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那瘦小的縣令不解的問道。
“本案的關鍵人物。”
“你怎知道?”
雖然那縣令其貌不揚,似乎智慧也不夠。但那縣令並不糊塗。在堂下圍觀的老百姓居多,我隨便叫出一個人上堂,就說他與案件有關,在糊塗的人,也不至於此。
看到那縣令不相信,我隻是微微一笑,然後走到了那帥氣的男人跟前。
“跟我上堂。不要逼我動粗。”
那男人並不想上堂,但是聽到了我的話,那男人不敢多言,畢竟剛才我出手打倒了那些捕快,堂下的老百姓都看的非常清楚。
“這。”
那男人遲疑的時候,我毫不客氣的拉著那男人進入到縣衙大堂。
那縣令看著我問道:“你究竟要作甚?知道在大堂之上胡鬧,是何等結果嗎?”
我不屑一顧,搖頭說道:“我說了,找不出真凶,我與這位兄弟同罪。”說著我還看了一眼朱重八。
朱重八此時也沒有最初時候的慌張,而我也看得出,這個朱重八並非凡人,確實跟那些老百姓不一樣。而且在朱重八的眼神裏,我看得出雖然我們不認識,但是朱重八似乎對我百分百的相信。
朱重八本能的衝著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朝著進入到大堂的男人問道:“你是誰?叫什麼?家住哪裏?”
那男人一愣,連忙回道:“我是本縣人士。我叫範俊。”
“說一下吧,你和劉家娘子在一起勾搭多長時間了。”
當我說完,那個叫範俊的人瞬間就是一愣。一臉慌張又驚訝的說道:“你、你胡說什麼?”
“胡說?”我微微一笑,轉頭看向了縣令。
“大人,這個人就是與劉家娘子私通之人。”
當我說完,所有人都愣住了。
“啪!啪!啪!”那縣令連忙叫道:“簡直胡說八道。你可知曉,這位公子是誰?”
“他不是說了嗎?他叫範俊。”
“他可是鍾陵縣的範員外之子,豈是你口中說的淫穢之人。來人呐,給我把這個胡說八道的狂徒拿下。”
雖然縣令憤怒的叫喊著,可是手下沒有捕快敢動。畢竟那些捕快平日裏習慣了欺軟怕硬。遇到我這樣的人,那些捕快早就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畢竟人的性命隻有一個,都怕激怒了我,就在這大堂之上,丟掉性命。
縣令見那些捕快都不動,額頭上就冒了冷汗。
我連忙說道:“大人,等我說完好嗎?”
我連忙轉頭看向了那個叫範俊的人,快速的把範俊身上待著的一塊玉摘下。
“你幹什麼?”範俊驚道。
我微微一笑,連忙說道:“我當然是找證據了。”
我手上亮出那塊玉,又走到了劉家娘子的屍體旁。就在劉家娘子的衣服上,拿出了一個小屏扇。
所有人都朝著我看來。我連忙說道:“都說人貪,沒有想到,連死人的東西都貪,你們簡直不是人。”
我走到了那個仵作的眼前,連忙說道:“拿出來。”
那仵作瞬間就是一愣,而我補充道:“再不拿出來,我要你狗命。”
當我這麼一說,加上我凶狠的樣子,瞬間嚇得那個仵作“窟嗵”一下,跪在地上。
那仵作嚇得全身發抖,不敢在說話。
我說道:“你最多也隻是貪,不過那樣東西極為關鍵,如果你不拿出來,我宰了你,照樣會找到。快點。”
我軟硬兼施,嚇得那個仵作連忙磕頭,朝著縣令大叫道:“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大人。”
這下把堂上的縣令都給弄糊塗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咬著牙,看著那仵作講道:“我可沒有耐性了,那不拿出來。”說著我假意高舉手掌,打算砸向那個仵作。
那仵作看我要來真的,連忙大叫道:“別!別!我拿!我拿!”隻見那仵作把右手深入裏懷,嘴上還不停的說道:“我可什麼都沒做啊,隻是在檢驗屍體的時候,看到那個扇墜上的玉石漂亮,我就順手!我就順手。”
“少廢話。”
當那仵作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玉,我連忙奪取了過來。
我把兩塊玉石在大堂之上亮給大家看,堂上、堂下的人,清楚的看到這兩塊玉石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