效果。所以歐鍾聞的身體非常的不好,可以說,有時候走路都費勁。所以這兩年來,歐鍾聞幾乎很少離開家。而且所有的積蓄也都買藥看病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樣一個人,到底能得罪誰呢。”
我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沉思了許久。
我喃喃的說道:“看來也隻有鄧海騰醒了,真相就浮出水麵了。”
吳宇喃喃的說道:“但願吧。”
“怎麼呢?”我問道。
吳宇說道:“醫生的報告,鄧海騰的後腦受到很嚴重的重擊,現在腦袋裏的血塊還沒有完全清除。還不確定到底能不能蘇醒。”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嗎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本我以為,隻要抓到歐鍾聞,從歐鍾聞的身上弄出真相,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定會真相大白。
可是突然間,歐鍾聞的死,又讓我線索完全的斷了。
我喃喃的說道:“劫殺?應該是不可能了。”
“當然,現在歐鍾聞除了那個小別墅之外,根本沒有多少現金。而且法醫也檢查過,歐鍾聞的身體並不是很好,最多也隻能在堅持兩到三年,歐鍾聞就會全身癱瘓。”
“是嗎?這太不幸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情殺更加不可能了。唯一一個合理解釋,就是有人複仇。”我摸了摸下巴,喃喃的說道:“到底歐鍾聞得罪了誰呢?”
吳宇說道:“薛濤排查之下,我們發現,歐鍾聞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投機者。經常靠收購,來榨取錢財。要說我的話,歐鍾聞那些年,也確實坑了不少的企業家。得罪的人非常的多。”
“我擦!”我不由得罵道。
孫鐵龍一直都沒有說話,聽到我罵人。孫鐵龍也說道:“看來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
我微微一笑,喃喃的說道:“或許吧。”
我抽了一口煙,沉思著。
魏東海的案件,如果要犯案,就得抓到當年的策劃者。而通過謝婷芳那,得知到,三年前是謝婷芳收了歐鍾聞的錢,所以才會去舉報魏東海。
現在歐鍾聞的死,已經變成了死無對證。而殺死歐鍾聞的凶手,警方還在排查。
我無奈的撓了撓頭,喃喃的說道:“嗎的。”
隨著歐鍾聞的死,也就是說,在鳳吉的這段時間,全部都浪費了。
“前進,你說現在怎麼辦?”吳宇問道。
“讓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吳宇低聲說道:“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度假山莊吧。”
“好!”我隻是回答了一個好。
孫鐵龍啟動了車子,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就是一直在看著文件。不斷的思考和沉思。
回到了度假山莊,孔雪和雨林不停的追問著,我們三個人幹什麼去了。
當然,這都是關心我。
也正是因為徹底斷了線,我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調查。
時間也拖了很久,我也非常思念我的父母。
不過走之前,我依然還要見一個人。
我再一次來到小旅店,看到院子裏,以蔡英平為首的幾個人,正坐在院子裏吃火鍋。
“來小胖!你不喜歡吃魚丸嗎?趕緊吃。”
我看到那群人圍坐在一起,開心的吃飯。就讓我想起了我們之前在偵探社生活的日子。
那群人之中,還是冷航眼尖。
“李神探,你怎麼來了。快!我們正在吃火鍋呢。來一起吃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