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間來到耿直的麵前,嚇了耿直一跳。
“李、李神探你要幹嘛。”
我連忙挽起耿直的衣袖。嚇得耿直連忙要掙脫。不過我的氣力也不小,死死的抓住了耿直的左手腕。
“你的手臂怎麼了?”
耿直臉色極為難看,吱吱唔唔的說道:“我、我!我上班的時候無意中弄傷的。”
“是嗎?”我犀利的看著耿直。
耿直臉色極為難看,吱吱唔唔的回道:“當、當然。”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畢竟你不是職業殺手。所以在殺人的時候,難免會緊張。”
“你、你什麼意思。”耿直驚恐道。
我放開了耿直的手臂,連忙說道:“或許你們的計劃很周旋。可是你們萬萬沒有想到,歐鍾聞的家裏,居然多出了一個人。”
“不、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
我尷尬一笑,喃喃的說道:“在鄧童洲被扣留之後,作為鄧海騰唯一的兒子。鄧海騰一定是想方設法的要救自己的獨子。”我朝著眾人看去,繼續說道:“在鄧海騰那一輩裏,歐鍾聞非常的聰明,或許說,每個人身邊總是有那麼幾個聰明的朋友。鄧海騰發現自己不管是找律師,還是找朋友,始終都沒有辦法救出自己的兒子,而就在萬分緊急的時刻。鄧海騰想起了他的老朋友歐鍾聞。為了救自己的兒子,鄧海騰已經不止一次的去找歐鍾聞。”
我看著歐炳晨,而歐炳晨根本不敢和我對視。不過歐鍾聞那高傲的神色,始終都沒有減退。
“如果我估計沒錯,你們是淩晨潛入到歐鍾聞的家裏吧。”
說著我朝著耿直和魏茜望去。
魏茜轉移了目光,不敢於我對視。
而耿直勉強臉上帶有怒氣的說道:“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說道:“你們潛入到歐鍾聞的家裏,歐鍾聞那個時候正好沒有休息,在書房裏看書。”
“不、他。”
耿直說了幾個字,連忙閉上了嘴巴。
我尷尬一笑,喃喃的說道:“知道嗎?耿直你不是職業殺手,所以殺人的時候心裏難免驚惶。所以你不小心把自己的左手腕弄傷了。”
“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耿直依舊是在強辯。
耿直看著我說道:“我是做保安的,手臂受傷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無奈的搖頭,喃喃的說道:“知道嗎?現在科技非常的發達,由於你的血跡留在了案發現場,警方根據現場的血跡樣本,我相信隻要拿到你的血跡樣本,一比對。瞬間就知道你有沒有去過歐鍾聞的家。”
一句話讓耿直,瞬間無語。整個人呆坐在沙發上。
我繼續說道:“原本你們隻是想殺死歐鍾聞一個人,誰知道在書房裏的打鬥聲音比較大。所以驚動了在客房裏休息的鄧海騰。無奈之下,你們也隻有把鄧海騰打暈。我沒有說錯吧。”
耿直沉默了許久,連忙說道:“沒錯。歐鍾聞就是我殺的。鄧海騰也是我打傷的。他們該死?”
“是嗎?”我反問著。
“當然,我最狠那些有錢人。”
“那你殺歐鍾聞是什麼理由呢?”
“理由?”耿直很是詫異,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我朝著魏茜望去,而魏茜不敢說話。
我無奈的搖頭,心裏暗道:愛情也真是偉大。
“你喜歡魏茜?所以你毫無保留的幫助魏茜殺人?”我猛然間問道。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喜歡魏茜!還有所有的事,都跟魏茜沒有關係,是我跟歐鍾聞有仇。我就是要殺他。”
“什麼仇?”我連忙問道。
耿直頓時回答不上。耿直強行的辯道:“不用你管,反正人就是我殺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說著耿直猛然間站起,撲到了我的身邊。
“沒錯,人就是我殺的,我承認,你抓我吧。你抓我吧。”
看到耿直那麼激動的樣子,我一點也不感覺到驚訝,反而目光卻朝著魏茜偷看。
魏茜閉上了眼睛,猛然間睜開,猛然間站起。魏茜抓住了耿直的雙臂。
“耿直!不要再說了。我就知道,這一次一定瞞不過李神探。”
我朝著魏茜望去,魏茜看著我,喃喃的說道:“難怪平平說,隻要你李神探肯調查,我老爸的冤屈,就一定能得到伸張。隻不過可惜,這一切都太晚了。”
“魏茜,你胡說什麼。快坐下,根本沒有你的事。”
“算了,耿直!我就知道不應該把你卷進來。是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