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誠懇的向老五打聽這個消息。
老五看著她很是恭敬,朝著她行了個禮,“郡主大概還不知道,昨天太子側妃的父親進宮見到了郡主,和君上幾番寒暄後就提到了這個問題,君上覺得自己的確考慮的不周全,便答應把一部分的奏折交給世子,所以今天世子便不用上朝,以後的待遇大概也會跟郡主差不多。”
月然瞧著他的樣子,心中便多了幾分計較,這種結果,多半是鄭施說了什麼話讓舅舅有了忌憚,但是鄭施手中的兵力不是沒有了嗎?舅舅又怎麼會聽他的話?
老五看著她皺眉的樣子,話語中便帶了幾分得意洋洋,張口道,“郡主可是不知,君上剛回來那幾日,正是鄭岩將軍的忌日,那時便有老臣進言,說將軍屍骨未寒,君上就減了鎮國公的權利,這未免會讓有功將士心寒,所以君上便將一部分兵力又交還了鎮國公。”
原來鄭施是恢複了原來的強勢,怪不得莫君風會重新迎衫溪回府,隻是不知道這衫溪是因為還戀著莫君風才回來的,還是因為自己昔日受的屈辱回來的,不過從衫溪近日的表現看,她是依舊戀著莫君風罷。
隻是不知道這次她又要為的依戀付出什麼代價。
老五說的開心,月然也從中得到了應該得到的東西,隻是臉上的表情卻絲毫沒變。
此時裏間突然就傳來了腳步聲,月然放下茶杯仰頭一看,之見莫君風的頭發鬆鬆散散的披散在肩膀上,衣服並沒有係好,露出了前胸精致的鎖骨,正倚在檀木雕花的亭柱上睡眼迷蒙的望著她。
她一口茶差點就噴了出去。
莫君風眯著眼睛看了她片刻,微微皺了皺眉頭,“怎的如此不小心?”他的聲音微啞,正帶了初醒時的迷蒙,而這絲百年難見的迷蒙卻無意間讓他的聲音顯得如此性感而迷人,聽到耳朵中,月然感覺自己的心髒蹦蹦噠噠跳的極為歡快,那抹紅色瞬間就從臉龐蔓延到了整個耳根。
她瞬間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極為淡定的抹了抹自己嘴角的水滴,然後站起身來,雙手扶著桌子,“本宮本是有事與世子商量的。”又撇了撇莫君風那傾城的容顏,咽了口唾沫,“不過現在看來世子並不方便,那本宮就先走了,不打擾了。”
在莫君風迷蒙的眼光中,月然顫顫巍巍的說完了這番話,然後端起了手,極為端莊的就向外走去。
莫君風卻瞥了她一眼,眼中帶了一抹笑意,伸出手攏了攏自己的衣服,走到椅子前坐下,悠悠說道,“郡主還是現在說吧,也好讓本宮早點準備。”
月然向外走的身影瞬間頓住。
她回頭向莫君風一笑,“也沒別的事,隻是你看咱倆都不用去上朝了,這時間便也寬鬆了許多,況且自從咱們,呃,成親之後,就沒在一起聯絡過感情了,所以說,你能陪我出去走上一遭,欣賞一下我國的大好河山不?”
莫君風又皺起了眉頭,用手扶著腦袋慢慢揉著,許久才說,“你選個日子吧,我這都沒問題。”