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砰’的一聲,那滿臉刀疤的人已經躺到了地上,莫君風悠悠的站在月然麵前,悠悠的晃著自己的拳頭,這情形倒是和月然十分相似。
那刀疤壯男眼睛朝下的看著自己的紅腫的鼻子,說了聲,“我的麗麗。。。”然後啪的倒下了。
其餘的人看著莫君風,手中拿著大刀,左右看了看,低聲說著,“媽的,怎麼又來了一個。”又轉頭一瞧,“他奶奶的,刀疤怎麼倒下了。”
莫君風向前走著,一群人向後退著,那個怒發衝冠的人躲在一群人之間,連頭都不敢露出來。莫君風似乎是等得急了,雙拳虎虎生風的就衝進了人群之中,一群拿著刀的人接連倒下。
碧晨風看著,問月然,“要不要幫忙?”
月然看著莫君風笑了笑,“不用,他一個人可以的。”
誰知莫君風聽到了,他轉過頭就向著月然笑了起來,而此時正好有一人奮不顧身的撲到莫君風身上,於是在莫君風的左眼上,就深深的留下了一個疤痕。
莫君風摸著自己的左眼,一時犯了狠,於是,所有的人很快就倒下了。
莫君風走到月然的身邊,月然輕輕地拿手觸了觸莫君風的左眼,莫君風立即就大叫起來,嚇得月然吐吐舌頭,再也不敢碰。
那為首的男子要走,莫君風突然就叫住了他,在他雙腿震顫的時候問他,“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男子深深望了望莫君風泛青的左眼,咽了口唾沫,“不。。不知道。。”
“不許看!”莫君風突然奪了碧晨風的玉簫砸到那小子的頭上,“回去告訴你那個老得掉渣的父親,明天他就不用上朝了,世子會幫他請辭。”
“世子。。”那男子看了一眼莫君風,又看了一眼月然,極為傷感。
而碧晨風看了看滾落在地上的玉簫,也是極為傷感。
離開的時候,所有人都讓開了,月然扶著搖搖欲墜的莫君風,看到了地上的手絹。
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男孩突然把手絹撿起揣到懷裏,極為寶貝。
月然愣了一會,隨即笑著搖搖頭,“罷了,過去的終究是撿不起來了。”
而月然頭上的簪子就在轉頭的瞬間劃過了莫君風的臉,隨即便傳來了殺豬似的叫聲。
回到世子府,月然就急忙召了禦醫,替莫君風診治。
莫君風起初是不願意的,但在月然瞪著眼看了他半天後,終於無奈答應了,但前提時,月然必須替他塗藥,月然笑著應了。
在世子府的花園裏,月然和碧晨風走在一起。
碧晨風笑著摘了一朵花,放在鼻子邊輕嗅著,神情隨意的問月然,“不知姑娘喜歡什麼花?”
月然走到一邊,將臉埋在一大片的錦繡花簇中,許久才抬起臉道,“花在我看來都一樣的。”
碧晨風笑著望向月然,“姑娘似乎很喜歡花啊。”月然瞅著他笑的很是燦爛,“是啊,任何一個青春年華的姑娘都是很喜歡花的,因為她們都像這開的正燦爛的花一樣,向著陽光,充滿希望。”月然說完,走到花園湖邊的涼亭上坐下,風吹起她的長發,她似乎不想再說這個問題了。
碧晨風也很默契的沒有說話,陪著月然吹著涼風,過了許久月然打破沉默,“今天謝謝你了。”
碧晨風隻是望著湖麵,“不用客氣了。”他突然轉過頭看著月然,眼中是不可掩飾的欣賞,“其實今天就是沒有我,姑娘也完全可以全身而退。”月然微微的側了側身,避過了碧晨風的眼神,“公子謬讚了。”,而後又問道,“不知公子是哪裏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