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著煙,撲哧的一下笑出聲來。
我早就明白,那老狐狸打的什麼算盤。可是沒有辦法,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明知道就是這麼回事,可有沒辦法去戳破。
“老鬼,別忘記了。是你手下那支票的。”
“你。你。”
我的一句話,氣的查理霸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感覺在香港,尤其是這樣麵朝大海的別墅。安全係數都是非常低的。雖然風景很是吸引人,可在那美麗的背後,往往有看不到的可怕。
“真是對不起,現在後悔也晚了。”
“有什麼的。把支票還給那老狐狸算了。我看咱倆就別跟著趟渾水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查理霸在打退堂鼓。
“怎麼?你怕了?”我看著查理霸問道。
“開玩笑,我怎麼會怕。隻是現在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的。”
說著查理霸還拿起了茶幾上的一塊蛋糕,放進了嘴裏。
我笑道:“滾犢子吧。留下來的人是你,要走的人也是你。你這一天神神叨叨的。你到底要什麼樣?”
“我要好好休息、吃一些好吃的。睡到自然醒。奶奶的,前進你自己說,來到香港之後,哪天咱們睡消停了。”
我無奈的搖頭,喃喃的說道:“沒辦法。”
我抽著煙,就坐在沙發上,整個別墅裏。現在就隻剩下我和查理霸。
“你要是困了,就去睡覺吧。”
“拉到吧,我可害怕半夜冒出什麼人來,你可要知道,那些都是手裏有槍的亡命徒。是找那些黑勢力老大玩命的。”
我撲哧的一笑,看著查理霸說道:“怎麼?你怕了?”
“怕什麼!”
“放心了,那群人不會來的!”
“你又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那群人是不會來的,放心吧。”
我伸了一個懶腰,把煙抽完扔進煙灰缸裏掐滅。
我看著查理霸說道:“你不睡覺。我可睡覺了。”
說著我就從沙發上站起,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朝著客房裏走去。
查理霸連忙叫道:“喂!前進,你就不怕狄四海晚上來嗎?”
“怕什麼?我說了狄四海不可能來的。你以為狄四海傻嗎?狄四海既然能殺死那麼多黑勢力的老大,而且還沒有被香港警察抓到。就說明狄四海的偵查力和分析能力,都非常的明確。”
“何以見得?”查理霸似乎有一些不信。
我一邊走,一邊解釋著:“在倪傑的葬禮上,我敢肯定,狄四海等人是打算在倪傑的葬禮上動手。”
“你是說那輛麵包車?”
我點頭回道:“沒錯,隻可惜!香港警察過於保守。在監視倪傑葬禮的內外,明目張膽的那麼駐守。狄四海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出手。我相信,這就是香港警察的高明之處。”
“是嗎?我可沒有看出來。”
“笨蛋,你想想啊。如果香港警察隱藏起來,狄四海隻有兩種可能性,第一是在倪傑的葬禮上露麵,然後開槍殺人。”
“對!”查理霸點頭讚同著。
我繼續說道:“要麼就是狄四海壓根就不會出現。”
“我感覺第二種可能性很大。”
我搖頭說道:“不!狄四海他們都是亡命徒,根本就不會在乎多殺一個人,少殺一個人。之所以香港警察在倪傑的葬禮內外,明目張膽的監視。有兩個目的。第一是為了能抓取到狄四海的下落。”
“是嗎?香港警察那麼做,不是很笨,狄四海怎麼可能會上當。”
我搖頭說道:“不。這就是高明之處。就是因為警察明目張膽的在倪傑的葬禮內外監視。狄四海這樣的亡命徒,更加會偷偷去葬禮現場。”
“為什麼?”
“笨蛋,你想啊,狄四海那樣的聰明人,既然都幹掉了那麼多人,當然內心是膨脹的。第二,也是警方最在乎的。香港警察也害怕狄四海在倪傑的葬禮出現。那天你和我都去了。看到沒,前前後後最起碼有幾千人,甚至上萬人。如果狄四海真瘋起來,進入會場裏一頓大鬧,你猜是一個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